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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他尚算俊朗的面容上,一派氣急敗壞之色,見著阮靜雅,氣得渾身都在發抖:“阮、靜、雅,你,你你知不知道,你”
葉歆瑤見狀,無奈扶額。
她大概能想到,靜雅方才那一吼,正好在什麼時候。對男人來說,的確有點留下心理陰影的話,大概會更加鬱悶吧?
阮靜雅一怔,隨即反應過來,怒道:“好你個越千釗,居然穢亂宮廷?”
“王太后主動勾引,豈有不從之理?”越千釗不以為意地擺擺手,壓根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鄭姬乃是天下有名的尤物,入幕之賓不知多少,若要以穢亂宮廷之罪處理,天下公卿諸侯少說得去了一半,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少來!你當我不知道,你每次都是權臣,哪怕王太后不勾引,你也有本事讓她屈服!”
這種看上去帶點強迫性質的事情,越千釗還真做過,雖說他不過是凝視太后的時間長了一點,目光深情了一點,在政事上刁難了一點,為保住小皇帝坐下的龍椅,那位太后就“忍辱負重”了一把。結果被好友知道後,一貫同情女性的阮靜雅整整嘲諷了他三十年不說,連申簫也勸他“風流但不能下流,否則有失風範”,葉歆瑤還在一旁看笑話,實在讓越千釗鬱悶了好半天,心道我又沒逼她,她拿自己的身體當交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前車之鑑猶在,越千釗連忙申明:“這位太后是真妖姬,連兒子都沒辦法確定是不是皇室的種,可她將權臣重臣都睡了一遍後,就沒人會當面這樣說了,我這不是從善如流麼?再說了,當年我沿街乞討,衣不蔽體,食不果腹,弟弟妹妹也被貴族圈養的狗兒活活咬死的時候,心中就發下志願,非得讓這些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貴族,一個個跪下來對我求饒,如今有了實力,睡個王太后又怎麼啦?皇帝的便宜老子,我當得開心著呢!”
說到最後,他自覺非常有道理,底氣也足了起來:“這種小事,靜雅你就別管啦!來來來,去我的府邸,我去取佳釀來,為慶祝葉瓊的歸來,咱們不醉不歸!”
第二十五章酒中自有暢快意
抨擊歸抨擊,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和認識幾百年的朋友,孰輕孰重太過明顯,阮靜雅自然不會為這麼一件你情我願的小事,真與越千釗過不去。
吵吵鬧鬧這麼多年,看上去關係差勁得一塌糊塗,可若對方真出了事,第一個衝出來的就是他們。
阮靜雅長袖善舞,越千釗八面玲瓏,都是極會炒熱氣氛的人,加上葉歆瑤沒死的事實讓他們很是開心,東拉西扯問這問那,甚至還一唱一和,逼問些八卦,感情又深厚得和一家人般。
酒過三巡,這兩人勾肩搭背,一個吹噓自己的風流史,多少美女投懷送抱,來者不拒好生愜意,哪怕烈焰紅唇暗藏殺機,最終也逃不過折服於他魅力的命運;另一個則炫耀自己怎樣帥氣地出現在大殿,碾壓原本趾高氣昂的敵人,逆轉局勢,讓宗門鹹魚翻身,揚眉吐氣,收穫眾人豔羨目光,仰慕眼神的全過程。
葉歆瑤端著酒杯,默默地看著對面越侃越來勁,爭論起“男人的魅力到底來自於權力還是實力”,並嚷嚷著要出去“比一比”,“看看誰魅力大”的一男一女,森森地覺得,自己的眼睛是出了問題,出了問題,還是出了問題呢?
我的摯友其實並不是兩男一女,而是三個男的,對吧?否則你讓我怎麼接受三個朋友裡,最豪氣干雲最意氣風發最爺們的那個,居然是個姑娘的事實?
儘管被兩人鬧得有些頭疼,葉歆瑤卻不自覺流露出幾許笑意,神色與姿態更是前所未有的放鬆。
這樣輕鬆的日子,似乎很多年都不曾有過啦!
思及沒到的那位摯友,葉歆瑤隨意抽出一卷竹簡,想給申簫寫點什麼。
申簫步虛多年,從前卻壓根沒成就元神的想法,眼下連足夠的修為都沒有就想衝擊元神期,實在太過為難。自己已然轉世,與前生再無因果,自然也與玄華宗無甚關係,讓他勿要多想?又或者想了半天,最後,竹簡上頭,卻只寫了四個字:
我、不、是、你
阮靜雅接過竹簡,正打算施加術法,跨界傳送給申簫,無意間瞥到這幾個字,動作微微一滯。越千釗見狀,也好奇地湊過來看,兩人面面相覷,老半天沒動作,都覺得葉歆瑤這話略傷人一點了吧?
無論怎麼說,人家都是為了你才跑去修元神,這
葉歆瑤將竹簡扔給給阮靜雅的時候,並沒加上任何防護,擺明了不怕他們看見,見二人神色就笑了笑,淡淡道:“這是我與他之間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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