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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我就饒你們一命,至少是暫時不會殺你們。這是你們祈求我仁慈的最後一次機會,不會再有下一次的。”
使者握緊了拳頭,他的眼中怒火升騰。
“你還沒打贏呢,血色公爵!我們不會接受這種恥辱的條件,你以為我們濱族只是任你擺佈的羔羊嗎?我們還有強大的軍隊,我們會用堅定的意志作戰到底的!瑞恩人會援助我們,全世界都會援助我們”
“如果堅定的意志能讓你們計程車兵刀劍穿胸不死,我就相信它有用。所以我們還是不要討論那些虛縹緲的東西,來說說實際吧。”
“實際就是我們知道,在戰爭中,命運有時是偏頗的,表面上佔著優勢的一方並不等於得到最終勝利,人數眾多的一方有時也不一定穩操勝券。更何況我們的情況遠沒有那麼糟糕。對我們來說,屈從於你,我們的一切希望都喪失了,但如果繼續採取行動,為了我們自己的未來而戰,我們就還有希望站立起來。血色公爵,我們知道你力量有限,你當初沒有乘勢攻打米爾城,本身就說明了你的軟弱。”
“強大和軟弱都是相對而言的。我當初未去攻擊米爾城,是因為我對瑞恩的實力有所畏懼。這一點我不否認,亦需否認。但是你們並不是瑞恩人,你們濱族遠比瑞恩更為贏弱,否則的話,你們為何要離開居住得好好的家鄉,而試圖佔有西瓦尼亞?你們自己選擇了這樣的命運,那樣就應該準備接受眼下這樣的命運。”
“我再強調一次,血色公爵,你還沒有勝利。就算在眼前這樣不利的條件下,我們也遠談不上窮途末路。我們相信諸神會保佑我們,因為我們是以正義抗擊邪惡。我們在軍事力量上的不足——如果有不足的話——將透過與瑞恩人人結成具有約束力的同盟而得到彌補。因為哪怕僅僅是站在同為人類這樣立場的緣故,他們也會來援助他們的同類的。因此,我們的力量絕不是你所想象的那麼不堪一擊。但是如果你接受我們的和平,那麼我們就可以避開謂的戰鬥。我們會回到故鄉去,我們透過分散行動的方式達成這一點。我們也可以去其他地方,因為我們這樣一個充滿勇士的民族想要找到合適的棲身之處還是比較容易的,只要我們不試圖佔有和征服,很多國家都會願意接納我們。”
“說起神靈,我倒可以告訴你。確切的說,我和神之間的距離遠遠比你們和神之間的距離要短。我曾經和神面對面,甚至能夠對她為所欲為。我不相信那種神可以給你們什麼樣的保佑。至於瑞恩人,你們相信他們會出於同類的立場而來幫助你們?在此我恭賀你們的天真,但不忌妒你們的愚蠢。當瑞恩人出於自己的利益而採取行動時,他們確實是世界上最有行動力的人;至於他們為其他人的利益而行動時,他們不會比蝸牛快多少,更別說是你們濱族。你們兩方歷史上還打不夠多,仇恨不夠深?”
使者咬緊了嘴唇,從吸血鬼臉上那種所謂的神態,從吸血鬼嘴中那種充滿嘲諷的口吻,他就知道這場談判很難有一個結果。不過這方面他也是知道的,本來這就是一個步驟,一個戰爭之前的“透過儀式”罷了。
事實上確實如吸血鬼所說,論這場談判會不會成功,事情都不會有變化。在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之後,濱族已經沒有後退或者反悔的可能了。至少凱達薩沒有這個可能。
他本著自己的職責,努力的再嘗試了一次。當然,沒有任何結果。這場談判就到此為止,使者自己也知道自己也已經能為力。於是他選擇了告退。
艾修魯法特看著對方沮喪的離開,一直走出視野範圍。然後他低聲的對身後說了一聲,“出來吧。”
從他身後的那塊大石頭後方,五六個人走了出來。如果那個使者尚未離開,他恐怕就會因為驚訝而張大嘴巴而合不攏。因為這幾個人他都認識。
領頭的那一個就是達蒙,濱族的大長老。此時的他,面色蒼白,神情委頓,這是那種飽受內心的煎熬,在恐懼和不安中掙扎,並且長時間沒有睡眠的人所常有的神情。
“好了,我已經和一方的使者談完了,現在輪到和你們再談談。達蒙,凱達薩已經鐵了心要和我戰鬥到底了,否則他就不會出這種過分的要求。至於你,照樣可以選擇你自己的道路。”
吸血鬼面表情的說道。
“我為我們過去所做了一切向您道歉,我在這裡懇求您的寬宏大量和憐憫。”達蒙立刻帶頭跪下來,“但是請相信我,關於這次戰爭,完全是凱達薩和瑞恩人一手策劃,我們只是因為習俗和法律的力量而不得不跟從而已。”達蒙低下頭,用他所說達到的最謙卑的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