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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留下照看他,如果真如你所說沒什麼事情,那明天就出院。醫生,不是還有很多病人等著你麼?”帶著不容拒絕的口吻,閻雅文斜眼瞥了那醫生,這傢伙立刻屁倒屁顛地滾出病房。
看著醫生離去,閻仲儒道:“你今晚留在這裡?帶著那東西?”把木盒子放到病床床頭的小櫃上,開啟木盒。
“嗯,最後一件相關的東西已經找到了,當然要拿來給他看看。”閻雅文把送來的鮮花插入瓶子中。
閻仲儒拿起劍細看,這東西還真的是夠新的,不會假的吧?不過這東西極少露面,知道的人也不多,該不會作假的。
撫摸著劍鋒,一不留神閻仲儒三根手指頭就被劃傷了,鮮血溢溢流出,一小部分滴到劍身上。
“嘶!”他立刻抽出紙巾包裹傷口,閻雅文道:“這東西還真鋒利!你快出去找個護士給你消毒傷口,這劍都那麼久了,不知道有什麼細菌,快去!”閻仲儒一溜煙的就跑了出去。
閻雅文一時之間找不到什麼來拭劍,也只好抽了張紙巾往劍身擦去。
可是,劍身上的血珠只剩下半乾的那麼一點血痕了,而上頭的騰龍翔雲紋似乎註上了什麼顏料,看起來更為清晰,鮮明。
青銅劍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
閻雅文把玩這劍,看得出神。
☆、第一百零八章 午夜
回家換了一套衣裳,閻雅文隨後又回到醫院坐在病床旁安靜地看著報紙,但總是坐不住,一會兒給雲灩掖掖被子,一會兒給雲灩理理頭髮,一會
兒靜坐在椅子上瞅著雲灩。
就這麼折騰到半夜,他關上病房的燈,準備在一旁備好的摺疊床上休息,雲灩的情況並沒有什麼變化,氣息也總算沒那麼弱,不過臉色和手腳僵
硬度卻是一直都沒有改變。
把裝有青銅劍的木匣子就放在窗戶旁的椅子上,閻雅文躺到床上睡去了。
剛合上眼一會兒,零碎的片段又浮現在他眼前,雜亂的聲音讓他無法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幾天都重複著相同的夢境,可惜就像弄不準頻道的
電視機一般,全是紛繁的聲音畫面交疊一起,根本是無從入手,但總離不開另外一個雲灩,殤,祭壇。
他睡得並不安穩,稍稍有什麼動靜便會讓他醒過來,就在此時,掀開被子的聲音讓他猛然醒來。
“嗯”頭還有那麼一點兒漲,視線也還沒適應黑夜,閻雅文只能眯著眼睛依稀看見有人開啟了病房的門,走廊上微弱的光線刺入伸手不見五
指的病房,直讓他眼睛一陣痠疼。
小灩竟然醒了?
等他完全適應過來,雲灩已經離開了病房,並且房門大開,外頭的燈光閃爍,四周也是冷得不像話,走廊上泛起熟悉的霧氣。
披上一件外套,閻雅文摸黑抄起青銅劍和隨身攜帶的手電筒往外走,該死,他剛才怎麼沒喊住小灩呢!現在相機擱在車上了,他只能拿這東西防
身了,這劍也是那家夥的,說不定有機會牽著對方鼻子走。
走廊變成一條看不見終點的隧道,閻雅文開啟手電筒向前走,時而感覺到有什麼拉著他的手,小聲地說話,時而聽見小孩子詭異的笑聲,老人濃
重渾濁的喘息和咳嗽聲。
腳上一陣溼意,他照了照地面,再向前方照去,水光一直延伸到深處,這水大概是那家夥身上流出來的。
他又想起石室裡的水池,手捏緊了劍莖。
恐怕這次連水池裡那幫家夥也帶上來了,莫非,那兩個護士真的是被這家夥殺死的?
“呃呃”倏地,斷斷續續的呻吟從前方傳來,越來越接近。
甚至聽到骨頭摩擦的聲音,閻雅文注視著前方,不久兩個女人出現在他面前。
白色的護士服早已髒汙不堪,那兩人像扯線的木偶,喀拉喀拉,一拐一拐地向他走去,雙眼翻白,流下兩道黑血似的東西,嘴張的大大的,發出
意味不明的聲音,胸前同樣地穿了兩個大洞。
不等這兩個怪物動手,閻雅文抄劍向兩人刺去,不知管不管用,反正相機不在只能湊合著用了。
被刺的護士發出宛如野獸般的吼叫:“嗚啊啊啊!”當劍刺入護士的體內時,劍身竟然受到了阻力,就像是刺入人的體內收到骨骼,肌肉阻礙,
還能聽見劍與血肉相磨的聲音,被刺的那個護士並沒有流血,只是嘴裡吐出黑霧,像是極為痛苦似的捂著腹部倒在地上發出刺耳的悲鳴,漸漸化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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