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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說我大伯是被妖獸殺死的,其實不是的,我能篤定我大伯的死與妖獸無關。”那冰山根本都沒有妖獸,張振雲是不信任孟婆沒有喝那碗暖肚湯才被凍死的,張陽在他的儲物戒指裡發現了那碗暖肚湯。
“你是怎麼知道的?”追風知道張振羽一直被這件事困擾著,這件事也正是東西兩殿不合心的癥結所在。
“這個說來話長了,我結交了一個妖獸,它受了重傷我帶它到那個獸族醫館去看病。為了求一種叫九子同心丸的靈藥,我去闖九劫陣。那陣裡有一座冰山,我翻山的時候”張陽輕描淡寫的把九劫陣裡的八隻妖獸、一片火海以及孟婆和道士都省略掉了。他坐陣裡還很不放心的四處看看:“哥,你再布一道陣唄,我怕我布的陣不嚴實。”
追風點點頭真的在陣裡又布了個七彩流星陣,他知道張陽如此謹慎是有道理的,事關張振雲的死因這很可能掀起一場風浪。“你說吧,應該沒問題了。”
張陽在兩重陣裡還是壓低了聲音悄悄的對追風說:“我發現了我大伯的屍首。”
“什麼?”追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世上還有這麼巧的事?再說張陽怎麼一眼就能認出他大伯呢?“你怎麼認出來的?”
“你看”張陽拿出張振雲的身份牌遞給追風。
追風拿著令牌仔細的檢查一遍確實是真的。“這麼說你大伯當年是去闖那個九劫陣,沒能生還?”
“嗯”張陽抱著追風的頭在他的耳邊說了句:“我把我大伯的屍首帶回來了。”
“你要帶他回平康城安葬?這倒應該。”
“哥,你說那個醫館的老先生能不能有起死回生之力?我大伯面容鮮活就是凍僵了,要是能救得活豈不是一件大功德?”張陽一個凡人步入修仙之道,各種法力讓他想像力越來越膨脹了。
“人死怎能復生?”追風笑了,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總免不了天真。
‘我倒有再生之法,怎奈我沒收到大伯的魂魄。’張陽看追風笑他,他很不服氣的表情說:“你懂什麼?一粒金丹天上得,三年故主世間生。我聽說有人死了三年復又還陽呢。”
“傳聞如何可信?再說你大伯死了三百年了,投胎都不知道投幾回了。”
“嗯,反正也得去醫館一趟,總要問問我大伯當年是為什麼人取的藥。”
“問不出來,我知道你是為了取藥去闖一個很危險的陣,我什麼辦法都用盡了,他也沒告訴我你為誰去的。想不到你竟然為一隻妖獸九死無悔。”追風白了張陽一眼,張陽從他的眼神裡看到了深深的嫉妒。
“沒辦法,誰讓那妖獸是隻白毛虎呢?”張陽這麼說是想安慰一下追風那顆妒火中燒的心,沒料到追風的妒火竟然化成了怒火突然就衝他怒吼了起來。“你傻呀?我告沒告訴過你不是所有的老虎都叫追風?你寧願為它死在陣裡,你就不想想主人主母還有我嗎?你就不想想朝雲、綵鳳和格諾嗎?”
“我不是不想你們,我既然選擇幫它了,做事情就要有結果,沒結果也要盡力,我可以原諒自己無能不能原諒自己沒有決心。”
追風和張陽商量了許久最終決定這事還是應該向張振羽彙報。第二天張陽規規矩矩的吃完早飯沒有離開座位就在那兒靜坐,等張振羽和月娘都吃完了,他站起來恭敬的一揖:“父親,您今天有時間教導孩兒箭法嗎?”
“嗯,很久沒看你射箭了,去訓練場吧。”這平康殿只是供平康府的人有大事要在華夏城暫時生活居住的場所,遠不如平康府條件好,這裡的訓練場比家裡的小三倍不止。各方面都差著一等除了大殿裝修的更為豪華之外。
月娘對訓練場沒興趣獨自回寢宮去了,張振羽帶著張陽慢慢的往訓練場走。
“爹,你能帶我出城玩一天嗎?”張陽知道這宮殿裡不安全,誰知道誰在什麼地方就布個什麼陣。野外就安全的得多了,誰能漫天佈陣?那是天網。
“你想出去玩啊?讓追風陪你去吧。”
“爹”張陽抬頭看張振羽正很溫和的望著他。“你就不能陪我一天嗎?”張陽可憐巴巴的眼神讓苦苦思念兒子三年的父親根本就無法抗拒。
父子倆走出華夏城門,真有一種天高地闊之感。
“你想去哪呀?”張振羽看兒子就像看什麼金珠寶貝似的,眼都不敢眨,生怕一眨眼再沒影了。這真是舐犢情常重,不覺愛憐深。
“跟我來”張陽一縱身躥到半空中
張振羽站那兒看著張陽一動沒動,他心中輕笑陽兒忒好顯擺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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