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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只君子,邦家之基;樂只君子,萬壽無期。南山有桑北山有楊;樂只君子邦家之光;樂只君子,萬壽無疆。南山有杞,北山有李;樂只君子,民之父母;樂只君子德音不已。南山有栲,北山有杻;樂只君子,遐不眉壽;樂只君子德音是茂。南山有枸,北山有楰;樂只君子,遐不黃耇;樂只君子,保艾爾後。”
當我已經把手輕撫在琴上時,琴音方止,但覺滿鼻幽香,心裡一凜,見齊姜身體已經幾乎貼在了自己的身上,眼睛裡水霧濛濛,痴痴地看著我壓在琴上的手。
相對無言,船艙裡只有輕微的呼吸聲和艙外傳來的咿呀櫓聲、浪拍舷聲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齊姜終於清醒過來,拍著小手說:“妙極!妙極,原不知繞樑三日是何,但知今日忘憂是真,太好了,儀平真讓哀家刮目相看了!”
我急忙謝到:“孫兒謝太后誇獎!孫兒之琴技在太后面前,實是班門弄斧,淺陋得很,淺陋得很啊!還是太后彈一曲吧,洗一下剛才汙濁之耳!”
我起身欲回到原處,被齊姜纖手摁住:“別動,哀家腿又麻了,儀平還是抱著哀家吧!唉,人老了,在那跪一會兒就麻,這還有錦墊都不行啊!”
我的心裡騰地燃起了大火:這是什麼意思,美人計?可現在自己真的沒有幾分抵禦她的進攻的能力啊!我還在猶豫,齊姜已經拽著我的手說:“怎麼?嫌哀家人老珠黃了?”
我無奈,只好抱起這柔軟的身子,放坐在自己的懷裡。我現在氣血沸騰,只好念起清心訣。
齊姜把小屁股在我懷裡委了委,然後運指撥動了琴絃,輕輕地低吟唱道:“鴻雁于飛,肅肅其羽,之子於徵,劬勞於野,爰及矜人,哀此鰥寡。鴻雁于飛,集於中澤,之子於垣,百堵皆作,雖則劬勞,其究安宅。鴻雁于飛,哀鳴嗷嗷,維此哲人,謂我劬勞,維彼愚人,謂我宣驕。”
聲音嬌美婉轉,清越嘹亮,讓人心動神馳。
唱完,她往後一靠,人全偎進我的懷裡,半天才長嘆一聲:“二十年了,哀家二十年沒唱了,今天瘋了,瘋得忘乎所以了!”說完閉上了眼睛,把頭靠在我的的胳膊,輕呼小鼾地睡著了。
我既不敢動,又不敢這麼抱下去。而那柔軟的翹臀和醉人的香氣,給我的折磨更是令人難耐,我現在渾身躁熱,頭暈暈乎乎,已經不是清心訣所能平息的了,那靠弄玉幫助壓下去的龍陽果的先天陽氣,已經蠢蠢欲動了。
我在那人鬼掙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齊姜終於伸了個懶腰,發現自己還在我的懷裡,嬌笑道:“哀家真的睡了個少有的好覺,原來是儀平在此受累,好了,哀家該說正事了!”說著站起來,靠坐到先前坐過的地方,把手一指,冷冷地說:“宗正大人也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吧!”
我回到自己的坐位,靠清心訣,慢慢地平息著自己紊亂的氣血。
齊姜嚴肅地說:“大旱已經把大燕逼到了絕境,再拖幾日無雨,大燕就要赤地千里了,不知道儀平還能這麼穩坐船艙,細品美酒嗎?”
“儀平是大炎的小王,只要大炎風調雨順,儀平就可以細品天下美酒,飽覽天下美女,像現在這樣享受,也不錯嘛!”我眼睛斜睨了齊姜一眼。
齊姜臉一紅,輕啐了一聲:“哀家說的是國事,莫要和哀家打哈哈!”
“萬歲不回京都,坐上皇位,你讓他怎麼安排求雨之事?難道你讓他像個外臣小吏一樣求雨嗎?”
齊姜點了點頭:“儀平此言確有一定道理,只是放他回宮,他就求得來雨嗎?”
我也板起面孔道:“那就好說了,求來雨,說明蒼天沒厭皇伯,龍位理應他繼續坐下去,求不來雨,那就是蒼天不給萬歲改過的機會,他已經沒必要再當天子了,太后再換何人,儀平將一言不發,任太后所為!”
齊姜微微一笑:“只怕儀平不願放過現在的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美事吧?”
姬儀平臉色一凜,但立刻笑道:“挾天子以令諸侯豈如懷抱美太后以令萬歲?那可是一舉雙得的美事!”
齊姜粉面瞬間紅透:“大膽,竟敢調戲哀家,你不畏死乎?”
我道:“正因為畏死,儀平才能坐懷不亂,要不然剛才太后在儀平懷裡,怕是早變成儀平的女人了!”
齊姜氣極,手指著我罵道:“淫賊,你竟敢打祖母的主意?”
我笑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豔絕天下的太后坐進儀平懷裡,儀平如不動心,豈不辜負了太后的美意,但儀平沒亂,就不是淫賊了!只是有愛美之心,又敬太后端莊而已!儀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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