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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槍頂在大馬牙腦門上的是大軍的弟弟大帥,他剛剛從外面回來,正好趕上了,大帥和他的哥哥不一樣,他心思縝密,幾乎很少走大門,在接手歌廳後,他就讓人打了個後門,一直他都是走這個後門的,所以大馬牙才沒有注意到他的出現。
要是換了別人,看到自己的親哥哥被打成這樣,早壓不住火氣了,但大帥只是掃了癱倒在地上的大軍一眼,就把目光挪開了,藏在眼鏡後面的眼睛深的象一灘水,從裡面看不出任何的反映,在道上混的最怕的就是這樣的眼神,有這樣眼神的人都是夠狠、夠辣、心機極為深沉的人,比那些動不動就一怒拔刀的鹵莽漢子更難對付。
大馬牙的手剛動了一下,大帥立刻將手裡的槍在他的腦門上點了點,眼睛盯著大馬牙,雖然他什麼話也沒說,但大馬牙馬上不敢動了。
“跪下!”,大帥冷冷的說。
大馬牙遲疑了一下,大帥迅速用槍把砸在他的面門上,然後槍口又對準了他的腦袋,“跪下!我不想說第三遍!”,大帥不緊不慢的說道。
鮮血立刻從面門上淌了下來,堅實的槍把把大馬牙的面門砸開了一個口子,深可見骨,大馬牙咬著牙,狠狠的瞪著這個帶著眼鏡年輕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但出手可是一點都不含糊,“兄弟,報個名號吧,我今天認栽了!”,大馬牙一邊慢慢的跪在地上,一邊對大帥說。
“我叫大帥,大小的大,元帥的帥,地上的那個是我的親哥哥,他叫大軍!記住了!”,大帥居高臨下的看著大馬牙,慢慢的說。
聽到這話,大馬牙的心涼了半截,原來剛才被他打的快廢的人是這個人的親哥哥,看來今天這事情不能輕易完結了,大馬牙想了想說道:“哥們,山不轉水轉,今天的事情有些誤會在裡面,劃出道來吧,你說怎麼辦?”,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作好了最壞的打算,沒想到在偌大的H市他沒事,在這個小小的金礦反而栽了!
大帥對旁邊的雞頭使了個眼色,不用他說話,雞頭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將癱倒在地上的大軍扶進了屋子裡,忙著給他包紮去了,大帥這才把目光手回來,陰沉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大馬牙,緩緩的說道:“你也是在道上混的人,你說你要是我,怎麼辦?”。大馬牙遲疑著搖搖頭,意思是不知道,在他心裡清楚著呢,這事情要是放在他身上,什麼都不會說,上去就是一頓暴錘,不把他打成殘廢就算手下留情了。
“既然你不知道,我告訴你,血債血償!”,大帥說完這話後猛的一腳踹大馬牙的胸膛上,將他的身體踢的在地上團團轉,不等一腳結束,另一腳又跟了上去,這傢伙喜歡穿著軍隊制式的作戰靴,堅硬的軍靴踢在大馬牙的臉上、身上和用錘子砸差不了許多,大馬牙雙手死死的抱住腦袋,蜷曲起身子,儘量的減少身體的面積,保護著心臟和軟肋等地方,他知道,要是這些地方被大帥堅硬如鐵的軍靴踢實了,那他的小命也就基本算沒了大半個,很快大馬牙的混身上下都是大大小小的傷口,鮮血染紅了身上的衣服,他快挺不住了,幾次他想抓住機會反擊,但大帥在踢打他的同時,總是有意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給大馬牙下手的機會,再考慮到他手裡的槍,大馬牙只能把眼睛一閉,聽天由命了。
看到大馬牙也被打的差不多了,大帥才後退了兩步,拎著槍說道:“我知道你是和孫大成混的,我告訴你,現在這裡已經不是他孫大成的天下了,在這裡我最大!”。大馬牙痛苦的在地上扭動著,操,原來人家是有備而來,最來氣的是針對孫大成來的,他不過是當了替罪羊,想到這裡,大馬牙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扶住櫃檯大口的喘著粗氣,“哥們,事情就這樣過去吧,怎麼樣?現在你仇也報了,氣也出了。殺人不過頭點地!”。
大帥突然笑了一下,他根本沒打算放過大馬牙,今天既然提前和孫大成翻了臉,他就是鐵了心的要給孫大成點顏色看看,他走到大馬牙跟前,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將槍頂在大馬牙的太陽穴上,眼睛裡閃過一道幽光,手指慢慢的開始扣動,在馬上就要擊發子彈的時候才將槍口抵在大馬牙的手掌上,砰的一聲槍響,將大馬牙的手掌一下子擊穿了。
大馬牙慘叫一聲,捧著自己的手掌踉蹌著後退了幾步,眼睛裡滿是痛苦和憤怒,狠狠的盯著冷笑的大帥。
大帥將手裡的槍插進懷裡,掏出手機扔給大馬牙,沉聲說道:“給孫大成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如果他不來的話,那就別怪我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大馬牙用顫抖的手從桌子上撿起手機,撥打了幾個號碼,很快電話通了,接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