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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哪個頑皮的傢伙悄悄喊一聲:“快看!斷海關到了!”
立刻就有幾十個腦袋翹起來,就像是烏龜一樣抻長了脖子去望,然後毫無疑問的都是發現被調戲了。
但是過一會兒之後再有人故技重施,仍然免不了許多人上當。
不過幾天之後,他們就漸漸麻木了,他們感覺那無量海畔斷海關簡直就是天涯海角,遙遙無望。
現在也沒人再開那種幼稚的玩笑了,即便有人以影帝級別的演技喊“斷海關到了”,也再沒有一個人會抬起頭來。
日復一日的行軍,而不知疲倦,大概也只有行軍蟻才幹得出來吧?
紀墨也是如此,不過他卻在這完全無需動腦只要機械般行動的行軍之中,找到了一個很棒的新法子。
這個法子還要得益於紀墨讀書時軍訓的經歷,想當初的軍訓期間,練的無非就是稍息、齊步走、正步走、跑步走、向左轉先右轉等等最基礎的東西,而訓練就是枯燥的重複重複又重複,直到整個佇列做到整齊劃一為止。
最變態的就是踏樂,為了能夠在最後檢閱的時候應付上峰,學生們要在那迴圈迴圈又迴圈的軍樂中不停的踏步走。
機智的紀總很快就無師自通了在踏步走踏樂的時候,如何一邊機械的完成動作一邊做白日夢。
不止是踏樂,甚至齊步走、正步走、跑步走等等的時候,他都可以走神做夢,而身體機械的行動。
所以在枯燥乏味的行軍之中,紀總輕車熟路的拿出了白日夢**。
當然不會是白白做夢,生存的壓力讓紀墨把這個天賦用在了《夢幻無常心經》上,也就是繼續他的劈柴大業。
這些日子以來,紀墨的劈柴水平已經是越來越高了,但是距離樵夫老爹的要求還有點遠。
紀墨現在最多能連劈十幾根木柴,但是再多了就開始手忙腳亂了,或者漏劈、或者沒劈開反把柴刀給夾住了。
這已經是進步很大了,要知道當初紀墨可是慘到被飛過來的木柴砸得鼻青臉腫,雖然是在夢裡,不會真的受傷,那痛感可是真真的。
此時紀墨橫刀立馬,雙眼如尋機撲食獵物的猛虎,死死的盯著樵夫老爹手裡掂著的木柴。
現在他已經尋找到了最佳站位姿勢,劈柴和切西瓜所需的力不同,所以更強調站位姿勢,能夠在最短的時間裡發揮出最快的速度和最大的力量。
雙手的握姿也是經過千錘百煉調整的,不管木柴從哪個角度丟過來,都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最正確精準的反應。
紀墨決心今天完成一個突破,把劈柴的特訓終結。
“小兔崽子,準備好了嗎?”樵夫老爹眯著眼貌似毫無焦距,只是隨口一問。
“準備好”紀墨話還沒說完呢,樵夫老爹手裡的柴禾已經“嗖”的一聲飛出來了。
太陰險了!
太卑鄙了!
太無恥了!
樵夫老爹這完全就不是想要紀墨的回答,這句問話真正目的只是分散紀墨的注意力而已。
但是紀墨早就在樵夫老爹的陰險、卑鄙、無恥之中錘鍊出來了,他沒有半點拖泥帶水,直接一刀迎著飛來的柴禾斬去!
“嚓”的一聲輕響,能發出這聲音,表明紀墨這一刀斬去的角度已經到了完美,跟木頭的紋理達到了百分百契合,才能如此輕描淡寫的將柴禾一分為二。
這不過是開始,樵夫老爹似乎也洞悉了紀墨的想法,雙手連揮,絲毫沒有停滯的將木柴丟向了紀墨。
“嗖嗖嗖”
樵夫老爹這一刻彷彿化身千手觀音,竟然能夠在極短的時間裡丟出漫天花雨般的木柴。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紀墨一聲大喝,手中柴刀就彷彿是雨點般斬去。
“嚓嚓嚓”
好聽的輕響連綿不斷響起,細細密密的彷彿雨打芭蕉。
柴刀的鋒刃化作一道白光,在紀墨的手中閃爍跳躍。
紀墨出刀的速度、角度、力度、精準度、靈活度、持續度都在這段時間的特訓之中得到了極大的提高。
在那漫天花雨般飛來的木柴之中,紀墨就像是傳說中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他手中的柴刀亦是使得如行雲流水般,流暢、自如、輕鬆、寫意。
“小兔崽子!”樵夫老爹一邊千手觀音般發著好人卡,哦不,是柴禾,一邊挑釁的語氣叫道:“想不想試試一個打十個?”
“來啊!”紀墨意氣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