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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少我現在很乾淨,你不會笑我小吧?”張陽確實是小了點,但就是一個才九歲的孩子剛剛被人罵跟丫環同床。
“你?你敢說”
“我敢!我跟山花沒事。我院子裡的姑娘都是清白的,我洗澡都是小子們侍候,我睡覺從兩歲開始就是一個人睡。”
“那你為什麼因為她打我?”姬夫人知道張鉞跟新陽和暖雪都同床,甚至她也知道張承福跟新陽和暖雪都上過床。她不相信張陽真的跟山花連點曖昧都沒有。
“打你,不讓你去東殿,不是因為她,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張陽閉上眼睛深深一嘆:“這一切只為一句承諾,我答應過凌波,只要無恨有一口氣在絕不讓別人欺負她。你竟然敢辱罵凌波,這就是你唯一的罪過。”
“什麼?”姬夫人若不是聽到張陽當面親口說出這句話,她怎麼都想不到,怎麼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不是為了山花,竟然是為了一個”
“說吧,說一句和說一萬句下場是一樣的。就算再有本事的人也不能殺你兩回,你還有什麼可顧慮的?”張陽好像難得碰上個知己似的,跟她聊起來沒完沒了了。
“我求你”姬夫人向前跪爬兩步抱住張陽的腿。
第226章 拜祭
張陽一動也沒動,只是微微的對她笑著:“說點別的吧,沒用,除非凌波跟我說她原諒你。”張陽燦爛的笑容偏配上深邃幽遠的眼神,他長嘆一聲說道:“說真的,你打我我都不會還手,不管怎麼說我都叫你一聲三嬸母,好歹你也是我的長輩。你罵我我也不會往心裡去,你一個女人,我不會和女流之輩計較。你就在我身上動點歪心思,玩點小算計都無所謂,畢竟你的境遇不如我,我知道你過的艱難。千不該萬不該,你不該罵凌波啊,她怎麼惹著你了?她不過在府裡養病,她從不亂走,連話都不會說,你幹什麼罵她?”
“我哪有罵她?我不過一時口誤,我不是誠心的。”姬夫人真的不是誠心跟凌波過不去,她罵凌波只不過為了貶低山花的身價,她怎麼知道為這麼一句話她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你若是心裡尊敬,嘴上就不會口誤了,我就是說夢話都不會罵她。”張陽拿出滄瀾棍,陽光下的滄瀾棍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有什麼不放心的趕快說,我今天還沒練功呢,沒有太多時間在這兒耗。”
“我求你別因為我記恨我兒子,張鉞還小,他有什麼不懂事的地方,看在他是個沒孃的孩子多擔待他些。”姬夫人聲淚俱下,這會兒哭腔還挺正的,不那麼像雞叫了。
“你多慮了,摔破碗說碗,摔破碟說碟。只有他記恨我,我記恨他何來?”張陽掂了掂滄瀾棍,姬夫人閉上眼睛等死再也沒什麼話想說了。
“娘!”張鉞心裡再氣姬夫人不體面,眼瞅著她要命喪在張陽的滄瀾棍下,他怎麼也是母子連心,他跑過來抱著姬夫人痛哭。
“鉞兒,別想娘,娘不值你想,別記恨陽公子,不怪陽公子,就是陽公子放過娘,娘自己也沒臉活了。”姬夫人抱著張鉞,娘倆痛哭失聲。
“陽弟,別殺我娘,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張鉞痛哭著給張陽磕頭,幾個頭磕下去頭皮都見了血。
“鉞哥,對不起,這個面子給不了你。”張陽旋起棍花,張鉞跪著向前爬:“陽弟,陽弟。”
“你閃開。”姬夫人站起來揪著張鉞狠命的把他甩了出去,她更擔心張陽下手沒準連累了她兒子。
“放心,這點準度我還是有的。”張陽光轉棍花就不動手:“不孝侄兒送三嬸母一程,別怕,嘆口氣的工夫夠你死兩回的了。”
“陽弟!陽弟!”張鉞被張承福拉住了,他扯著脖子拼命的喊。
張陽棍子轉得看不出來是一根棍子就像一朵花在陽光下閃閃放光,耀得人都睜不開眼。張陽向前一推棍子,沒啟動任何能量,單純靠力量舞出的棍風把姬夫人推得兩腳離地向後飄去。張鉞瘋了似的朝他娘跑過去,姬夫人摔倒在地‘哇’的一口鮮血吐出。
“對不起凌波,我還是下不去手。”張陽兩行長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撲漱漱的往下掉,他縱身騰起向丹獄山飛去。追風揚起飛劍,問墨一抖披風,雙雙追了上去。
八十幾年追風年年回山拜祭都沒有張陽這一次來的有誠意,人家從沒出家門就開哭,一直哭到地方。他可以連著飛,他一連三天哭也沒停、飛也沒停,直到丹獄山。追風和問墨為了能追上他只好用藥頂著也連飛三天。
“這什麼怪胎?他怎麼能連著飛的?”問墨還記得斷雲峰上與張陽大戰,吃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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