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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靶子射的到處都是箭孔,自己知道自己瞄的是哪裡,射的準不準就行了。練完箭他去了秘陣,他在木樁上走了幾步便跳了下來。他只是試試木樁,見都是些平常的木樁既不是高低會變化的活樁,也不是會左右搖擺的動樁,他就下來了。他推動沙袋,看著它們無規則的亂晃,他想起追風跑樁他用竹杆橫掃的事。他一直看著它們晃到自然停止,他過去摸了摸木人樁,這個木人樁對他來說有點高了。他只是推了推轉了轉仔細的看了看木人樁的構造以及各部位的比例他就走了。
來到翠竹林,拂去大青石上的積雪,他看著這塊石頭就想起追風躺在上面的樣子。
‘追思前情心隱痛,風吹竹影數千重,恩濃似酒憑誰飲?兄義如山天難動。張目難覓白毛虎,陽春枉把東風送。苦浸肺腑何須說?等閒青石積雪重。’張陽思索了一會兒,拿出一支極細小的毛筆在大青石上用小篆體寫下了一首藏頭詩。寫完又拿出黑晶鐵霧化成平頭、斜頭、尖頭的三把刻刀和一把小鐵錘,開始叮叮鐺鐺的在大青石上刻字。‘追風哥哥,這首詩權當是我送你的新年禮物。可恨我張陽身無長物唯有這斷腸辭章與君共渡新年。’
張陽一進秘陣張少傑就知道了,他把眼旗布在了隨身攜帶的一個儲物石上。他見張陽進去什麼也沒幹,逗留了片時就出來了,不由得他輕嘆一聲。‘這孩子跟追風還真是情重,以前他有多刻苦,自從知道追風下獄就沒了練功的心。剛聽說他上午去訓練場站樁、練箭了,還以為他下午能跑樁練練身法,沒想到他毫無興致。’
“三弟,想什麼呢?”張少斌見他在發愣喚他一聲。
“哦,沒什麼,喝酒。”張少傑舉杯跟大家一起慶賀新年。‘是啊,今兒是大年初一,所有的人都在休息娛樂,獨陽兒自己練了半天的功,何況他心情又不好,這麼點的孩子也不能要求太高了。’
朝雲和綵鳳忙到二更時分才得回來,進屋一看張陽竟然不在房中。
“綵鳳,你收拾一下屋子,我去找公子。”朝雲出去找張陽了,綵鳳準備好一桌子吃食又準備好洗浴的水。
朝雲直接奔追風的房間去了,走到半路就知道沒找錯地方,一陣悲悽的笛音告訴她張陽在。
“咚、咚、咚”朝雲敲了敲門
“進來”
“公子,夜深了回房吧,綵鳳備好了夜宴等您呢。”
“嗯,你抱我回去吧。”張陽從會走就最不喜歡讓她們抱,雖然他貴為公子,在生活上他卻很不願意被人照顧得過於細緻。自己能做到的事通常都不用別人。朝雲已有兩年多沒抱過公子了。
“好”朝雲走過去抱起張陽,張陽摟著她的脖子。朝雲一剎時莫名的心慌,臉紅身熱。張陽只是覺得今天有點累了,他往石頭上刻字完全是靠的自己的力氣,整整一下午沒停手的刻。一個人太過於傷情的時候也會覺得心力不足,張陽感覺很疲倦才讓朝雲抱他的。朝雲臉一熱張陽才突然警醒朝雲今年十六歲了。
回到屋裡張陽讓朝雲和綵鳳坐下跟他一起共進晚餐,她們自然是不敢的。
“放心吧,這會兒又沒外人,我一個人吃飯有什麼意思?就陪陪我,好吧?”張陽難得在自己屋子裡吃頓飯,他可不想還跟在大殿上吃東西似的拿腔拿調的吃。
“是”朝雲和綵鳳只好一面一個坐下來陪他吃了,她們基本就是侍候張陽吃,誰也沒辦法放鬆下來。
“咱們好好吃個飯,好好說會兒話,你們別當我是主子,別一會兒站起來一會兒跪下的,好不好?你們一個勁折騰我該吃不好飯了。”張陽跟她們說話好像力氣都不太多似的,倒更顯得溫柔了些。
“是”她們好像也不怎麼會陪張陽聊天。
“咱們在一起一天就是緣份,要好好珍惜。風流雲散的一天我也希望你們都過的好,你們不要心裡只想著我,要為自己打算,明白嗎?”張陽今年才五歲,他和她們說這個話真讓她們不太明白,她們怎麼也想不到五歲的孩子思想會複雜到這種程度。
“風流雲散是什麼意思?”綵鳳聽不懂成語,她只好問了。
“就是天各一方,呵,就是分離的意思。”張陽不自覺的就喜歡用成語解釋成語。
“公子,你讓我們為自己打算是什麼意思?我們如何打算?”朝雲知道自己是終身屬於平康王府的,她是沒有贖身的權力的,即使有又有誰會替她贖身呢?一個奴隸哪有為自己打算的路?
“我們怎麼會分離呢?”綵鳳也一樣的不明白,她命中早已註定是張陽的人了,怎麼會分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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