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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點頭笑道,“如此說來,倒是我唐突了!二位請進,料來我這房子不會讓道友失望!”
當下那女修伸手掏出一個玉盤,晃動了兩下,放開禁制,請盛衝陽和曹世威進門,旋即又把禁制重新封上,自己在前頭領路,帶著二人向院落中走去。
那女修說的話果然不錯,她這房子外表不起眼,那不過是故意為之加上禁制的效果,等進到裡面一看,景象頓時為之一變。陣法禁制、暗藏玄機;花草樹木、曲徑通幽;假山池水、廊橋涼亭;紅蓮青荷、碧波錦鯉;幾名道識境界的僕役、丫鬟出入其間,顯出一派清雅別緻的氛圍。看得盛衝陽也是不住點頭。
“怎麼樣,盛道友,曹某這處住宅用來留你這位貴客,還說得過去吧!”看看走到院落中心,一直跟在盛衝陽身後的曹世威突然陰森森地開口說道。
隨著他這話出口,曹世威臉上一直浮現的職業性笑容蕩然無存,整個人也發出了一股沖天的氣勢——那是一股完全陌生的、道基後期巔峰境界的氣勢;隨即,前面的那王姓女修也一翻臉,從乾坤袋中取出了道器,和曹世威一前一後就將盛衝陽夾在當中。
盛衝陽見狀大吃一驚,不過倒不是因為自己被誘入圈套、遭遇埋伏的緣故。
畢竟他也是久經人間百態的人了,雖然說之前的經歷多是凡間,如今已是身處修道界,但那又有什麼不同?修道者也是人,除了道行高些、神通大些、壽命長些,也是一樣要討生活的。而且,由於推崇“實力為尊”的原則,在修道界只會比凡間更加冷酷無情和講究“物競天擇”。
所以,盛衝陽對自己被人當了“肥羊”並不驚訝;自恃有強大底牌傍身,更不害怕。
盛衝陽吃驚的,是曹世威表現出來的前後截然不同的神識特徵。如果不是親身經歷,盛衝陽完全無法相信,這神識中感應到的會是同一個人。聯想起自己化妝之後,依然被侯原認出神識而識破身份,眼前這曹世威施展出來的,可謂是比自己那點化妝術高明不知多少倍的偽裝法術!
盛衝陽不禁見獵心喜,便問道:“曹道友,你用的這是什麼功法,居然能有如此偽裝效果?聽道友這話,你才是這處住宅的真正主人,而你和王道友藉助這處住宅,開的是那殺人越貨的黑店?”
曹世威冷哼道:“我勸道友還是少操這份閒心!曹某可沒有讓人做個明白鬼的習慣,你可以保留這份疑惑、糊塗到死就好!”
盛衝陽搖了搖頭,正待再說什麼,那王姓女修卻有些按捺不住了,顰著眉毛對曹世威道:“師兄,這個小子神態不對啊,鎮定得有些反常!你肯定已經探明瞭他的底細,沒有弄錯?他該不會是哪個大世家或大宗門的弟子,自有底牌,才能如此有恃無恐的?”
“屁的大世家、大宗門!”曹世威不屑一顧地道,“你當我這雙眼睛是瞎的,我什麼時候看走眼過?我雖然不知道這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能坐得起中型傳送陣、租得起房,但是一路上看他言談舉止,我能肯定,他根本就是一個初出遠門的鄉巴佬!小子,識相的乖乖把乾坤袋交出來,讓曹某人高興了,還可以賞你個全屍!”
盛衝陽嘆了口氣,道:“我真的不明白,道友做房東、我做房客;我出丹藥,你收租金;這不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嗎?我又不是不給你錢,你又何必做此下作的勾當?”
“我呸!”這回是那王姓女修搶先開口了,啐道,“老孃的房子,多年精心佈設的花園、陣法,又豈能輪到你這外人來消受?做夢去吧!”
曹世威也陰陰笑道:“只能說,算你小子倒黴了!你也看到了,我如今已經是道基後期巔峰,想要經一步衝擊道胎,兩樣東西必不可少,一是機緣,二是聚氣丹!這機緣呢,曹某已經有了,多則年半、少則半年,每五十年一度的‘荒古戰場’就要開幕了,雖說裡面兇險莫測,卻也正是搏上一把的好時機!”
“那麼剩下的,就是聚氣丹了,這就要著落在你小子身上了!我修道至今,你這樣的年輕人,也見得多了,家中有點底蘊,又不曾見過世面、不知世事艱辛,只當這大城市裡遍地是機遇——哪有那麼容易?一腔熱血地來到這裡,結果不出一個月就會碰得頭破血流!與其讓你浪費這一個月時間,不如曹某今天就讓你早點清醒過來!”
“說起來,你的膽色也算不錯,能讓我說了這麼多話,眼下是時候送你上路了!”說完,曹世威一揚手,手中一柄道器短斧劈面就向著盛衝陽就打過來。
不過,盛衝陽的動作卻比他快,一道金光閃過,小金已然現身,先把盛衝陽吸入本命空間之中。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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