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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兩個少年才舒了一口氣,再望向高飛的眼色。
也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似是多了點同情,也添了些關懷,但卻少了些先前原有的崇敬。
“可是,到底,還是閹割了一半;”文隨漢的話還未說完。
“是以,日後,高大俠依然精研醫理,輕功日高,聲名漸隆,但還是心裡有點
有點那個所以,老是將自己打扮成女人一樣”
這次,就連陳日月也聽出了他的歹意,叱道:“住口!”
文隨漢笑了一笑,擺了擺手,道:“行,我可以不說。不過。
你們房裡的這位高大俠,心裡未免有點那個有異常態”所以他既對女人沒興趣,也見不得人一家子團聚”
這回到葉告叱吒道:“你還說——!”
高飛怒道:“你是說我心裡有問題,才不讓你見天下第七?”
文隨漢笑而不答。
高飛叱道:“三小哥兒,你去解了那廝的啞穴,我們得先問一問那傢伙,願不願見這專掘隱私的無行東西!”
陳日月應了一聲,到床邊驕指疾點,要解除天下第七的穴道。
葉告見高飛怒起來,忙勸道:“高叔叔,這可不值得為這廝”
忽聽“格”的一聲,想來陳日月已然照高飛吩咐行動了,他見阻也無效,就不說下去了。
高飛幾兀忿忿。
——好好的一個人,給閹了一半,過了這許多年,還給人舊事重提,並以此低估他的人格,自然難免鬱憤。
所以他揚聲喝問:“這人是不是你的胞弟!?”
只聽床上傳來有氣無力、奄奄一息、陰陰森森的語音。
“他從來不當我是他哥哥。”
高飛冷曬。至少,他現在有一句話能把文隨漢的高傲和信心打擊了下去。
“你願不願意見他?”
這次天下第七還沒回答,文隨漢已搶著揚聲說:“打死不離親兄弟。——我有要緊的事跟你說。”
高飛突目怒視文隨漢,字字清晰的道:“姓文的,你莫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懷什麼鬼胎!你若不是如傳言所說的已加入了‘有橋集團’,就是必然已遭姓米的國賊收買,要不然,你怎會知曉那麼多內情!你們兩兄弟都不是好東西!一個是煞星,一個是殺人王!
一個投靠蔡京,一個依附閹黨,各造各的孽,各有各的混帳!可別忘了,蔡京、王黼等狗官,最近可是擺明了跟閹黨對著幹!天知道你們一對活寶鬼打鬼!”
文隨漢聽得笑下出來了,只冷不防待對方說完了才加插一句,像一記冷箭。
“那麼說,我剛才說的事情,都是真確的了——你的確是給閹割了一半,半男不女之身了!”
高飛咆哮起來。
他終於忍不住了。
他飛身掠了出來。
儘管文隨漢早已料到高飛會忍不住突然出擊、而且他也處心積慮要激對方出來,但高飛之快之疾,仍令他吃了一驚。
情形幾乎是:高飛身形一動,就已到了他身前!
不,是眼前。
高飛五指一撮,分左右飛啄他的雙目
——且看高飛一出手便要廢掉他一雙招子,可見對他己恨絕!
文隨漢就是要高飛對他深惡痛絕。
他就是要對方對他全力出手。
高飛一飛,他就退。
飛得快,退得疾。
高飛說什麼還是要比文隨漢快上一截!
文隨漢退到走廊之際,高飛已追到門口,文隨漢再退,背部就撞上對面房的牆上。
他的背一靠牆,高飛的鷹啄子就“啄”了上來。
他所貼的門房,真的是第十七號房。
——原來,十九號房對面真的是第十七號房。
奇怪的是:剛才在樓下的時侯,魚尾故意試探他的時候,偏把十七號房說成是十九的隔壁房,文隨漢卻不為自己分辯,到底為什麼?他為何要隱瞞?
也許,他是真的搞不清楚。
或許,他也沒真的上過樓。
不過,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而且,這肯定才是個最主要的原因。
“喀隆隆”連聲,牆碎裂。
那卻不是文隨漢震碎撞破的。
文隨漢只迅速移開。
滑走。
高飛突見強光撲面。
他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