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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來到房內。見公子仍在床,就近前叫道:“請公子淨臉。”
鐵勤迷糊一夜,雙眼微紅。紅葉殷切切地問:“公子,昨夜安睡否?”
他見公子不語,神情萎縮,似有病痛在身,復見公子下身脹蓬蓬,頓時明瞭事體大概,滿面通紅,秋波斜溜,轉身欲走。
公子急跨下床,一把扯住,道:“姐姐!哪裡去,我有事合你相議!”
紅葉故意道:“公子放手,如此拉扯,被人撞見,豈不羞煞奴才!”
其實紅葉平素見公子丰神俊偉,儀表堂堂,春心早已暗許。此時見公子勁火,暗忖道:“若公子蒙幸,被納為側室亦是今生幸事。”遂半推半就,並不力拒。
公子把紅葉摟過來,把手插入他襠兒,摸弄下體。那處早有些許潤液流出。公子以指一探,紅葉渾身一顫,身軀一閃,撲於公子身上,公子見她興發,遂把她抱在床上,解其裙褲。
只見紅葉胯下那件東西,一張一合,激動不已,如那鮮嫩蜜桃一般,雪白略帶嫩粉,又見牝中溢位一些奶白色水兒,嗅來略帶少女之清香,稀少之陰毛附在陰物四周,別有趣味。
公子看到此時,欲興如潮,洶洶湧湧,按揍不住,分開雙股往裡一挺,“禿”的一聲,吞進半根,紅葉忍聲慘叫:“啊唷!”慌忙推開了,雙眉緊皺道:“公子爺,有些痛,慢慢兒可好?”
二公子見陽物只進一半,又見紅葉玉臉泌汗,櫻嘴歪歪,顯是痛極,遂心生憐香惜玉,款款之情意,輕攏慢挑,紅葉初覺戶內有些痛,卻又有些癢,啟了朱唇道:“公子,癢癢!”公子聽罷,亦覺紅葉牝內溼潤溫滑,不覺又挺了一挺,全根刺入。
紅葉銀屏乍碎,又癢又痛,牝口亦流出些紅紅白白之物,公子正處興頭,迸住氣又是幾十抽。紅葉戶內早已被公子肉物漲滿,公子如魚得水,猛提緊送,約二百餘下,抽得一片水響,如牛吞水。紅葉不再叫痛,氣喘吁吁,腰肢亂擺,雙足齊勾緊,花心狂舞亂動,一陣陣丟了。
公子興發如狂,大抽小弄,直搗花心,紅葉津津有味,見日上紗窗,方頂緊花心,一洩如注,二人叫快不止。
歇了半晌,紅葉起身拭去汙物,兩人愈發親近。
有詩為證:
長篙橫梗起,砸碎幽潭冰;唧唧復唧唧,行船至花心。
既無採蓮意,亦不摘香菱;此中之真味,來日清益清。
二公子既曉人事,不知他更會弄出甚驚天動地事兒來,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正文 第二回此起彼伏滿家春小姑別法識妙趣
詩曰:
重幃深下莫愁堂,臥後清宵細細長。
神女生涯原是夢,小姑居處本無郎。
風波不信菱枝弱,月露誰教往葉香。
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
按下二公子與侍兒紅葉共享春意不表。單說二小姐鐵俏,真個名如其人,著實俊俏無比,二小姐容貌秀麗,似玉如花,典雅異常。只見烏雲巧挽斜,鮮花滿鬃,鵝眉兩道宛同兩片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櫻桃小口相襯一點朱唇,香唇之間配著編貝,十指尖如春筍,楊柳細腰款款,金蓮三寸窄窄,行動一身丰韻。
雖說二小姐貌美無比,性情活潑,卻更是潑辣。因髮妻早亡,冰之從小嬌慣,遂養成如是天不怕地不怕之性格,加之又曾隨兄習武,故而更是一改平常女兒情態,不喜花紅深閨,偏好棍棒刀槍,打抱不平。因終日與一幫男子混在一起,故爾遠近知其芳名,一提起“女孟嘗”,便知是鐵冰之二小姐,又因這二小姐古道熱腸,倒也惹下不少麻纏之事端,列位看它不必見急,且容在下細細道來,以饗各位。
夏日傍晚,二小姐碎步疾行在村東頭樹林裡。只見林木茂密,濃廕庇日,即便金馬懸空,林子裡亦是幽暗,況此時正值傍晚,更是伸手不見五指。但二小姐武藝在身,今日又是乘興而返,何懼之有?原來,二小姐今日應邀趕赴朋友生辰歡宴,席間與諸多豪傑英雄意氣相投,興致既好,便多飲三杯兩盞,趁著酒興,踏月而歸,一路涼風陣陣,蛙聲鼓鼓,好不愜意。
且說二小姐正好走出林子,忽聽身後一聲尖叫,宛若鬼魅嗥叫,令人毛骨悚然。怎奈二小姐天性豪俠,遂轉頭重入樹林,找尋怪聲來處。只見黑黜黜之樹林,此時靜寂似水,沒有一絲聲響。
二小姐見並無異狀,轉身又朝家去。不料背後一陣風響,有一物猛然襲至,二小姐左騰右挪,躲過一擊,朗聲問道:“何方毛賊敢向你鐵家二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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