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作局外人,乃太苦也。”
蘭玉道:“要不久亦有此福,何得慕君耶。”因見秋花髮鬢凌亂,臉頰尚有紅汗,遂笑謂秋花道:“你代我為人婦,苦了你也。”
秋花含羞微笑不語,冠玉應道:“她正感激你哩,要酬謝我等,怎言苦她?”
秋花面目羞紅反駁道:“令人心疼,那般猴急誕臉,眼淚汪汪,適才好不識羞,不是你大動秦誕之哭,才不睬你哩!”
蘭玉大笑,三人正玩要得熱鬧,忽聽雞聲亂鳴,方知已待破曉。蘭玉遂同秋花送冠玉出得院來,冠玉對蘭玉道:“卿既堅守貞節,為夫甚是安慰,我亦不強,只是夜夜許我送來,入眼以慰相堪,何如?”
蘭玉道:“若能忘情於言,即便數日不見何妨。”送至門口,方戀戀不捨散了,各自回房,不題。
諸位,你道他家門如何才關,讓冠玉能涉險入戶?這裡有個緣由,原來雲峰之妻李氏,生性好淫,常於房中自淫其牝是一夜少不得的,只因丈夫病倒,欲焰一發不可收抬,其胯下騷雲未免兀自發癢,手指伸進嫌小,淫具入進又覺無味,抓又抓不得,淫又淫不得,沒法處治,遂私喚了一個極有膽子,且生粗野之家丁,喚作呆三。二人趁雲峰病中相互苟合,倒也甚得其樂,直待丫頭眾人睡去,二人才幹那歡暢之事,故此開門送客,正是:“瞎貓碰到死耗子。”讓冠玉撞著這一機會,也許正是上天可憐冠玉日思夜想,賜福與他,誰知究是福還是禍,天不語,無人解得。蘭玉臥房在側首,與李氏同門不同處,也因春情亂動,兀自睡不著,故此彈琴消遣。哪知冠玉又遇合機巧,偏偏入了蘭玉這廂,亦是緣法使然。
且說冠玉別了蘭玉、秋花,進入房中,竟忘閉門,解衣而睡。一覺未醒,早有一人推他,道:“好大膽子,虧你怎睡得安穩?”
冠玉嚇得不知何事,見是秋花,笑道:“我在此養精蓄銳,還待夜戰。”
秋花俏眼一瞅,親了冠玉一個香嘴道:“你若只管睡覺,我亦清靜許多,還不快起來,小姐有詩在此。你且去罷,我去也。”遂轉身欲走,冠玉哪裡肯放,二人相互摸捏一回,秋花方才離去,冠玉起身把詩一看:
妾常不解淒涼味,自遇知心不耐孤。
情逐難飛眉黛報,莫待幽恨付東隅。
冠玉看完道:“哪知她亦是一個女才子,益發可愛。”遂珍藏內匣,用完早膳,至雲峰處問安。雲峰這病已漸漸好了,他是個極富心計,城府極深之人,待冠玉全然不露一絲不悅,還是滿面春風,更比以前親熱,稱兄道弟,胸中卻另有主張,真是口蜜腹劍,陰險不過。二人聊了半日,冠玉依舊回房,也不想甚,徑直回去。
至晚卻又依原路進去,這次有秋花接應,益發輕車熟路,行至小門處,早見蘭玉倚門而待。兩人相摟,行至椅前,並肩坐下,在月下互道傾慕,恩愛無比,蘭玉坐在冠玉懷中,秋花倚在冠玉身上,三人嘻笑,歡不可言。
蘭玉偶然問道:“夫君,你既未娶親,那金鐲從何而來,可告妾否?”
冠玉見蘭玉嬌柔且知書識禮,遂斗膽道:“不滿嬌卿,你且不要著惱。”遂將遇周家小姐之始末合盤托出,又道:“若日後娶時自不分大小,你不必介意。”
蘭玉笑道:“我非妒婦,何須著惱,只要夫君寸心公平才是。”
冠玉接著道:“好個賢惠夫人,小生頂戴不起。”
蘭玉又笑道:“我不妒則不悍,何必作如此懼內之狀。”
秋花也嘆道:“如今得隴望蜀,已自頂戴小姐不起,到後日坐一望。
之時,看你頂戴哪一個得起?”蘭玉與秋花偕冠玉大笑。
未幾,冠玉欲興又發,料蘭玉不允,只得連連呵欠,目視秋花,秋花會其意,只低頭不語,以手拈弄裙裾。蘭玉已知二人心意,含笑對冠玉道:“你若體倦,到我房中略息片刻,起來與你做詩玩耍,若要等吃,可叫秋花送來,我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冠玉會意,遂笑容可掬地進入小姐閨房之中,見鋪飾清潔,脂粉香氣襲人,又見牙床翠被,錦裳繡枕,香氣氤氳,溫而又軟,一發興動,遂倒身睡在小姐床上,連呼茶吃。
外邊蘭玉小姐喚秋花送茶送來,二人已是心照不宣,況秋花蓓蕾開苞,帶花嫩蕊,不似先前那般緊窄,且已嘗得箇中妙味,自是願意。方寬衣解帶,冠玉已是急不可耐,就按她在床,雲雨一番。
一個時辰,雲收雨歇,二人事完整衣而出,蘭玉早已迎著道:“你們雲雨一番,我已八句草就。”遂同冠玉、秋花到房內取紙筆寫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