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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四人,仇大苦深的來到這兒,明目張膽的是要惹事。
走得最近的魚姑娘,既覺眼熟,又感陌生,只發黨那個戴眼罩的人,用一隻獨眼,凌厲痛恨的望著她。盯死她,像要把她的兩隻眼珠也挖出來,生吞下肚裡去的。
——有那麼大的怨隙叱!
“你們要租房的吧?”且不管來的是何方神聖,她是這兒的大姐大,眼看兩個小夥子和大夥兒都給唬慘了,她說什麼都得找回個場面來,“對不起,樓上的房子,全己客滿了。”
14.小女子
那“無臉人”聽了就說:“客滿了?那剛剛上去的不是人?”
一下子,都明白過來了。
魚姑娘已明白他們是衝著什麼而來的了。
所以她答:“是人。”
無臉人跨前一步,咄咄逼人:“他們是人,我們也是人;他們能租房,我們就不能?”
魚姑娘笑了。
她笑起來很狡儈,像一條魚。
——當然是很好看、很動人也很優美的那種魚。
一種你看了很想親、很想吃、但又最想呵護為她換水洗缸挖蚯蚓的那種魚。
“可是他們是病人,”魚姑娘補充道,“病人是很可憐的人。我們這兒雖己客滿,但對病人、傷者、素有優先。”
然後她用一雙媚而美的眼去暱了暱他們,且以更美和媚的語音跟他們說:“你們當然不是病人。你們人強馬壯,雄健得可以教所有小女子都求饒求死。”
一般的男人都決受不了她的媚和美。
——受得了她的語音,也受不了她的眼波,受得了她的紅唇,也受不住她的美豔;總而言之,就是消受不了她的誘惑。
可是今天很奇怪。
這四個男人當然都是男人。
因為他們看到魚姑娘的一顰一笑,一扭一擰,以及一步揚眉一含笑,七隻眼睛,都發出了極強烈也極需切乃至極飢渴的光芒來。
不過四人都很不是男人。
因為他們居然都沒有進一步“反應”。
只那個“怪臉人”怪聲怪氣的說:“你沒看見嗎?我們都曾中過劇毒我們
也是病人”
魚姑娘莞爾道:“不過,他們除了是病人,也有公人——我們這兒,最願意招待因公得病的人。別的人,可沒這樣子的優惠。”
任何人聽到了這樣的後,都應該知難而遲。
可是這四人並不。
那“蒙臉人”終於說話了,他的語調可能是因為戴著口罩之故,所以簡直要比那:
“怪臉人”的口音還要難聽難辨:
“我們也是公人大家都是吃公門飯的為啥他們能住,我們卻不能!”
魚妨娘知道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看來,這幾人是死纏不休的了。
不管她心裡怎麼想,但臉上堆起的總是迷人的笑容:
“你們也是吃公門飯的那就失敬了我們這兒有的是公差大哥、衙門大爺,卻怎麼我好像沒見過四位”
只聽一聲冷哼。
發出哼聲的是那仇深似海的“獨眼人”。
魚姑娘只覺心頭有點發毛,一時也說不下去了。
那“蒙面人”哼哼嘿嘿的道:“那你是鐵定不租給咱們了吧?”
“除非,”魚姑娘臉上依然掛了個迷死人的笑容:“你們四位能證明確是公人
不然我就恕難”
她的興致忽然來了,湊近去訪似告訴什麼要害、秘密般的,小聲而清晰的說:
“其實租不租房有啥打緊?不如,我有好介紹。四位大爺,在江湖上行走,總帶些活寶貝好做事。我這兒有好東西賣咧。”
那四人互覷一眼,彷彿都生了興趣一個問:“是什麼玩意兒?假貨、水貨可都不要。”
魚始娘連忙打鐵趁熱,娓娓道來:“大爺可要不要美女一見鍾情,自動投懷送抱?
我這兒有‘美女脫衣粉’,包準只要給美女迎面兒一撒,溫香玉軟,享受似神仙。我這兒還賣‘奇癢粉’,一旦著了,全身奇癢難搔,到時不管男的女的,還不手到擒來
“無臉人”饒有興味的問:“這倒新鮮。還有啥更厲害的?說來聽。”
魚姑娘也說上了癮了,“多得很哩。蒙汗藥、迷魂香、麻醉煙、迷魂劑、子母離魂散、春情藥我這兒一應俱全,想有便有,有了一包,為所欲為,欲仙欲死。還有壯陽藥、金槍不倒丹、孟姜女大哭劑,變啞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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