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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開”張少斌跳下大鳥,命令銀甲兵退下。與妖獸也沒什麼好攀談的,抽出荊棘奪魂鞭便甩了過去。‘唰’的一聲一道綠光朝魔角羚王招呼,魔角羚王也掄起流星錘相迎。
火鳳在空中盤旋不時的張翅煽出火羽熾焰箭,魔角羚王流星錘舞的虎虎生風,荊棘鞭與火羽箭一時都還攻不進去,但鞭與箭的氣浪就擊得他節節後退,顯然他是支撐不了太久的。
‘二叔用的只是最平常的招法,火鳳也沒有放出火焰鳳凰那老羊精就只有招架之功了,我使出渾身解數結局就是個險些喪命。’張陽看人家打老羊精那個從容勁就跟玩似的,想想自己拼了命的向前衝都難近其身,不由得暗暗下定了刻苦練功的決心。沒有實力如何生存?
張振羽和張少傑兩個體宗的男子漢趕到南城門誰也沒過去幫戰都各顧各的東張西望,水月娘一個法宗的女子倒急急的衝了過去。
‘呼’肉眼可見的一股龍捲風打著旋兒的撲向魔角羚王。
那老羊精被這股勁風撞一個踉蹌瞬間爆怒了,“哈”的一聲大喝滿天的流星錘幻影。張少斌一連幾個後翻躲開幻影覆蓋範圍,火鳳也是轉頭向後飛,水月娘揚手撒出防護罩把自己罩在中間。
“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的爆炸聲中電光頻閃晃的人睜不開眼睛,張鵬抬手把張陽的頭摟入懷中,他還捂著張陽的耳朵,他生怕爆炸聲震壞了張陽的耳朵也擔心強光刺壞了張陽的眼睛。他自己也緊閉雙目縮著脖子,須臾間響聲停止他鬆開張陽,哥倆再看戰場已沒有了打鬥的場面。張少傑用那老羊精身上的鐵鎖鏈把他捆了個嚴嚴實實,張振羽有點心不在焉的在旁邊像是尋覓著什麼。
‘法宗三個高手合圍十來個回合也沒能擒住那老羊精,體宗就算我爹和三叔一起動的手也就兩個人而已眨眼間就見分曉了。可見體宗雖苦到底強大。’張陽不怕吃苦,但求強大。
“府主”所有的銀甲兵都跪下跟張振羽見禮。
“嗯”張振羽抬抬手示意他們起來“把它押送回府。”張振羽和張少傑誰也沒看到那小哥倆。
“咱也回吧”張鵬看那妖獸被抓住了,想早點回去免得被人發現他倆偷偷離府了。
“噓”張陽趕緊的打個手勢不讓他說話,可也晚了。
他們躲在樹上誰也沒注意到,張少傑和張振羽都心知肚明的知道他倆在附近特意的望也沒看到。張鵬這一開口說話所有人都朝他們這邊看,這下沒處躲了。張振羽和張少傑倒能裝瞎,張少斌和水月娘發現他倆竟然離妖獸不足十米怎能不驚心?
“陽兒?”水月娘見張陽與妖獸近在咫尺不由得心裡一陣後怕,驚的花容失色。雖然她知道張陽曾殺過妖獸,但這個老羊精的修為已接近四象初期絕不是張陽能對付得了的。
“下來!”張少斌真是動氣了,一聲怒喝嚇得張鵬一哆嗦。張鵬乖乖的跳了下去,張陽也轉身抱著樹幹爬了下來。
‘陽兒心機如此之深?一般的孩童有點本事巴不得在人前顯耀,他卻懂得低調倒頗有乃父之風。’張少傑見張陽竟然從樹上爬下來的,以張陽的身法莫說從離地兩米高的樹枝上往下跳便是從樹頂端跳下來也算不得什麼啊。
“父親”張鵬心裡不住的打鼓,站在他父親面前戰戰兢兢的。
“二叔”張陽並不怕什麼家法與責罰,家法能奈他何?誰能把他怎麼樣呢?責罰再重也不如他練功來的苦。他就低著頭和往常一樣恭恭敬敬的。
“誰讓你們擅自離府跑到這裡來的?”張少斌這會兒臉拉的有三千丈長,惡狠狠的表情像他能吃人似的。
“我,我”張鵬一時心慌不知說什麼了。
“是我纏著鵬哥非拉他來看熱鬧的。”張陽說話還是比較利索的,他心也不慌反正事情就擺在這兒了,伸脖縮脖都是一刀唄。
“我就知道是你的主意,你膽不小啊。”
“不是他的主意,是我的主意,是我拉他來的。”張鵬說過受責受罰他抗,這會兒他心也不慌了,打定了主意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鵬兒真仗義,跑這兒來看打妖獸肯定是張陽的鬼主意,張陽一向任性,鵬兒必是受他的挑唆才來的。眼看要受大人的責備鵬兒敢於站出來替人受過,男人就該這麼有擔當。’張少斌不管什麼時候什麼事情都看張鵬最好,張鵬永遠是最好的。
“你們竟敢如此任性胡為。”張少斌也不能在城門口動手打孩子,只有批評幾句了。
“好了好了,也沒什麼大事,回府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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