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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至於奇醜無比呀?小丫頭帶醋味的話不可信!另一個在御車前看過,屬於幸災樂禍那夥裡的,長得肥頭大臉無須,大眼皮耷拉得看不見眼睛,大嘴岔子能吞個活驢,大肚子像要臨盆的女人,就這樣的貨色還要娶我的飛燕,真是個癩蛤蟆!看見我,那肥頭大臉的傢伙喊道:“姬儀平,你把我的父皇怎麼樣了?”
我暗罵道:“媽的,這個定遠侯真是昏聵透頂了,為了巴結權貴竟上趕著要把女兒嫁給個比自己都大的糟老頭子,什麼德性!”
我勒住小黑兒衝那清瘦的老頭一禮說:“岳父大人,謝謝你將姬儀飛引來,您現在可以退到一邊了,剩下的我和他當面鑼對面鼓說清楚就是了!反正紫薇已經和我有了肌膚之親,他姬儀飛再橫,也擋不住紫薇投懷送抱啊!”
這席話我是故意不看那豬頭說的,就當他是個玻璃人,氣得他連連夾馬、勒馬,弄得那馬在原地連蹦帶跳,有幾次竟人立起來,差點把他掀下馬來。
我這邊說完,還沒等那朱賓開口,姬儀飛就氣勢洶洶地問道:“老朱頭,你個王八蛋玩藝,你一個姑娘許幾個婆家,而且還是個被這野種給開了口的臭貨,還敢拿來騙我,你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飛燕正好這時趕到,聽見大頭罵我,當時就火了,把小腰一卡,指著大頭就罵道:“蠢豬頭,你竟敢罵我的夫君,你這個豬狗成親生出來的你們家種算什麼東西,八月節眼看到了,殺了你祭祖嫌晦氣,不殺你還多吃家裡的豬狗食,正好我家養一幫狗,給它們填肚子,雖然臭了點,不至於餓死,你就當個狗食吧!”
大頭被罵了個雲三霧四,急忙問:“你是哪家短教的丫頭,敢罵我真定王?”
“呸,罵的就是你這個臭貨,你姑奶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姬儀平殿下的妻子筱飛燕!怎麼樣,知道姑奶奶厲害吧?是不是乖乖地讓我牽走餵狗去?”
大頭氣得又哇哇喊了起來:“什麼?你是筱飛燕,你就是我那沒過門的女人筱飛燕?你還有沒有家教了,跑這幫外人大罵夫君,我要休了你,讓你當沒人要的臭貨!”
“哎哎哎,你嘴放乾淨點,誰是你的女人?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有那豬不吃狗不啃的臭貨才上趕著要當你的女人吶,我這氣死月裡嫦娥,饞死呂洞賓的女蟬娟會當你的女人?做你媽的大頭夢吧!誰想當你的女人那是讓豬睡了,讓狗抱了,讓驢騎了的下三爛,他爹媽踹不出門了,瞎子摸象找上你了!”飛燕現在知道他是姬儀飛了,可找到撒野的地方了,開口就大罵起來,罵的姬儀飛渾身亂顫,罵得旁邊的定遠侯長臉一陣白一陣青。
她在這罵的過癮,對方後軍突然衝出一個人來,尖聲叫道:“好一個淫賊,還我清譽來!”挺槍就朝我刺來,我舉起長槊啪地一下就把她的亮銀槍磕開,橫馬擋在了來人的前邊。
我定睛一看,一下子呆住了,只見她年約十六、七歲,頭梳雙角,上面扎著兩顆紅絲絛,一邊綴著一顆碩大的祖母綠的寶石,放著熒熒微光。姑娘鴨蛋圓的臉上,精緻的鑲嵌著一對明亮的大眼睛,小巧紅潤的嬌唇半開半合,裡面微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玉挺的鼻子有點微翹,顯出頑皮和可愛的神情。身材嬌小玲瓏,穿著一套鑲著綠邊的胡服,因為有點緊身,將她的凸凹有致的身材暴露的淋漓盡致。腳上蹬著一雙小牛皮長靴,靴腰上用金色的絲線繡著飛鳥走獸的圖案,更顯得美麗別緻。
大概是剛才被我震得雙手酥麻了,現在抱著那杆亮銀槍,正絲絲哈哈地輪流甩動著兩隻小手,嘴裡還嘟噥著:“都是自家人,使那麼大勁幹什麼?臭顯什麼呀,比試一下就得了唄!”可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卻上下左右地打量我,眼睛裡充滿了欣賞和驚喜!
飛燕看不慣了:“哎,姓朱的那丫頭,有點規矩好不好,挺大個閨女,又要嫁給豬頭了,幹什麼這麼賊兮兮地盯著我的男人?告訴你,現在想嫁也晚了,他已經是我的枕邊人了,我肚子裡已經有他的娃兒了,你也就是剩個乾嚥唾沫了!”
不料那丫頭突然飛到我的馬上,倒坐在我的前邊,一隻胳膊摟著我的腰,一隻小拳頭不停地槌著他的前胸:“儀平哥哥,你好狠心啊,那天你把人家身子破了,一走就是五十多天啊,你讓奴家天天眼淚洗面,這幾天奴家天天茶飯不思,老想嘔吐,天癸一直不見,大夫說是有喜了!你看看你,你給人家塞來個孩子,自己就沒事了,又泡上這麼個醜八怪了,你還有良心嗎?”說著竟嚎啕大哭起來,直哭得周圍的幾個人都目瞪口呆,連我也讓他哭得不知道真有其事,還是沒有這事了。
定遠侯這時臉紅一陣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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