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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只針對外圍成員,那是因為核心成員有幾個女孩們帶頭、不聽招呼,其餘男士也就成了一盤散沙;有道是法不責眾,盛衝**本沒有辦法對他們進行約束,就索性不管了。
外圍成員則不同。身為散修,他們當中很多人對於海中狩獵的“遊戲規則”都頗為了解,而盛衝陽擺出的這個姿態卻分明是不打算將眾人當作犧牲品,能增大活命的機會,眾人還是很感到溫暖的,訓練當然會積極主動一些。
而且,對於這些窮苦散修,盛衝陽行之有效的激勵辦法多的是。首先是宣佈,本次大賽過程中,團隊只記錄成績、不作抽頭,各人捕獲的全部獵物都歸個人所有;其次,又憑藉自己煉丹師的身份,拿出大把的丹藥來獎勤罰懶,效果奇佳。
集訓的時間也不太長,每天大約兩個時辰;這種程度的集訓,盛衝陽也沒指望能教會大傢什麼戰鬥技巧,所訓練者無非站隊、走步、令行、禁止。做得好的,有丹藥獎勵;反之,就如凡間軍士訓練那樣,自有軍法處置。
所謂“軍法”,就是打軍棍;執行者不是別人,卻是一個身材高大、突眼尖牙的鱷魚精怪——盛衝陽的道嬰傀儡、鄂慶。
當第一個倒黴蛋被叫出來接受懲罰的時候,本來還有幾分滿不在乎的神態,雖然說前些日子聽這位“盛長老”的傳說,已經聽到耳朵生繭子,心裡也頗有幾分好奇;但是如今看見自己面前的這一個道胎初期“教官”,身為道胎後期的他,怎麼也避免不了下意識的輕慢,這也是修道界的常態。
等到盛衝陽拿出一個乾坤袋,放出鄂慶出來執行軍棍的時候,不但當事人臉色大變,就是在旁邊看熱鬧的核心團隊成員們也都是大吃一驚。
白玄第一個失聲叫道:“這這不是我們在碧波潭裡遇到過的那隻鱷魚精怪嗎?什麼時候被你抓到了手,還煉製成了道嬰傀儡?我說盛兄,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什麼時候和機動宗做了這麼一筆交易,我怎麼一點不知道?”
也難怪白玄這麼問。人所共知煉製傀儡是機動宗的不傳之秘,沒聽說過其他人能夠煉製;機動宗也確實有幫助外人煉製傀儡的先例,尤其是白玄還知道,盛衝陽曾經賣給機動宗一個道嬰中期的耗子精屍體,現在正是項正群最倚仗的傀儡,所以不假思索就認定了這鱷魚傀儡乃是出自機動宗的手筆,沒有懷疑到盛衝陽本人身上來。
對於白玄這個問題,盛衝陽並無一句回答,只是催動鄂慶上千抓了那不幸的倒黴蛋,也不用器械,直接使用自家前肢當作“軍棍”,一二三四地打將起來;那人已經嚇傻了,僅有的一點反抗之心也在鄂慶強大的道嬰氣息下壓制到無,只能是老老實實領受了十記“軍棍”在乖乖回去列隊集訓。
這邊白玄等人得不到回答,只得轉而去看白晶、李茹媚、秦茹嫣諸女,卻見三女都是抿嘴而笑、不置一詞,立刻便知道盛衝陽擁有這鱷魚傀儡已非一日,心中再起高深莫測之感,看向盛衝陽的眼光也更是不同了。
其實,盛衝陽自從被迫公開亮相了契約美人魚之後,又經歷了趙亮設伏襲擊一事,外人雖然不知,離坎聯隊眾人都是知道的,他想低調也低調不起來了;既然如此,不如略微高調一點,部分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也好真正把這個“馬首是瞻”擔當起來。
畢竟,實力才是修道者的根本。如果讓人認為你是走了狗屎運在暴發起來的,那隻會招致所有人的眼紅、巴不得殺人奪寶而後快;如果讓別人看到他的強大是源自自身的實力,那樣才能贏得他人的尊重。
至少,鄂慶亮相出來之後,這些受訓的外圍成員老實了很多,不是嗎?
使用鄂慶執行軍棍的集訓方法,開始很是吸引了白晶、金詩雨等女修的目光,不過用不著半天的功夫,初時的新鮮感一過,枯燥煩悶的站隊、走步、前進、後退等操練就讓女孩們不耐煩了;偶爾,打軍棍處罰還能激起她們一陣笑聲,不過後來也就熟視無睹了,紛紛搖著頭離開、回去打坐。
如此,五天時間飛快過去,在盛衝陽丹藥加軍棍的訓練下,那兩隊散修每天列隊整齊一站,倒也有了幾分令行禁止、進退有據的樣子,看著有點像那麼回事了——當然,也僅僅是“看著像”的樣子貨而已。
這五天時間,一路青天碧海、高速飛行,突擊集訓、打坐修煉,日子過得很是規律,也沒什麼可說的;唯一令盛衝陽和白晶等人感到惱火的,就是不請自來的那幾位客人了。
武劍保還好一點,自從出海之後,他便糾纏著盛衝陽要觀賞美人魚“海中英姿”,都被後者以突擊集訓為藉口搪塞,美人魚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