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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玉娘膽子稍大,伸手去拔了那陽物。卻見那物似一根不倒金槍晃了兩晃,依舊直定,不曾歪了半分,倒像一個得了勝的盔頭大將軍一般。
冠玉實則假意睡著,只道是小佳來逗,就隨她玩耍,不曾睜眼。玉娘早已心火上竄,哪顧得這俏郎君是否睡著,忍不住吐出口中香舌去吮舔陽物,冠玉見小佳要吮其陽物,頓時興起。
少頃,那鴨蛋兒處竟冒出些許水花,只待騷婦來舔食了去。且道玉娘已熬他不得,竟自爬上床來,不顧牝戶兒流出些水來,跨身騎於俏郎君腹上。那陽物不偏不斜抵在陰戶上面,玉娘自挖自掏,耍弄多時,自身下處牝口已春水汪汪,溪水似潮,卻按兵不動。
玉娘一手套弄那陽物,一手覆於自個兒穴口嫩肉處。如此這般揉搓不停,半晌,實難忍受,瞧那俏公子雖粗氣急喘,卻仍未醒來,遂將那硬物慢慢送入肉縫中,只入他一半截,即受不得,內有蟲子叮咬一般,忙急急地深入,著實套了個盡根,摩弄了一回。
且說冠玉再伸手將玉娘攬於懷中,翻身而上,摸那奶子,怎的酥乳既大又軟,與小佳日裡花蓬外觀差別甚大?心中疑慮,不由睜眼一看,原來是房中主婦,即小姐鳳香之嫂子。遂道:“大膽嫂子,怎的是你?”
玉娘嗔道:“可曾受用不得?”
冠玉見她也是貌美如花,心中便有些意思。道:“受用得,受用得,瞧你紅唇粉臉,雙目含情,底下那物兒又窄又小,消受起來,定是爽意。”
玉娘做盡嬌媚之態,只乞討冠玉大弄一回,冠玉已不堪承受,遂緊緊摟抱,將那陽物弄入。只覺得陰戶狹小難容,直待再探數下,稍稍滑溜,於是一深一淺,緩提深擲。玉娘淫淫的笑道:“如何郎君之物,如此巨大,竟把我戶內塞得滿滿當當,而又堅久不洩,莫非有甚靈膏異藥,如何美快至此!”言罷一陣狂聳。
冠玉煞是受用,笑道:“常弄牝兒,自是煉之有術,豈有不得道之理?”遂又一連衝頂之千餘抽,玉娘纖體欣然承納,只管盈盈喘息不止,冠玉又一陣狂抽大撞。
玉娘驚喜無比道:“再深入些。小婦人真個要爽死了!”冠玉哪裡顧得,只管抽送,玉娘吸吸亂動,歡心至極。
玉娘那穴兒肥肥膩膩,寬寬鬆鬆了,淫水甚多,溫溫溼溼,弄起來滑滑溜溜,甚是暢意。冠玉倘未盡興,此刻更是興發如狂,急急盡根送入,且盤頓挫施,約有五百餘抽。玉娘浪聲叫道:“親親乖乖,只要你能耐十足力口要憐人痛癢,倘或弄死了我,輪不得你償命哩。”遂兩手把那屁股緊緊扳定,下面飽滿臀兒不住地聳起迎湊。
冠玉忽地把陽物拖出牝戶,急得玉娘不能忍耐,連聲罵道:“短命的賊,我穴裡十分癢騷,你要作耍人麼!”冠玉含笑,不動如故,玉娘無可奈何,只得哀哀道:“心肝兒,這般滋味如何忍得?還不快動,只怕我當真死了。”
冠玉一手撫那陰戶,一邊答道:“我知趣之嬌美肉兒,曉得你久曠之後慾火旺,故欲你徐徐休養,作一番實戰,以盡雨水之歡娛,巫山之玉情,何消這般著急,與猴子一般無二。”玉娘牝口已是如萬蟻咬己,騷癢無比,核兒早早叮出,迫不急待嚷道:“我的俏小祖宗兒,再不把你那陽物送入姐姐戶軋口,騷姐姐我真個要跳河抹井了?”
冠玉見那婦人已是牝戶內花肉亂顫,淫水如潮般湧出,洩了一大地,兀自不止,正汩汩有聲。遂盡根頂入,狠命狂抽,一口氣就有千餘回,乃問道:“寶貝兒,可以小憩麼?”
玉娘氣喘吁吁,嬌聲應道:“樂則樂矣,當與我再為馳抽未可休想。”冠玉又問道:“我的本領如何?可中姐姐意否?”
玉娘道:“有生以來,從未歷如此人間妙境,甚是酥麻,魂兒魄兒做被郎君攝去矣,幸勿再問,任你狂抽猛插可矣!”
冠玉遂把金蓮高高提起,一深一淺,急鼓衝突,浪蕩久之,既歡,又把玉娘抱起,推開繡枕,著令翻身覆臥,雙膝跪席。冠玉自跪於後,雙手捧腰,又是一番狂抽猛插,玉娘伊伊呀呀,呻吟叫快不絕。
昨日還是病大蟲;今宵赤龍過江東,春水洶洶沾遍身,蝕骨銷魂樂融融。
正文 第十五回雲情雨意玉臺春郎狂妾痴嬌婢援
詩曰:
情到深處難自技,不覺已是到花心;停舟過問路邊人,用手遙指黃龍林。
且說玉娘與冠玉二人俱是久旱逢甘露,痛快一番之後,各自散去不題。
單表小姐風香,年僅二八,尚未得聘,待志閨中。自那日見了冠玉後,芳心已是暗搖,對這落魂公子,更是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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