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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和鹿兒逛了一天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倒是領略些大寧國的風土人情。待到天色昏暗,她們悄悄潛入‘懷安署’。兩張隱身符讓她們明目張膽的走遍了‘懷安署’的每一個角落,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檢視了一遍,就是沒見到素琴母子。
“白忙了半宿。”鹿兒回到客棧,邊斟茶邊抱怨起來。
“不算白忙啊,起碼知道她們肯定不在‘懷安署’了。”凌波端起茶嗅了嗅,鹿兒的茶道越來越精了。
第319章 試血
凌波喝了兩口茶,仔細回味著幽幽茶香。這人是真有意思,喝個水都能喝出門道來。請茶、讓茶、獻茶、奉茶、賞茶
想起張陽神采飛揚的給她講這些茶禮,她不由自主的微微笑了。鹿兒則恨恨的坐在桌子邊輕一下重一下的揪扯著桌布。
“他們太過分了,進宮裡都不帶咱們。”鹿兒就想跟他們在一起,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被他們拋棄了一樣。
“他們是去辦正事的,又不是去玩的。”凌波才不在意朝朝暮暮,反正張陽是不會變心的,她篤定張陽待她是真心的。只是她有點後悔那天死不承認自己是凌波了,從那天以後張陽對她又客氣了起來。‘他不知道我是誰更好,我更能看得清他了。’
“我們能耽誤什麼正事啊?”鹿兒忽然緊張起來,神經兮兮的探頭過來對凌波說起了悄悄話:“他們去宮中能不能有別的事啊?聽說宮裡待客都有宮女侍寢的。”
“噗~”凌波一口茶全噴了,嗆得直咳嗽。
“你小心點呀。”鹿兒遞給凌波一塊絲絹,輕輕的給她拍著。
“我二哥沒準,張陽不能,他才九歲。”凌波故意逗鹿兒。
“哼,我看那個九歲的比誰都不老實。”鹿兒半含怒怨半含酸的坐了回去。
大寧宮裡歌舞宴樂直到子時方休,張陽和追風到客房中歇息還真有宮女侍寢。張陽直接把她們都轟了出去,雖然喝的頭暈目炫,但也還用不著她們這些豔麗芬芳的醒酒湯。
“你倒真實在,頭暈不?”追風倒杯茶遞給張陽,張陽接過來直接放到桌子上。
“喝不進去了,沒地方了。”張陽很少應酬這麼久,從午時喝到子時,誰能受得了?
“你完全可以不用喝,你才九歲喝的什麼酒?”追風從沒見過張陽這麼喝酒,他也想不到張陽有這麼不自持的一面,酒宴之上他又不能硬擋。
“我想喝。”張陽在家不敢這麼喝,他要是喝多了下人都得受責。“都說‘品愁需用酒,一醉解千愁’,我怎麼喝得都咽不下去了還這麼清醒啊?”
“你怎麼了?伍竹眼下還沒有準信,未必就沒有轉機,何必愁苦至此啊?”追風扶起張陽,攙他到床上坐著。追風幫他脫了靴襪,又立起枕頭放他背後讓他靠著。
“哥,你怎麼也說這麼隔心的話?”張陽醉眼迷離,頭又暈又痛,心裡卻明白的很。“伍竹的事我自憂慮,可再怎麼也不至苦緒滿懷、愁腸灌滿吧?”
“那你愁什麼呢?”追風抖開被子給他蓋上,坐他身邊靜靜的看著他。
“唉”張陽深深一嘆,心中萬千愁苦只為一人。“就是伍竹再怎麼樣,起碼我現在知道他遇上了什麼難事。凌波這一別十月音訊全無,我連她到底遇到了什麼事都不知道,我也無所求,但求得她一寸訊息,知道她在哪,知道她過的好不好,知道她有什麼為難事就行。”他抬頭見追風正凝目注視著自己,不由得心裡一陣難過。“哥,我知道你也惦念她,不該在你面前說這些。”
“她沒事,真的。”追風緊緊抓著他的手,乾脆挑明瞭告訴他吧。“她其實就在咱們身邊。”
“你說的是巧荷吧?”
“嗯,她就是凌波。”
“她不是。”張陽的神情語氣比追風更堅定。“我也曾經懷疑過她就是凌波,可是千真萬確的她不是。哥,你千萬別錯認了人,她絕不是凌波。”
“她就是,我早就知道她是凌波,我沒跟你說是因為”
“她不是!”張陽酒入愁腸都化淚流了,他哭了一陣之後很認真的對追風說:“我驗過了,她的血跟你的血不溶,她不是凌波,她真不是。”
‘果然那天的血是我和凌波的,看來他那法子不靈,我和凌波是嫡親的同胞兄妹,這不會錯的。’追風淡淡一笑輕輕的拍了拍張陽:“你忒傻了,就憑那兩滴血能證明什麼呀?許是我的血放的時間長了點,不是同時滴的故而不溶。再說你就那麼相信你的法子百試百靈?”
“就是血幹了用水化開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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