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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行刑也不急於一時,今日乃是春龍節不宜動刑。”張陽終於裝不住了,他可不是來看熱鬧的。
“那就明日再行刑,今天先在殿角關它一天吧。”
“這大殿豈是關押妖獸的所在?”
“那你說把它往哪兒安排合適呀?”
“我平康府自有地牢,將它交給地牢管事也就是了。”
“我兒說的有理,這件事就交給你辦吧。”
“孩兒遵命!”張陽真是喜出望外,他就盼著把那豹子交給地牢管事就行,他借看熱鬧的機會也可以接近地牢管事,憑他手裡的金牌和他少府主的身份總能威逼利誘地牢管事開啟冰海原的門讓他進去。哪裡想得到他父親竟然直接把這美差交到他手裡了?
張振羽扔給他一塊令牌一個召引符,他美滋滋的接了,沒有召引符任誰也沒辦法接近地牢管事。‘太好了,終於給我機會了,我爹一定是心疼我了,父子連心他也看不得我日思夜念終朝沉浸於相思之苦。追風哥哥,你不要有事,只要你沒事我見你一面就出來,你要是有事我一定要救你,如果你連魂魄都散了我誓要蕩平冰海魔窟。’
“我有公事要辦,稍後回來陪你敘舊。”張陽急匆匆的和馬剛說了一句話都不等馬剛答話轉身就走了。
張陽帶著三十二名金甲武士押著元沙走出摘星殿,在側殿穿了元沙的琵琶骨之後就奔五行地牢去了。張陽捏碎召引符傾刻間地牢管事就來到面前。
“見過少府主”地牢管事本就有些駝背,一揖下去整個人成了個球形,花白的鬍子一臉的皺紋,看上去有點像廟裡的土地公公。
“開啟冰海原的門,把這隻豹子送進去。”張陽給地牢管事看了一眼令牌,證明他是奉命行事。
摘星殿上張陽興沖沖的帶著豹子走了,張鵬給張繼英和張繼烈見了禮便要帶馬剛下殿。
“鵬兒”張少斌喊住了張鵬“這位馬公子引元沙下山功不可沒,正事尚未議完還不能下殿,你自己先回去吧。”
“哦,那我也不急,我等他一會兒。”張鵬很少有機會和陌生人接觸,他和馬剛還挺投緣的。張鵬到張少斌身邊坐了,馬剛在張繼英身邊坐了。
張振羽又簡單的詢問了一下這幾個月駐紮的情況,和生擒元沙的過程。然後分別賞賜了些財物給張氏兄弟和馬剛。正事辦完了,大家各自散去。
馬剛應張振羽之邀去了東殿,畢竟馬剛是張陽認識的第一個朋友,東殿自然要設宴款待。不一會兒張少斌、張少傑、張鵬也來到東殿。酒宴備好張陽還沒有回來,張振羽也沒有等他直接命令開飯了。
“陽兒怎麼這般時候還不回來?大哥,你說陽兒能把元沙關到哪個地牢裡呀?”張少傑也不吃也不喝似有意似無意的跟張振羽聊著。
“哪那麼多廢話?陽兒見了追風還捨得出來啊?晚回來一會兒不是正常的嗎?”張少斌說話總是嗡聲嗡氣的,他覺得張少傑簡直的智商有問題,這麼好的機會張陽能選別的地牢嗎?
“陽兒見不到追風,冰海原自遭世叔禁錮之後地牢管事就無權再開啟冰海原的大門了。”張振羽的臉上永遠沒有表情說什麼話都很平靜的樣子。
“大哥,就讓陽兒見見追風有何不可啊?”張少傑真有點心疼張陽了,剛才眼見著張陽那般歡喜不想又要落空。五歲的孩子受得了這麼大的心理落差麼?
“我答應過追風絕不會有人從外面進去的,他若能渡過裡面的危險刑滿自然就出來了,若是渡不過也怨不得我了。”張振羽也沒什麼別的合理的說辭,也只有這麼搪塞一下了。
“陽兒與別人不同,別人進冰海原或許有害追風之心,陽兒會害追風嗎?大哥,陽兒天天在追風的屋子裡吹曲兒你就沒聽過嗎?很多人聽了都難受的要哭。”張少傑也時常的聽到張陽吹笛子和陶壎,追風的住處離西殿較近。
“他想追風我也知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追風的刑期也就剩三個多月了,忍忍也就過去了。”
“大哥,自從陽兒知道了追風的事以後就不練功了,長久下去只怕耽誤了陽兒。”
“練功不急,他才多大?”
“陽兒聰穎過人,天生的好料子,你要千萬在意呀。”
“什麼好料子?就是個貪玩的淘小子。”
“大哥,鵬兒選擇修習金系法術了,不知你打算讓陽兒修習什麼法門?”張少斌最聽不得別人誇獎張陽,他就覺得張鵬才是最優秀的。張少傑說張陽是好料子,他故意說張鵬要修習法術了,這標誌著已經要正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