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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月娘突然揮動法劍,一道粉紅色光柱直撲追風,把追風的白衣都照成了粉紅色。凌波和張陽同時向白魔那邊望去,只見追風手握長刀利刃血流如注,張振羽挺大劍直刺過去,白魔抽不出長刀只好棄刀逃命。張振羽和李浩天緊追而去,追風收了白魔的長刀,倒不是生死關頭還貪財只是防止再被白魔拾回。雙手傷口又深又長恢復起來很耗時間,作戰就時間最重要,眨眼之時生死已定。月娘的法劍發出的光暈有幫助療傷之功,很迅速的追風的手就恢復好了。
張陽抽出滄瀾棍朝那白魔神行過去,有多少話都留著解決掉白魔再說吧。和仇人好像也沒多少話可說,跟她還攀什麼交情?
白魔失去了長刀,化十指為利爪,每根指頭都有尺許來長。他一抖披風人飄了起來,沒有長刀他在陸地上與這一群人作戰毫無優勢。這裡飄不起來飛劍,空中是白魔的天下,但他空中作戰力不強,這鐵爪遠不如長刀好用。他就仗著別人都踏不了飛劍,他憑利爪攻一下便閃,往復偷襲。
第186章 收魔
白魔在空中飄過來飄過去,張振羽的大劍、李浩天的長槍及眾人的各種兵刃都打不到白魔。兵器本來的攻擊距離短,法寶也奈何不得空中飛行之物,就是與禽族作戰也是踏飛劍在空中對戰,這踏不得飛劍如何對敵?
張振羽的無影箭雖厲害,怎奈白魔行動速度之快遠超無影箭,他很輕鬆的就能躲得過。白魔可不是動如鬼魅,他是魔族比鬼魅快得多,御風而行飄忽不定,他就肆意偷襲。
張陽、追風、水月娘、凌波紛紛追趕過來,眾人盡皆仰望,待白魔飄過來便揮起手中的兵刃進行格擋而已。張陽一躍而起,憑虛站立。白魔一見大驚,‘哇呀呀’揮著利爪朝張陽面門抓去,張陽啟動火系攻擊掄著滄瀾棍就衝了去。
“陽兒!”張振羽深知白魔的戰力,這空中只有張陽一個人與他對戰,危險性實在太高。他張開無影箭不時的輔助攻擊。水月娘揮起巫月刀,可惜金光總也打不到白魔。追風不眨眼的盯著,靜靜的一言不發。凌波朝白魔甩出綠色的藤蔓,怎奈距離過遠她無法捆住白魔。
白魔見下方的人不停的向上拋著各種攻擊利器,他不斷的向上升以拉開距離,張陽也隨他越戰越高。下面的人只好都收了法,除了仰望什麼也做不了了。
鐵棍鋼爪響叮咚,白魔公子吼連聲。衣袂飄飄雙白影,各逞手段各逞兇。兩下相爭憑強力,一番打鬥計無窮。三魂驚飛尋常事,五雷隆隆照頂轟。一個蕩魂海里稱強霸,一個平康府中小英雄。
張陽和白魔在空中打的難解難分,凌波急的心如火焚又幫不上忙。她忽然想起小時候經常和追風在一起玩耍,她總是淘氣的想跳到樹上,追風就在前面跑,跑著跑著躥起來,她在後面跑用力一躥踩著空中的追風借力向上還能再跳一步。如果現在追風化虎形躥起來,她再踩上去向上跳一步的話很可能就能夠著白魔了,抓住時機用藤蔓纏住白魔把它拽下來,那樣張陽不就安全了嗎?凌波的想法雖有極大的僥倖心理但總有一線希望,病急自然亂投病。她想到這兒便奔她二哥去了,可她還沒走到追風身邊,追風已化成一片白霧凝結成了虎形。
追風依舊虎視眈眈的盯著上面的白魔,凌波走到近前剛要和追風說話,追風縱身向上躍起。凌波還沒準備好,她又驚又愣,怎麼二哥跟自己心有靈犀到這種地步了麼?真要能洞悉她的想法應該略等一下才對呀,他怎麼就躥起來了呢?凌波稍稍一愣的工夫,只見張振羽幾乎和追風同時騰身而起,追風跳到了最高點的時候張振羽腳踏虎頭向上一縱,揚手一串疾行連珠箭。
張振羽和追風都沒辦法在空中停留,他們雙雙落地,追風也沒化人形,張振羽就站在它的背上一起向上仰望著。這就是八十多年共同戰鬥磨合出來的默契,追風和張振羽的配合已經完全不用依靠語言甚至肢體語言的溝通,像這次連珠箭的發出更是連眼神的交流都沒有。追風想到了,張振羽也想到了,瞅準了時機他們就一起行動了。
這次行動無疑是成功的,天衣無縫的配合是極完美的,一連串的疾行連珠箭相繼射穿白魔的身軀,從後心處射入從前面飛出,能量破空的哨音與胸膛洞穿的裂音混雜在一起尖銳刺耳。
“哇哇哇”白魔被這連珠箭射的暴怒了,不停的吼叫宣洩著不甘與不敢相信。身軀被刺了個大洞,精氣難聚漸覺身體發沉。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放棄這個身體,他是必死無疑的了。張陽不可能給他恢復的時機,如果他跌落地面等待著他的就是數不清的兵刃和法器。即使能勉力維持飛行,面對張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