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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宋國是以武將為主帥,違反了宋國文官掌印、武官輔之的祖制,雖有太監監軍,卻權不在彼,阿虎的意思是?”
“用反間計!除去趙範,只要趙範不在,臣就有把握打贏後面的戰役。”
“可詳細給朕說說。”
“臣這次去宋國,發現其帝是一個好高騖遠之人,此次徐州勝利,他焉能不命趙範西進之理,只要我們能利用趙範的謹慎,想法把他絆在徐州,就能憑空製造出兩人間的矛盾,再把這種矛盾擴大加深,宋朝皇帝極可能換將,而且換的必定是文官,臨陣換將乃兵家大忌,只要趙範不在,臣就有計可施。”
“你可有腹案?”
“臣有兩個方案:其一在歸德府布疑兵,以迷惑趙範,同時再命山東李思業出兵南下,如此雙管齊下,以趙範用兵之謹慎,他必不肯離開徐州。”
“可李思業會那麼乖乖聽話出兵嗎?”
“皇上放心,臣已經寫信給他,臣瞭解他,如他此時再不出兵,他就不是李思業了。”
完顏阿虎說到這,眼睛裡閃過一絲懾人的冷光,在他看來,李思業雖然還有些年輕,毛刺未去,但其奸雄的本色已經彰然顯現,他不信此時李思業會有婦人之仁,坐視宋國吞掉山東。
“那其二呢?”
“其二就是在宋國內部做文章,臣知道宋國有一人,極貪賄賂。”
......
徐州
宋軍主帥趙範挺著他那略略佝僂的後背慢慢地走過一片軍營,不時地和向他敬禮的官兵們打著招呼。軍營到處洋溢著歡樂的氣息,一群神勇營計程車兵圍成一圈,看兩個年輕計程車卒在圈內捉撲,下注聲、嘆息聲、嬉罵聲喊成一片。是啊!自採石大戰以來,宋軍還從來沒有這樣揚眉吐氣過。
但趙範的的眼睛裡卻充滿了憂鬱,皇上催他進兵歸德府的銀牌已經到了四面。
進攻歸德府?他趙範不是沒有想過,可是徐州一戰後,自身也損失慘重,可用之兵不到十萬,現在糧草、補給、援兵都還未到,若貿然出兵,勝負難料。他昨天得報山東李思業已經從密州出兵,山東局勢更加複雜,何況金兵並未全部投入戰鬥,歸德府的水軍還在,皇上怎麼就不考慮這些呢?。
戰略計劃的改變應該是通盤考慮的:兵力的安排、武器的補充、後勤的保障,官員的跟進甚至軍功的獎勵等等。為這個徐州會戰,朝廷從上到下足足準備了半年。可現在一夜之間,計劃就變了,要進攻歸德府,那下一步不用說,肯定是光復汴京。然後呢?會不會讓他趙範繼而再收復金國全境。
趙範突然有些惱怒起來,這是誰在皇上面前獻的讒言!
“上將軍!朝中聖旨到了,請速回去接旨。”
趙範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怒意,突然這怒意卻轉化成了驚懼,他轉念間猛地記起岳飛來,一個是進軍,一個是退兵,但實質都是一樣,皇帝的意志。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莫須有’的罪名他可背不起。
沒有聖旨,只是一面金牌,催他進軍的銀牌已經變成了金牌,說明皇上已經真惱了。
趙範再不敢耽誤,立刻大聲命道:
“擂鼓聚將!”
但趙範的兵最終沒有發出去,他剛剛收到二份急報:
‘一、金國命完顏阿虎為主將,再向歸德府增兵五萬;二、山東李思業已經攻破莒州。’
此時歸德府金兵的兵力已經恢復到十三萬人,數量上已經超過的己軍,又是以逸待勞,這仗可怎麼打?
已經高高舉起的令箭終於還是頹然地放下。
“臣趙範稟告皇帝陛下,並非臣不願西進,以雪靖康之恥,實在是臣憂慮金兵元氣並未大傷,山東局勢多變,臣以為應先穩固徐州防守,集結兵力,若貿然西進....."
趙範嘆了口氣,他不知道這樣寫皇上能否滿意,可是他又能怎樣說呢?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嗎?”
封好摺奏,交給了親兵,又細心地囑咐道:“發八百里加急,火速送往臨安!”
......
臨安
命宋軍西進的念頭是皇帝趙昀在用晚膳時突發的奇想,連他本人都被這個念頭激動得扔掉了飯碗,圍著桌子一圈圈地打著轉,嚇得當值太監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不知是哪道菜反了皇上的胃口。
當晚趙昀就做了一夢,夢中他光復了汴京,接受金國皇帝的乞降,太祖將他召到太廟,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對其他各位先帝讚許地說道:“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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