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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併推進廳來。只見廳上,一張偌大椅子,上鋪一隻大虎皮,上書一個“王”字,煞是威風。
只聽這幾個盜賊稟道:“寨主,我們在小木屋內,擒獲這幾個奸商,獲了幾多珠寶,銀子特來獻功。”
那盜首聽得稟報,道:“把奸商給我帶上來!”冠玉一行,遂被提上前。
黑鬚一見盜首,不由喝道:“朱同,難道忘了我黑鬚嗎?”
那盜首一聽此言,不由驚道:“難道你是黑鬚大哥?”定晴一看,正是原來寨主黑鬚,急喚先前邀功之盜賊上來道:“你可識他是誰?”一指黑鬚,盜賊以為有大賜,不由道:“不知曉他是誰?但從身上搜出七、八顆珍珠。”朱同一手打了過去,“你這狗東西,竟毀壞了我家大哥來請功。”說著拔出利劍,竟欲斬了此賊。
黑鬚一把攔道:“不知者不為罪,何必動怒。”方才止住,連忙為眾人鬆了綁,請到堂上吃酒壓驚,黑鬚初待大家坐定方才向眾人介紹了冠玉。
朱同道:“這可把你盼來了,凌波小姐終日在繡房不出半步,每日裡茶不思,飯不香,為伊消得人憔悴啊!”
冠玉一聽此言,等不及喝酒,使喚一童帶路,至得繡房,獨個進去。
只見嬌美女子王倚窗而言,口中吟哦有聲,正是冠玉那日月下與她所作之詩,冠玉不由眼眶淚水橫溢,思道:“世上女子情有如此者,聊聊無幾矣!”不由拔腳而上,一把摟住凌波小姐。
凌波正吟哦情詩,思念夢中夫君冠玉,忽被人摟住,不竟一驚,回頭一看,竟是自己日思夜想之良人!凌波珠淚顆顆“噗哧”落下,摟定夫君道:“夫君,這不是在夢中罷!妾以為今生今世,不能與你見面了。”冠玉亦淚流滿面,不住親吻凌波,凌波亦是熱情相迎,良久,方才情穩心定,兩個坐在紅床邊,話兒道個不完。
冠玉把怎樣被人陷害,流落揚州,得父親門生支援,得入科場,又到廣東平賊,方得一見之事一一道出,兩個有情人兒早已成了一體。
冠玉口含凌波小姐香舌,不住捲動,凌波小姐回應不止,兩人如蛟龍絞纏,似欲合做一人。
冠玉道:“你我真心,料無改變,世上唯娘子是最痴情的,為夫苦了你啊!”
凌波撫住冠玉口道:“夫君,無須此言,只願郎君日後善待奴家則個。”
冠玉早已興動,凌波啟開雙股單等那冠玉來戰,冠玉縱身下床,撈起凌波轉至屋中醉翁椅上。那陽物兒早已是傲然而立,在凌波白嫩肥臀下蹭個不休,惹得淫水直洩而出,凌波小姐嬌嗔相望,捻住冠玉胯下陽物不住摩蕩。
冠玉把個玉臉偎進凌波身子,將個舌頭吐入凌波口中,凌波喑嗚有聲,盡力吮吸,冠玉只覺已被凌波吸進喉裡,十分有趣。
凌波自個兒掰開一雙玉腿兒,露出水濃濃光鮮鮮,紫豔豔之花房,冠玉只覺得眼前一亮,牝戶口流出些銀絲樣液來,極是美觀。
冠玉從凌波口中抽出舌尖,又往一雙酥乳上游走,見到兩粒水晶葡萄,不由施牙輕咬,重了則怕咬破皮兒,流出汁水來,那葡萄兒一吮舔,早已堅硬,冠玉用手扯了扯,那東西兒兀自跳動不止。
凌波被冠玉摟得慾火高熾,強按冠玉之頭於戶下,冠玉也不拒絕,立下紅舌,跳蕩而入,繞過草叢,進了花房,貪吃麗水,那水味兒甚鮮,久咂愈覺芬芳。
凌波早已氣喘吁吁,叫快不絕,將個腿兒盡開,外搭於醉翁椅兩扶手之上。冠玉做那三歲孩童,早跨於胯下,舌翻紅浪,欲濤將洩,凌波美暢無比,勾頭去弄那陽物。
冠玉站起來,胯下陽物整裝待發,聳身便弄。用於扶著陽物,露出個紫豔豔,光鮮鮮雞蛋頭來,對準牝戶兒,凌波還未及叫喊,冠玉之陽物兒在貴牝中,盡抵花心,研研擦擦。
凌波手舞足蹈,一對金蓮兒在空中搖擺不止,魂兒魄兒已飄散,冠玉扳其香肩,發力抽送,約有半個時辰,十分爽利,禁不住浪聲淫語,幫襯冠玉。
冠玉愈幹愈勇,興發如火,撈起凌波,在地上走了幾道,兀是插個不止。凌波口中不絕呼快,冠玉一口親著凌波小唇兒,把個舌頭伸入,凌波上下俱被塞滿,春魂難來,星眼朦朧,似小兒夜啼一般,冠玉愈發挺弄,須臾就有五百餘度。只見陽物進進出出,快如烈馬,銀絲素出,十分有趣。
凌波復起,磨磨研研,冠玉看那牝戶兒套弄之勢,淫水順陽物淋漓而下,肌膚相撞,聲聞於外。
凌波正在緊要之處,更覺滋味異樣,勾緊冠玉頸兒,嬌聲浪氣,迎湊竄跳,冠玉陽物著力,起止不住,全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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