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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堅定、神色決然、身材健壯。當過兵的金礦人一看就知道這些人都肯定是職業軍人出身。
最先到的是張壯以前帶過的兵,外號火炮的戰士唐風,這傢伙性烈如火,以前剛到部隊的時候脾氣最暴躁了,而且身體還特棒,沒當兵的時候在家鄉也是個出了名的小混混,就這麼個損人,到了部隊,德行也沒什麼大改變,經常和老兵對著幹,即使被揍的象個豬頭,也不服氣,慢慢的絕大多數兵一看到他,腦袋立刻大了一圈,紛紛繞著他走!
最後連連長都實在拿他沒招了,將他調到了張壯帶的那個班裡,對於這個刺頭,張壯什麼都沒說,只是對他講了幾句官話,什麼好好訓練,天天進步之類的東西,唐風根本就沒往心裡去,這樣的班長他見的多了,都是老一套!那時唐風就是破罐子破摔了,愛誰誰!
當天唐風就和班裡的戰友幹了起來,原因很簡單,吃飯的時候一個四川籍的戰士將菜湯不小心的撒到他的身上,本來沒多大的事情,但唐風不讓了,非得說是他故意的,幾句話下來,就翻臉了,唐風抄起搪瓷的飯盆就是一頓海捶!等張壯趕到的時候,那個四川籍戰士已經倒在地上了。要是真打,唐風不是那個四川籍戰士的對手,不過這個戰士是從農村出來的,很是膽小怕事,根本不敢和唐風動真格的。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張壯上去先給了四川籍戰士一腳,原因就是他太老實了,怎麼說也是個老兵了,怎麼會被個新兵蛋子收拾了!然後對著唐風微笑了一下,什麼也沒說就走了。唐風一開始以為張壯這個班長是怕了,所以才沒敢教訓自己,還很揚揚得意的樣子,沒注意到周圍的戰士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這些戰士都是知道張壯的作風的,越是笑的歡的時候,越是危險。果然當天晚上,張壯把唐風單獨的叫到了山上的戰術場,美其名曰談心。兩個人整整談到了半夜,等他們回來的時候班裡的戰士早睡的和死豬一樣了。第二天一起床,他們才發現唐風滿臉青腫,躺在床上爬不起來了。從那後,唐風算是知道張壯的陰險了,不過說來也怪,經過張壯這次對他的深刻教育,兩個人的關係反而上去了,很快就成了關係最鐵的朋友,以後兩個人開玩笑的時候還常提起這個事情,張壯說唐風就是欠修理,正應了那句話:人不修理耿糾糾,小樹不修不直流!
張壯是親自帶著秀才幾個人去市裡迎接唐風的到來,見了面,兩個人什麼都沒說,唐風一個標準的立正敬了個軍禮,然後兩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好久才分開,張壯仔細的上下打量著唐風,兩年沒見,唐風除了黑些、瘦些,別的並沒有太大的變化,而唐風也從頭到腳將自己以前的班長看了個遍,發現張壯雖然在形象上沒有變化,但氣質和在部隊的時候有了很大的不同,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凌厲的霸氣,眼神中偶爾閃過的精光,咄咄逼人,另外最突出的一點就是他身上似乎有一種陰沉的味道,總讓人感覺到高深莫測。
“走!喝酒去!”張壯一手拉著唐風的胳臂大聲說道,戰友遇戰友,就是喝大酒!雖然張壯很少喝酒,但今天他打算和唐風一醉方休!
在市裡最高檔的酒店,秀才提前訂了桌,幾個人在包房裡開始喝酒,張壯的酒量其實不高,但今天顯得特別的高興,只要是有人提議,舉杯就幹了,酒過三巡之後,幾個人的興致都提起來了,“火炮”唐風瞪著有些迷離的眼睛,說話了:“班長,今天我是真的高興!咱們兩個有時間沒見了吧?來,我敬你一杯!”說完後端起杯子站了起來。
張壯的舌頭有些大了,說話都開始走樣了,“是啊,咱們正經有時間沒在一起了,幹!”說著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和我說說,退伍後,你都幹什麼了?”張壯的胳臂搭在唐風肩膀上問道。
“操,別提了,到處的流浪貝!幹過押運、幹過保安,還他媽的抗過麻袋,那有活去那!混飯吃,咱一沒學問、二沒技術,就是湊合著活!”。一提到自己的現狀,唐風滿腹牢騷。這也不是他一個人的遭遇,實際上,他們這一撥人大部分都是這麼過的。
“以後有我的就有你們的!一朝是兄弟,一世是手足!”張壯理解唐風現在的心情,剛退伍在H市的時候,他自己也是這樣。
秀才看著兩個都有些醉了的人,在一旁微笑著沒說話,今天在酒桌上,別人基本沒有插嘴的機會,都是張壯和唐風兩個人在不停的說著。他在心裡感到高興,畢竟能被三哥看好的人肯定差不到那裡去,有了這些張壯以前的戰友加入,打回H市已經不是個夢了!但坐在門口的彭輝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面沉如水,即使是偶爾笑一下,也是象帶了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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