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第3/4 頁)
,都很講禮數,很禮貌,甚至很禮儀彬彬。
但真正一接戰就很可怕:
兩人都是以快打快、以狠鬥狠、以險擊險、以毒攻毒。
兩大高手都像是在拼命。
——把命豁出去了似的拼了起來。
同一時間,這邊廂文隨漢與孟將旅拼生鬥死,何車那兒也正以一對三,力戰雷氏三傑,亦打得石破天驚。
真的是石破天驚,簡直還震耳欲聾。
因為雷壹已燃起了掛在他身上的那一排鞭炮。
鞭炮點著,砰砰啪啪。
火光。
火花。
火星。
火花火光火星人星火光火花火花火光火星星星星光光光花花花火火火火火火火火火一直在閃爍不定、吞吐無定的攻向何車,炸向何車,不但纏繞,而且修忽不定,更且要粉碎何火星。
爆炸中的鞭炮,簡直是活的火蛇。
何車力戰,已感吃力。
何況還有雷凸手上的釘和鑿。
雷凸並沒有狂攻緊殺。
他只是在一旁,觀戰著,然後,覷著時機,久不久,突然竄了過去,釘上一釘,鑿了一鑿,只見金光大閃,轟隆大作,之後便立即跳開,重新觀戰,又在等候另一個機會,時不時,又作突擊。
他很少出手,但每次都在“要害點”才下手。
下手一擊。
這才可怕。
對何都頭而言,這一釘一鑿,要比那條長蛇般燃著的鞭炮還可怕。
而且還可怕多了。
鞭炮也有燃盡的時候。
可是那一釘一鑿,不但冷不防,簡直像是一次雷擊,一場天譴,令人吃不消、抵不住、也受不了。
更令人敵不住的是雷凹。雷凹在開始的時候,沒有出手,直至雷壹動手顯然沒討著便宜之後,他才加入戰團。
他以一口銅管作為武器。
他的招法只一種:
砸。
不過,卻沒砸著何車。
——他的確有幾次幾乎要砸中何都頭了:任何事物,只要稍挨著他手上那口銅管,不變成支離破碎,只怕也得要面目全非。
每一次他都給何車一腳撐開了距離,有一次,還險險沒給何都頭一腿蹬了個穿心、飛了出去。
後來他居然不出手了。
他抽身,離開了戰團。
他竟然不打了。
——難道他是給嚇怕了不成?
但對何李來說,這人不打,比打更可怕。
因為“不打了”的雷凹,用肩膊扛起了管子,用一隻眼睛湊著銅管上的扣子,好像一直在做一件事:
一件在這時候算是十分古怪的事——
瞄準。
他的手就託在銅管下面。
銅管下面有一個鐵釦。
他的食指只要輕輕一扣,就可以扣動銅管下的機括,看他的情形,好像是要在瞄準之後便會做另一件事:
發射!
33.殺人飛魚
瞄準與發射。
那定必是因為雷凹手託肩負的銅管裡,有極其厲害的殺人利器!
雷凹雖然沒有再出手,但卻讓何車更加分神,分心。
他要忙著跟雷壹交手。
雷壹的武器分作兩頭,都會動、都會爆炸、都有奇矩殺傷力。
他要應付雷凸的突然一鑿,以及忽然一釘。
不管給釘著鑿著,只怕都得七零八落,死無全屍。
他更要留意雷凹。
雷凹的瞄準與發射。
——如果那是殺傷力奇大的武器,自己可禁受得住?招架得了?閃躲得及?就算自己可以無恙,但在店中其他人的安危呢?是否會殃及他重?連累無辜?就算雷凹的發射不能中,但也必是會毀掉這店裡好些角落,很多東西!這都是何都頭所耽憂的,也是他所顧慮和分神、分心的。
他只有速戰速決。
——雖然、要即決勝負,立判生死,對他面對的戰局而言,只有更加不利。
但他已別無選擇。
雷凸好像已覷準了他正神渙志散,已突然挪身向前,當胸一釘,當頭一鑿的就打了下來。
何車就等他攻過來。
要是雷凸不動手,他還真沒辦法把他引過來。
雷凸一過來,他拳掌齊出。
原本,雷凸的釘子鑿子,在攻襲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