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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少,最後他們終於在一幫幫忙搬東西的鄉親和雷聲般的爆竹聲中開始踏上掃墓的道路。
對於雲灩這個生面孔,鄉親們都一個勁問問題,哪兒來的呀,誰呀,是老爺子的什麼人呀,怎麼過來了呀,雲灩不厭其煩地恢復了好幾百遍相同的答案。
正午的陽光異常熱烈,儘管還是春天,但是這陽光給回來掃墓不是穿黑就是穿白的眾人帶來不少汗水,不過,閻家的家鄉都是認為,掃墓遇上好天氣證明就是全家有福氣,有交好運。
滿是泥土砂石的村路不好走,不過能觀賞到那麼一片田園景色,雲灩也覺得值得的,不知不覺走到開車時看到的涼亭前,帶頭的鄉親走上一旁草叢中的小路。
小路蜿蜒而上,都是別人踩出來的,一直通往山上一處又一處的水泥墳墓,雲灩瞥了瞥涼亭,當時也沒當作一回事,但是現在認真觀察了一下,到處都沒有涼亭,就這裡有,而且閻雅文說過家鄉有一些比較特別的風俗,難道是指這個麼?
會有涼亭建在滿是山墳的山路旁麼,或許這就是特別的風俗吧!
☆、第七十五章 在一起
山頭被挖得坑坑窪窪的,許多山墳就這樣建在樹叢茂密的山林中,但山頭海拔不高,面積不大,所以墳頭在山上特變顯眼,遠遠地望去也能看得清楚。
正所謂長幼有序,掃墓也是如此,無論路程遠近都要先去最老的祖先那裡開始,就這樣他們一行人在山頭跑上跑下,然後再走回頭路去其他的山頭拜祭,天有那麼點悶熱,雲灩只是一直跟著大夥兒走,也覺得有點疲乏。
一個不留神,雲灩在半山腰上踩到了一塊鬆軟的泥塊,泥塊突然散開,前腳一滑,他馬上向前摔倒,山體陡峭,後腳也站不穩,驚叫一聲,整個人向下滑去,連忙伸手扒住一邊的雜草,可是不單止被鋒利的草葉劃傷,而且加快了下滑的趨勢。
閻雅文一聽到他的聲音立即轉身滑下山路追趕滾落的雲灩,手臂一伸抓住對方的手腕,喘息著道:“小灩!怎麼?能自己站起來麼?”就怕他傷到了腳踝或肋骨,其實只要停了下來,踩穩腳步,那就沒事兒了。
雲灩被抓住手腕的時候好像聽到了“喀拉”一聲,不知道是傷到手臂哪裡了,深吸一口氣,滿鼻腔的塵土令他咳嗽起來,但這也讓他冷靜下來。
腳踝沒有被傷到,他伸出另外一隻手讓閻雅文拉住,自己用雙腿慢慢地摸索著泥土穩固的地方,一步一步地走上來。
“文仔,文仔!來來來,來來來。”挑東西的鄉親們全都跑下山路來幫忙了,雲灩很快就被人拉了上來,閻雅文緊抓著對方的雙手不肯鬆開。
一位領山路的大叔問道:“怎麼,年輕人,有沒有傷著哪裡了?”
除了手臂外,肋骨在呼吸的時候也一陣疼痛,看見閻雅文緊張地替他拍走身上的泥土,他頓了頓嘶啞著喉嚨道:“我沒事,只是手臂有點疼,對不起,我以前沒怎麼走過山路,所以笨手笨腳的。”儘管這話是和全部人說的,但他的雙眼從未在閻雅文滿是擔憂的臉上移開。
聽到對方說疼,閻雅文抓住他的手臂,一寸一寸地揉了起來:“怎麼,是這裡疼?還是這裡?這裡?”當閻雅文揉按他的肩膀時,雲灩身子縮了縮,皺了皺眉。
“文仔,我看你陪他下去吧!他應該傷到關節了。我跟你爸說說,他們還在上面等著呢!”
“那我們先下去吧!”雲灩平時就愛呆在家裡,工作也在家裡,生性不愛熱鬧,也別指望他會到處走動,不適應山路也是沒有辦法。
不行,回去之後一定要多多讓他活動活動,要不然身子那麼弱怎麼行。
鄉親們繼續陪老爺子到其他山頭,有弟弟在,閻雅文也可以安心照顧雲灩的傷勢,他扶著對方一點一點地走到山下,回到涼亭旁。
看雲灩呼吸濃重,閻雅文瞥一眼涼亭道:“我們進去坐坐吧!”
涼亭外表早已是缺磚少瓦,還崩了一角,裡頭的能坐的地方都放著大大小小的泥罐子,地上盡是乾枯了的雜草,一條柱子還拴著一頭牛,牛糞的味道充斥在亭子內。
兩人並不在乎髒亂差的環境,雲灩還覺得很新奇,這地方究竟幹什麼的呢?這些罐子放著些什麼?
找了一小撮空位坐下,閻雅文道:“舒服點了麼?還疼不疼,回去我給你擦藥。”
“我沒事,你不跟著去行麼?”他休息一下就好。
“有阿儒在,老爸不會介意的。”掃墓真的只是聊表心意,人多人少沒關係的。
“是麼。”不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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