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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為美貌的姑娘,竟從不以美貌和智慧為傲,更不將之作為無往不利的武器,心性還出人意料地十分端正,讓長風真人驚奇的同時,也起了惜才的心思。
這一念頭剛剛升起,他就搖了搖頭。
不,不妥。
修真界到底實力為尊,陰謀陽謀都是小道,自身修為才是決定地位的關鍵。若葉瓊修行速度快一些,自己收她為弟子,料想桑青也不會說什麼,至於現在還是先觀望一陣,好好琢磨這塊璞玉,也省得與桑青傷了和氣。
明白葉歆瑤的用意後,沈清輝猶豫片刻,還是提起一件事:“我與葉師妹回來之時,恰巧遇見了鬱姝師姐和鬱楓師侄。他們不知為何,對葉師妹極是不滿,先說我倆修為天差地別,不能師兄師妹相稱。葉師妹改口喚我師叔,鬱楓又說師妹不是內門弟子,怎配與他同輩,讓葉師妹差點下不了臺來。”
若說對鬱姝冷淡的態度,沈清輝還能理解一二,鬱楓不屑到近乎刻薄的態度,便讓沈清輝奇怪非常。
在沈清輝看來,葉師妹聰慧而不張揚,冷淡卻不顯疏離,溫柔又不讓人覺得虛偽,與之相處如沐春風,怎會讓人討厭?何況加上這次,鬱楓與葉師妹才見過兩面,鬱楓卻一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態度,實在太
長風真人一聽就知道為什麼,心中記了鬱楓一筆,卻輕撫美髯,微笑著問沈清輝:“下不了臺應是你覺得的吧?葉瓊怎麼說?”
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沈清輝悶悶道:“師妹當著他們的面說,想紆尊降貴對我施恩,憑你還不夠格,便拂袖而去。弟子觀師姐和師侄的臉色,像是被氣得不輕,弟子是否應該代師妹向他們賠”
“你是她什麼人,有何資格判定她錯了,還代她賠罪?明明是鬱楓的不是,難不成就因為他的修為高些,沒理也變成有理了?咱們可不興魔門‘力量就是一切’的那套,是非對錯還是得分的。”長風真人諄諄教導,“若覺得良心不安,就去給她的洞府加個結界,讓旁人騷擾不了她便是了。你若真‘代她賠罪’,那才是折了她的驕傲,少了這個朋友!”
沈清輝肅然稱是,離了洞霄宮就去虛無越衡天,拜訪葉歆瑤。
直覺告訴沈清輝,如果說佈陣是掌門的主意,肯定會被冷待,所以說明來意的時候,他支吾片刻,方吞吞吐吐地說:“我見鬱楓師侄態度不好,怕有些人會跟著他起鬨,擾你安寧,才此事本來就是我引起的,自然應由我負責到底。”
聽見“鬱楓”二字,葉歆瑤只覺無趣,為不讓沈清輝起什麼“化解誤會”的主意,她乾脆挑明瞭說:“他想與我玩虐戀情深,也要看我願不願!居高臨下地鄙夷嘲諷我,還想讓我對他感激涕零,從此死心塌地?做夢!”
沈清輝一聽,微微睜大眼睛。
難不成,鬱楓師侄不會吧?世間哪有這樣的人?葉師妹明明什麼也沒做,就因被幾個男人搭訕過,並在自己的懇求下襄助一二,他就擺出這麼一副鼻孔朝天的態度,不知道的人還當兩人有仇呢。竟,竟是覺得葉師妹和男子走得近了,心生不滿?當真滑稽!且不說自己與葉師妹沒什麼,就是有什麼,也與你鬱楓無關,你擺出這種臉色給誰看?難不成葉師妹是你的私有物,非得除了你之外不給別人笑臉才行麼?再說,葉師妹根本就沒和你說過話,說是陌生人也不為過這已經不是自信自負,而是狂到分不清自己是誰了!
難怪之前遇上兩人時,他就覺得哪裡不對——除收徒的一年外,太皇黃曾天壓根看不到人影,哪就那麼巧,剛回來就與他們撞上?感情對方以為他們在做什麼齷齪事,專門來抓姦呢!
沈清輝之前壓根沒往這方面想,自然覺得沒道理,如今被葉歆瑤一點撥,理順因果的同時,不由生出些許不滿,覺鬱楓心性太過狂妄,實在不堪入內門修煉,又懊悔自己冒失。
他已猜到,很多人會怎麼看葉歆瑤,無非是仗著美貌,才進門三個月就勾搭上前程遠大的沈師兄之類的。偏偏自己既不能說出為霓虹徇私的事情,又不好說到底要葉師妹幫什麼忙,真要解釋,只會越描越黑。難怪掌門會建議他給葉歆瑤加固洞府就行,實在是知道解釋沒用,乾脆懶得理。
正直如沈清輝在想什麼,葉歆瑤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所以她輕輕地,不帶任何意蘊地笑了笑,淡淡道:“接下來的幾次內門講課,我都不去聽啦,若有人覺得我桀驁,還望沈師兄代我分說一二。我也需一點時間,來靜靜研究一下諸般道路,感覺每種都非常有意思呢!”
不去聽課,難道是為了躲鬱楓?可鬱楓根本不會為外門弟子授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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