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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好意思?這斷雲峰赤炎四將我榮成郡未立寸功,除魔都是張府主與陽公子之力,這些理應歸平康所有。”李浩天是受命前來除魔救人的,這些東西多拿些回去就多些炫耀的成本,少拿些也無妨,反正救了那麼多人功績也不小了。
“李府主太過謙了,我們不過是跟著走了一趟而已。”張振羽說句客氣話就奔張陽去了。
問墨走到山頂選了處朝陽的地方,挖了個坑把那些小紅珠子埋了下去。
“大師兄,我對不起你!”問墨屈膝跪倒痛哭失聲,兄弟一場說不清的恩恩怨怨,憶當初兄弟倆也曾把酒言歡,也曾對月賞花,也曾比拳論劍。到後來兩心相悖越來越生疏,甚至大打出手。這次被師傅把他們都派到這斷雲峰上來,師兄弟四個分守四處,任憑春花秋月彼此不得相見。同在一座山,同守著一片天,同樣寂寞、同樣孤苦、同樣憤恨。
“你的本身也葬了吧。”追風手裡拿著一隻黑色的狐狸,那是黑炎魔尊的肉身。狐狸已經血肉模糊,斷了一條腿,頭也被打碎了,只剩下半顆頭顱。
問墨哭了一會兒站起身來,看著追風手裡的狐狸真不說清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這是自己苦修了幾百年的肉身,斷腿還能再生出一條,這半顆頭顱實是沒法再長全了,想要重新附魂上去是萬無可能的了,何況現在肉身已經涼透,早就僵硬了。
“誰讓你出手這麼重的?”問墨當然的喜歡自己的肉身,可是現在後悔已經毫無意義了,看著這慘不忍睹的屍身他埋怨起追風來了。
“不為了讓你少遭點罪呀?”追風出手確實少遭罪,都沒看清人影,只聽‘啪’的一聲好似炸雷在腦海中轟鳴,只一巴掌就打得靈魂出竅了。
“多英俊,想不到我死相比你活人都好看。”問墨接過狐狸輕輕的撫摸著,就這慘的屍骨不全的樣兒他從哪看出英俊的呢?
“誰是人吶?”追風十分鄙視的語氣讓張陽心裡很不舒服,就像人比獸要低一等似的,又見追風一臉驕傲的說:“我是白虎靈獸。”
“誰不是靈獸啊?”問墨比追風還驕傲的神情讓張陽心裡更不舒服,怎麼獸族都這麼驕傲呢?又見問墨昂首道:“我是高貴的雪山黑狐。”
“倆畜生。”張陽給他們個好評價,一臉的不服氣。
這倆畜生還真畜生,一個忘了重生的恩,一個忘了兄弟的義。雙雙出手都奔張陽去了,玩嘴兒沒意思,男人嘛玩就玩點真格的。
張陽身法雖已大成和追風比還是相差甚遠,最主要的跟追風動手不論本事單從心理上張陽就先潰敗了。張陽才不會傻到真的和他們動手,三十六計走為上,走自然要向上。張陽提膝一躍就飛了起來,他們倆只有看著的份,誰也上不去。
“他是怎麼飛的?”問墨見張陽一沒有飛劍,二沒有法翼,愣是能在這重重禁制中飛起來真是想不通。追風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就搖搖頭。
“來呀來呀,不服的就上來,上不來的就服我。”張陽的要求也不高,的確飛在這裡算是比較令人羨慕的技能,值得讓人說一句服了。
“我服你。”問墨懶得跟他犟,服就服唄。
“有本事你別下來。”追風不會說那個‘服’字,心裡怎麼服嘴上也不會說。
問墨用力一甩把黑狐狸扔進了兩山之間的山谷,這屍骨對他來說還有什麼意義?人死不認屍,再回首自己從前的肉身跟看別人的屍體沒有太大的差別。
李浩天留下安置那三萬良民,張振羽惦記著月娘的傷勢就先走了,而且救難民是榮成郡的職責,平康府也不好搶功。過了藤梯,走到山下見山洞裡已經沒有人了,張振羽揚手撤去秘陣。
“這怎麼還有一輛車啊?”一輛車倒也沒什麼可稀奇的,張陽只是奇怪所有的人都走了,這輛車為什麼會留下?而且牛已經死了,車子傾倒在地,為什麼沒人把這輛車趕走呢?
“這輛車被人禁錮了。”追風探查一下發現這車被加上了一個簡單的禁錮陣,他很容易的就破去了陣。
門簾一挑爬出來一個披頭散髮、蓬頭垢面的人。這人瘦得就是一層皮包骨,小眼睛沒有一點神采。這趟斷雲峰之戰持續了三個月之久,格蘭烏德被凌波禁錮在牛車裡仗著身上有幾十粒小培元丹頂著才沒有餓死。
“你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被禁錮在這裡?”追風一連串的問話,格蘭烏德也不知是沒聽見還是沒聽懂,他就愣愣的盯著追風看。他不記得在什麼地方見過追風,只是他的衣裳格蘭烏德看著眼熟。當年在阿木爾家與張陽一戰他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