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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勉強撿回了一條命,被丹朱送入涅盤之地,倘若真沒辦法撐住,失去記憶涅盤重生,一了百了,倒也痛快,若她撐了下來,枷鎖已無,心魔盡去,十有八九會晉天仙,無疑是為妖族爭奪天下增添了一份重重的籌碼,又將上演昔年之局,正因為如此,她沉睡於涅盤之地,身陷於劫火之中,始終不願醒來,
霍青娥冰雪聰明,自然知曉葉歆瑤將山洞扇交給自己的用意——若有朝一日,容與晉為道祖,人族與妖族的優劣之勢逆轉,而人族又步步緊逼,與昔年得勢便張狂的妖族一般無二,便請霍青娥持山河扇前往鳳鳴宮,就憑霍青娥的地仙修為,她並非人族而是邪仙的灰色身份,對葉歆瑤的關照和恩情,以及她和瑤池金母的關係,丹朱和鳳翊也少不得見她一見,絕對不會像對容與一樣,為了妖族聲譽果斷將他拒之門外,這一見嘛,自然有了周旋的餘地,比如將葉歆瑤給喚醒。
雖說這擺明了是算計,卻大大方方,正正當當,不無厚重的信任之意,加上霍青娥本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平曰裡遇上好玩的事情尚要添油加醋,火上澆油一番,如何能放過這個讓兩族局勢再度逆轉,世間再度混亂,戰火重燃的機會?
容與知曉,葉歆瑤雖心中漸漸往妖族偏,本質上卻還是支援人族主宰天地的,因為在她看來,人族始終有“禮”來維繫秩序,不似妖族一般將弱肉強食擺在明面上,赤裸裸地叢林法則表露無遺,但她也不是那般天真愚昧之人,自然知曉貪婪會讓人變得多麼可怕,有做了這麼一番佈置,霍眚娥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她敢挑這時候將葉歆瑤喚醒,顯然人族已張揚到十二分,說不定還發生了許多葉歆瑤得知後立場會完全站到妖族那邊的事情,唯有如此,有夠得上霍青娥“有趣”的標準,有能勞動這一位的尊駕。
申簫輕嘆一聲,無奈地點了點頭:“說起來,這事也與你們有那麼了點關係。”
容與聽了,略一數與自己和葉歆瑤皆有關係的存在,便道:“山中不知曰月,竟忘卻過了多少載光陰,不知凌煙仙境何時開啟?
他看上去冷漠而寡情,萬事萬物不放於心,實際上敏銳得很,只是心思不在這上面罷了,此番聽申簫一提,不消片刻就想到關鍵處,饒是申簫對容與有種岳丈看女婿的挑剔心情,卻也不得不讚一句葉歆瑤好眼光,當年他將那個同病相憐的姑娘從地牢裡救出來時,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幾個竟會有今日的成就,連帶著便想到昔年把酒而歌,且笑且淚的時光,又想想如今一不復存在,一沉睡不醒的摯友,情緒又有些低落,便有些怏怏地說:“凌煙仙境已然有主,不會再開啟了。”
此言一出,容與的神色便冷了幾分。
凌煙仙境的器靈是誰,旁人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麼?敖譽自覺愧對摯友,連龍族道祖的長子,堂堂妖族地仙豆不做了,天生的上古異種自願困守一地,一守就是無窮無盡的歲月,哪怕不為敖譽對他們伸出援助之手的恩德,光是對這一份節操品行也足以令人敬佩,容與可不相信敖譽真會被誰的王這風姿所膜拜,心甘情願地追隨,這其中的貓膩“發生何事?”
一想到這些日子沸沸揚揚的傳聞,申簫的險上就掛不住,悻悻道:“有個叫慕容琮的人,無論長相、風姿還是喜好都像極了凌煙,敖譽見他落難,一時沒忍住便出手相救,與之結為朋友,五百年一開的凌煙仙境對別人來說是絕境,對慕容琮來說卻和自己家差不多,興許是由於年少得志,順風順水的緣故,他心性日漸張狂,在女色上又十分不講究,招惹到不少仇人,敖譽也不知怎麼想的,估計是覺得自己的好心反閉害了一個和故友相似的人,非但沒和他絕交,反倒袒護起他來,只可惜敖譽的扶持也只能維持到慕容琮成為元神為止,他又不是天仙,壓根沒辦法幫著慕容琮晉地仙,誰料現在那傢伙有魔瑟在手,又有凌煙仙境為依仗,莫說地仙之下第一人,就連略弱一些的地仙都奈何不了他。”“人心不足,自古如此。”容與微徵抬眸,問,“應當還不止吧?”
申簫聞言,不住苦笑:“可不是麼?龍族之間的感情雖然十分淡薄,但敖譽是為敖青所忌,為妖族野心所犧牲的,物傷其類得大有人在,聽見他的遭遇,不知多少妖族或要去解救前輩,或被妖族大能派遣來誅殺這狂妄的小子,若非礙於兩族公約,龍之九子少說要殺過來六七個,慕容琮做了此等虧心事,自然得給自己找個大義名分有能掩過自己的卑劣之舉,少不得往種族大義上扯,將他的背信棄義美化成大義滅親,如今儼然成了第二個元始,他有凌煙仙境為道場,又有魔瑟傍身,實力強橫非常,開宗立派,引得無數人來投,世人皆崇尚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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