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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就搖了搖頭。
“兩個老婆婆並肩坐著,一個少年問其中的一位:‘您的頭髮怎麼都白了?’那個老婆婆說:‘那是我的眼淚沖掉了頭髮的顏色。’少年又問另一位:‘您的臉上怎麼那麼多的皺紋啊?’另一位老婆婆說:‘那是笑容走過的痕跡啊。’同樣是過一輩子,你要怎麼樣選擇啊?”
冷雪開心的笑了,她突然間懂了。無視其實有兩種狀態,一種是她之前選擇的用冷漠麻木去無視這裡的一切人和事,還有一種就是做快樂的自己,完全無視別人的嘲諷和打擊。
“笑笑是不是很輕鬆?比哭好多了吧?老天有權給你幸福或是災難,你有權力選擇用笑或是哭去面對。”
冷雪用力的點了點頭。
“去其他四殿說一聲鉞公子受傷了。”張陽一聲吩咐,冷雪高高興興的走了。
“你什麼意思啊?”張振羽不知道張陽為什麼要大張旗鼓的通知別人,張鉞這傷也不是特別的重。
“驗啊。”張陽總得驗出來誰是張鉞的親爹,他現在是東殿的人,他的血統是很重要的。
“不能驗,還是審的好。”張振羽覺得公開的驗太興師動眾了,這個只要審姬夫人一個人就能出結果了。
“嗯,我聽您的就是。”張陽的意思是先驗出結果來,張振羽的意思是不急著公開。
東殿的嫡公子受了傷,各殿的族長們聞訊紛紛趕來探望。不一會兒的工夫這屋裡就人滿為患了。御醫很麻利的處理好了張鉞的傷,傷口前後上了草藥,重新包紮了一遍,他除了養著也沒別的辦法。
“三嬸母。”張陽很禮貌的一聲呼喚:“鉞哥需要休息,您跟我來一下。”
“哦。”姬夫人戀戀不捨的看了張鉞一眼,也不知道張陽要帶她去哪兒,她就跟著張陽往外走了。
第400章 父子
張振羽看看沒什麼事了,他也跟在姬夫人身後一起走了。一個時辰之後張陽手託著一個茶碗走了回來,張振羽也跟著回來了。
“鉞哥,睡了麼?”張陽見張鉞昏沉沉的在床上躺著,微閉著雙眼,輕輕的哼唧呢。
“沒有。”張鉞小臉慘白,睜開眼看看張陽。
“忍著點啊,還得扎你一下。”張陽放下茶碗,拿開碗蓋。
新陽俯身望去見裡面是半碗清水,水中還有一滴血。她嚇得‘啊’了一聲,張陽看她一眼,她趕緊捂著嘴不敢出聲了。張陽拿出針刺破張鉞的指肚,擠一滴血到茶碗裡。
張振羽看了一眼,張陽又把水潑了。
“你好好養著吧,有什麼事叫人到前院找我。”張陽安慰他一句,張鉞也只是輕輕的點點頭,他也沒力氣說什麼了。
“爹,我們走吧。”張陽轉身恭敬的向張振羽請示。
“好。”張振羽抬腿走了,張陽在後面跟著。
他們父子倆沒去寧神殿,只是從後院走到前院。張振羽很少來張陽的院子,他們直接到正廳坐了。凌波見他們爺倆一起回來的,她就躲在張陽的屋裡沒出來。朝雲和山花過去給倒了兩杯茶之後都被趕了出來。
張振羽看著張陽,心裡一陣陣毛骨悚然的。第一次感覺張陽是如此的可怕,他做夢也想不到他的兒子竟然有這麼恐怖的陰暗面。張振羽歷經數百年的征戰殺伐,見慣了各種廝殺,什麼樣的兇狠殘忍都接觸過;幾百年來他多在外遊歷,在家的時候少,但什麼內爭暗鬥也耳濡目染,什麼樣的心機狡詐也都見識過;可他沒見過刑訊,不知道什麼叫陰險毒辣。
可以說張振羽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無論妖魔鬼怪還是老弱婦孺,張振羽都能一招將其擊斃。他擅長打也擅長殺,但他不會折磨人。如果一個人不怕死也不怕打的話,張振羽真的就束手無策了,他最多能讓人在他面前求生。但張陽不同,張陽能把人折磨的但求一死。
“張鉞果然不姓張,這可怎麼辦呢?”張陽不知道這件事該揚還是該瞞。就這麼悄無聲息的算了,那東殿以後至少有半壁江山不姓張了,其實這也沒什麼,張鉞自己也不知道他親爹是誰,他的子子孫孫也就這麼稀里胡塗地姓了張了。但骨肉親情就是以血統為條件的,明知道怎麼能就這麼隱忍?血統是第一大事,這不是小事。
如果擺到明面上來說,是不是很丟東殿的臉?不管怎麼說張鉞已經是東殿的人了,繼子當然不是親生的,現在追究人家的血統是不是有點過河拆橋的味道?問題當實只以為張鉞是個庶子,誰能想到他根本不是張家人啊。
張振羽一點不在意張鉞的事,他既不是張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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