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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大嘴,兩顆巨大的毒牙閃著幽幽的藍光,一點漆黑的毒液在牙上漸漸成型。
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原本瞬息可噴射出來的毒液,此刻只能緩緩在毒牙上成型。此時“咔嚓”一個閃電已經射入了蛇精的嘴裡,直達肚腹,頓時把它炸得五臟俱焦;隨即,一個巨大的土黃色拳頭憑空出現,一拳下去把蛇精的脊骨打得寸寸斷裂。
又是一股天地靈氣充盈在小金空間中,那蛇精到死,兩滴蛇毒也始終沒能噴射出去。
一趟會友之旅能有此額外收穫,讓盛衝陽大感滿意,一直到抵達約定地點,撕開千里傳音符籙聯絡上那位沈進的時候,他都是面帶微笑的。
沈進也很年輕,同樣是二十出頭的年紀,生得鼻直口方、目如朗星,一副端莊正直的相貌,讓盛衝陽眼前一亮。再用神識一探,道識五階的修為,比自己高了二階。
殊不知,沈進見到盛衝陽也是驚訝不已。原本,沈進對於約見的“修道世家之人”也有一個預判,對方應該是一個自有煉丹師的大家族,這從劉全忠身上的靈氣丹、採集的草藥、和言談舉止的一些細節,都可以看得出來。
可是,這樣一個家族,派來和自己見面的怎麼會是一個只有道識三階的初期修道者呢?難道,自己的判斷出了偏差;還是對方根本沒把自己放在心上,才如此敷衍?
不過此刻已經容不得沈進多想,他直接迎上盛衝陽,笑著稽首施禮道:“在下通玄城散修沈進,見過道友。不知道友怎麼稱呼?”
盛衝陽默默地看了沈進一眼,沉吟了片刻,這才回禮道:“在下盛衝陽,見過沈道友。沈道友對我那幾個下屬的援手之德,在下這廂謝過了!”
“哦,原來是盛道友!”沈進隨口回答一句,隨即就是一愣,“盛衝陽?莫非是冠邦帝國鳳泉城、定北侯府大公子盛衝陽?”
盛衝陽也不避諱,坦然道:“不錯,正是我!只因尚被通緝,不得已到了玉向王朝避難。看來沈道友修道之人,也知曉凡間之事?”
沈進大駭,再次把盛衝陽上下打量了幾遍,一臉動容之色地道:“盛兄君子坦蕩蕩,沈某佩服!定北侯府的事故冠邦帝國上下誰人不知?九靈宗長老冒天下之大不韙,對凡人出手,吾輩實所不恥!不過,我更佩服的是盛兄遭此大難,居然這麼快就成了我輩中人!恕在下冒昧,敢問盛兄修道多久了,拜在何人門下?”
盛衝陽搖頭笑道:“沈道友,我一個逃國避難之人,又能拜在何人門下?我也是散修,修道至今,也就是半年多的光景!”
“散修,修道不過半年光景,就已經有了道識三階的修為?”沈進吃驚得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那,敢問盛兄,你修煉歲所用的丹藥從何而來?”
盛衝陽微微一笑,語不驚人死不休地道:“我的丹藥,自然是自己煉製出來的!”
“啊?”沈進完全無語了。按照他原本的推斷,自己本次約見的應該是個有煉丹師的家族,憑著救人的一份情,以一個稍微優惠一點的價格,雙方達成一個“以靈草換丹藥”的合作協議還是很有希望的,這對自己今後的修煉將是大有裨益的事。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見到的居然是一個如此妖孽的人、聽到的居然是一件如此妖孽的事。鬧了半天,自己一心想結識的“前輩”煉丹師,居然就是眼前這個道行比自己還低出二階的同道?而且他也不是什麼修道世家的子弟,根本就是家破人亡之後才走上修道之路的白手起家者,半年前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凡人?
這簡直不可思議!九靈宗啊九靈宗,你們好像做了一件天大的蠢事啊!
愣了半晌,沈進終於回過神來,對著盛衝陽再施一禮道:“盛兄君子坦蕩蕩,沈某佩服!你我不過一面之緣,盛兄竟然如此坦誠相告——不知盛兄何以厚愛至此?”
盛衝陽笑道:“我看沈道友你才是個君子!那日你救了我的人,又絕不乘人之危,足見宅心仁厚,在下足感盛情!今日一見道友,大有一見如故之感,想必道友也絕不是上九靈宗告發、捉拿盛某之人吧!盛某又何必遮遮掩掩?卻不知沈道友約我見面,又有何指教?”
其實,盛衝陽還有一半的話沒有說出來。坦誠相告,固然是有看好沈進為人、認為值得一交的意思在裡面;更關鍵的是盛衝陽有小金這個底牌,真的看錯人了,翻臉殺人也只在舉手之間。有此倚仗,自不屑於說謊,坦誠也正是由於有強大實力作後盾的。
那沈進當然不知道盛衝陽還有底牌,只看見盛衝陽道行比自己還低,卻能如此坦誠,認定盛衝陽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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