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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查訪。
修道界終究是以實力為尊,餘獻德是道嬰真人,儘管玉玲瓏貴為城主夫人,“郝仁”近來走了狗屎運、頗得城主袁功鶴和元老夏君思賞識,他確實也要給這二人幾分面子;不過,在二人沒有具備相當的實力之前,餘獻德並不會真正把二人放在心上。
所以,對於他們做了什麼事,餘獻德原本是絲毫沒有興趣的,這也是二人為什麼能蠅營狗苟到今天,一直沒有被人發現的原因。
但是今天情況有點不同。白家二位貴客從天空之陣廢墟遊覽回來,餘獻德送他們回去休息的路上,就聽那位白晶大小姐有意無意地說了一句:“聽說那位‘郝仁’原來就是伺候玲瓏夫人的僕人吧?嗯,果然是主僕情深啊!”
餘獻德當時笑了一笑,隨口回應了一句:“白小姐說笑了!哪來的主僕情深?心懷仇怨還差不多吧!那玲瓏夫人御下嚴厲、追求完美,稍不如意就非打即罵,郝仁在伺候她的時候,就常受責罰”話到這裡,餘獻德的聲音戛然而止,心頭疑雲大起。
自從“郝仁”走了狗屎運、去了執政廳之後,餘獻德便另外安排了其他人伺候這位玲瓏夫人,結果無一例外都被打得半死,帶著一身傷痛回來。有那悲慘不堪的,跪在餘獻德面前放聲大哭,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地請求他另換別人去伺候玲瓏夫人,自己當牛、當馬、當看門狗,也是不願意再去伺候那個“惡魔夫人”了。
餘獻德當然不會因為這一番哭訴就心軟——這般人人推卻,那府裡的工作還要不要做了?不過他也順便驗看了那人的傷勢,果真叫一個悽慘,心中也暗暗稱奇——這位才一天就吃不消了,那位郝仁好幾年又是怎麼忍受下來的?
什麼事情就怕認真,餘獻德初時並不在意,也未多想;聽到白晶有意無意的一句話,這才令他心中一凜。以前儘管也常見郝仁被玉玲瓏被打得一身悽慘樣子出來,看得多了也就熟視無睹,然而聯想到這次看過那被玉玲瓏鞭笞的僕役,餘獻德可以確定,那種傷勢若是沒有足夠的丹藥,只怕三、五天都好不利索。
天空之城並不富裕,在城主府當差自然也不可能有多少薪水,郝仁在道基境界的時候,一個月不過區區三、五顆靈氣丹而已。要是每次都被玉玲瓏打到那般慘樣,他那點丹藥能補得過來嗎?養傷都不夠,就更不要說修煉、晉級道胎了!
可是,郝仁偏偏就能在次日養好傷勢、再度任勞任怨服侍玉玲瓏;偏偏他就能不耽誤修煉,還能一舉突破道基瓶頸、晉級道胎;偏偏就能以自身的才華受到元老夏君思的賞識,還說他練就了一身不俗的精神力;偏偏在貴客白晶小姐眼裡,就能看出他和玲瓏夫人“主僕情深”——莫非?
想到某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可能性,餘獻德不禁臉色大變、心中冷汗直冒,急忙送走了二位貴客,就趕緊回來盯場子。這種事太過驚世駭俗,餘獻德也不能交代旁人去做,說不得只好自己辛苦一點,親自前來盯住了這一雙主僕,暗中觀察之下,果然就發現了問題。
當然,眼下“郝仁”和玉玲瓏一番應答,還沒有什麼毛病,但是餘獻德不敢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或許能直接拿到“證據”,捉姦拿雙,這誠然爽快,但是這後果也太過嚴重了,餘獻德思考再三,最終還是覺得不能這麼做。
無它,不說這事一旦爆出去,本身就是個大丑聞,會讓城主袁功鶴、還有他這個城主府大管事都丟個大丑;單說那“郝仁”近日來很是走紅,獻計舉辦海獵大賽、考察天空之陣廢墟,已經成了天空之城的一個小名人,這樣爆出去的醜聞就不僅僅限於城主府了,而是整個天空之城都要蒙羞。萬一引起外人的側目、影響了海獵大賽的舉行,這後果只怕就連袁功鶴都不願承擔,何況他餘獻德?
所以,儘管心頭極其惱怒,餘獻德還是隻能選擇在事情尚未發生前——至少是他沒有看見這事得發生之前——及時喝止,然後再設法捂蓋子。好歹要等海獵大賽的風頭過去了,再設法和這一對狗男女算總賬吧!相信袁城主也是這麼想的。
當下餘獻德皺著眉頭,銳利的目光把玉玲瓏和“郝仁”上下打量了好幾遍,只看得二人心驚膽顫之後,才慢慢說道:“玲瓏夫人,如今郝仁已經是執政廳的親民官了,不再是你的僕人,你需要人伺候我可以給你另派他人,你還是不要總是拘著他了!”
“還有郝仁,你如今的身份也不同了,不要再自甘下人,做那豬狗不如的事!明白嗎?”
一席話中有話,說得玉玲瓏面無人色、遍體冰涼,“郝仁”則是四肢僵硬、面色惶恐。餘獻德似乎很滿意自己這話的效果,見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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