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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馬老前輩,在下有幾句話想對潔萱單獨說說,前輩可有方便的地方?”
聽說盛衝陽要單獨對馬潔萱說話,馬勁風微微一愣,不知怎的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但也沒有多問什麼,便安排了一間密室讓盛衝陽進去,又派人通知馬潔萱過來,自己連同其餘人等俱都避開不提。
密室之中,盛衝陽抬手設下一個禁制,衝著馬潔萱歉意地一笑,道:“潔萱,對不住了!”說著念動咒語,伸出一隻手在馬潔萱額頭上輕輕一點,就把自己下在她身上的神識契約給解除了。
看著一臉茫然若失模樣的馬潔萱,盛衝陽嘆了一口氣,沉聲道:“潔萱,很抱歉之前我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對你下了神識契約。如今,我要走了,短時間內不會再回來,不能再拘著你的神識,這便還你自由!”
馬潔萱彷彿還沒有從夢中醒過來一般,失魂落魄地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盛衝陽繼續道:“我知道馬家家主很看好我,一直想撮合我們倆,可是我不能答應!我給你下神識契約主要是想保住自己的秘密,而不是想用這個手段強迫你的感情!現在我把選擇權還給你,你可以選擇恨我,也可以繼續把我當朋友,或者重新開始!但是,不管你如何選擇,我都希望你能繼續為我保守小金的秘密!”
馬潔萱面色蒼白地站在那裡,這兩年的一幕幕場景走馬燈似地從腦海中掠過,說不清其中是恨、是愛、是迷茫、還是遺憾,看向盛衝陽的眼神也極其複雜。
聽到盛衝陽這話,馬潔萱忍不住脫口而出道:“繼續為你保密?要是我洩密了,或者在其它地方有人洩密了,你卻懷疑到我,你是不是都要來把我殺了?”
盛衝陽只是靜靜地看著馬潔萱,沒有說話。
馬潔萱只覺得心中很痛,忍不住就想哭,卻強自支撐著不肯在盛衝陽面前落淚,良久才帶著顫音道:“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盛衝陽微微躬身,一言不發地轉身出門而去。看到他毫不猶豫地離開的背影,馬潔萱終於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你這狠心的傢伙!既然已經強迫了我的感情,還想繼續保守秘密,留著這個契約就是了,何必解除?你就讓我生活在無憂無慮的快樂中不好嗎,哪怕那只是虛假的快樂!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
盛衝陽當然不知道馬潔萱在想什麼,即便知道了,他也愛莫能助。當初迫不得已,用了一些錯誤的手段;現在有選擇的餘地了,那就應該改正錯誤。錯的畢竟是錯的,將錯就錯一輩子是不可能的。
盛衝陽出來之後,見到等候在外面的馬勁風,深施一禮道:“馬老前輩,這段時間以來,我等多承馬家看顧了!此番告別,不知下次相會更在何時,但無論如何,馬家的恩義,盛某銘記在心!他日有機會,請容盛某逐一報答!”
馬勁風一驚,心中的不安更盛,急忙勸解道:“小友這是何意?你們不過暫避一時,等這陣風頭過了,自然還可以隨時回來!還有潔萱,小友方才和說了些什麼?”
盛衝陽避而不答,道:“潔萱她需要一個人靜一靜,過後前輩再問她吧!馬家處於風口浪尖,九靈宗找上門來,尋不見我們,哪有那麼容易讓馬家脫身出去?馬家幫我良多,前輩放心,盛某不會讓馬家獨自承擔所有的壓力;只是一段時間之內,我們確實不宜在冠邦帝國露面了!”
馬勁風嘿然不語,臉上顏色陰晴不定。盛衝陽說的沒錯,修道界歷來以實力說話,做事講的是“力”而不是“理”。誠然,馬家可以說兩個客卿不堪大用,已經離職了;而且二人的名字一個叫“楊威”、一個叫“沈進”,並無“牛寶”其人。但是就這樣空口白話想把九靈宗打發走,那也未免太兒戲了。看看九靈宗歷來對馬家的態度,這次馬家不被扒掉一層皮,只怕是過不了關的。
不過相形之下,盛衝陽和馬潔萱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才更讓馬勁風愁心。看盛衝陽這意思,他此番離開時日不會太短,而且不打算帶著馬潔萱走;而馬潔萱也沒趕著出來送行,這可大不像潔萱平常啊?
不提馬勁風這邊胡思亂想,那邊沈進等人已經收拾完畢,準備好車馬,來招呼盛衝陽啟程了。盛衝陽向著馬勁風再施一禮,便告辭離去。
冠邦、玉向、黑水三國修道界雖然給一個“牛寶”的傳聞弄得沸沸揚揚,但是畢竟大多數人都不認識“牛寶”;在九靈宗還沒有找上馬家進行詳細調查之前,暫時也沒有人把盛衝陽、或是“楊威”和“牛寶”關聯起來考慮。所以,盛衝陽等人雖然是二車四馬的頗為張揚地趕路,倒也一路順風,沒有遇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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