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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婆怎麼也得有五六十歲了呢。
“具體說說是怎麼回事?”張壯追問著。
“其實我那個老婆是買來的,不過後來我們辦了手續。”花白頭髮也知道自己買賣婦女是違法的,連忙解釋著。“我和那個老婆過了有兩年吧,我看她也習慣了,就沒在象以前那樣看的那麼嚴了,後來有一天,她居然騙我說我弟弟在城裡出車禍了,她非讓我去看看,我就去了,誰想到這是她的調虎離山之計。趁我不在家,她就和我們那的一個小夥子跑到這來了。”費了很大的力氣,花白頭髮才把事情說明白。
“要我說,你那個老婆和別人跑就跑了,你還追個什麼啊,萬一那天這兩個姦夫淫婦學習那個小潘、潘金蓮給你下點毒藥,那你的老命還不交代了,呵呵”,泡網友的那個花痴笑咪咪的說,引來大家的鬨堂大笑。
張壯的笑了一下,心想這個女人還真有心計,懂得用調虎離山之計把自己的丈夫騙走,想到這裡他的腦袋裡靈光一閃,彷彿抓住了什麼,“調虎離山!”,是了,肯定是調虎離山之計!有人要把他關在這裡,顧及不到外面的事情,那外面的那些兄弟不是很危險!在這一瞬間張壯想到這種可怕的結果,臉色刷的變了,騰的從床上跳了下來,在地上來回走動,號子裡的人看到他這樣,馬上收起笑聲,號子裡突然變的寂靜起來。
第四十四章 敗局
張壯陰沉著臉,腳步慢慢的來回挪動,腦子在飛快的運轉,看來這次事情是早有預謀的,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外面的兄弟能夠機警一點,不至於讓人家給一鍋炒了,按照時間來推算,彭輝應該和楊文威聯絡上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楊文威那個老狐狸不可能不出力的。再怎麼說,他們兩個都是一根繩子上的兩隻螞蚱。跑不了誰!操!楊文威怎麼還不來啊?張壯焦急的盯著號子的鐵門使勁的吐了口唾液,他現在是有勁使不上了!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號子裡仍然是一片寂靜,張壯倚靠在床上,兩隻眼睛陰晴不定,他不說話,別人就更不敢吱聲了,一排的正襟危坐在地上,不知道這個三哥那根神經搭錯了,萬一惹毛了他,絕對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這時從走廊裡傳來腳步聲,張壯從床上刷的跳下來,眼睛看著門口,過了一會號子的鐵門上的小視窗被開啟了,“開飯了,把飯盒都拿過來。”原來是晚飯的時間到了,張壯的眼神暗淡下來,慢慢的坐在床上,沒有說話。號子裡的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都露出苦笑的表情,沒有人敢起身去打飯。
外面的人有些急了,大聲的喊道:“人都死了!怎麼不過來打飯,是不是不想吃了,操!”
號子裡那個鉗工膽怯的看了張壯一眼,小聲的說道:“三哥,開飯了,現在不打飯,一會就不給了。”
張壯掃了一圈,看到所有人都眼吧吧的等著他發話呢,揮了揮手,說:“你們打飯吧。”
聽到這話,幾個人才慌忙的抄起自己的飯盆,輪流的到小視窗前打飯,今天晚上吃的是粉條燉土豆,在菜裡面漂著幾塊肥肉,每人按照定量是兩個饅頭。至於窩頭,那早就是舊黃曆的事情了,現在的小號裡的伙食雖然說和外面的比不了,但和以前相比,終究是改善了不少。打完了飯,卻沒人吃,而是端著各自的飯盆站在那,那個鉗工拿著一個大號的飯盆挨個的從大家的碗裡挑著肉和菜,最後盛了滿滿的一大飯盆,這才恭敬的放在張壯麵前,笑著說:“三哥,開飯了,您吃吧,別說這裡的廚師手藝還不錯的。”有什麼好東西先得給鋪頭,等鋪頭髮話了,其他的人才能開飯。這是號子裡的老規矩,沒進來過的人不知道,以為盛到自己碗裡的就是自己的了,要是敢那麼做的話,鋪頭能把你的卵子擠出來當球踢。
說實話,張壯現在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但還是端起自己的飯盆看了看,他頂討厭的就是肥肉了,雖說這玩意在這裡是好東西,他拿起筷子把肥肉撥給了離自己最近的花白頭髮,說:“大家吃吧。”
一屋子人這才開始狼吞虎嚥的吃起來,別說當鋪頭還就是有特權,等張壯吃完剛放下碗,早有人把用過的碗筷拿過去清洗起來,看那個認真勁,彷彿在做一件很嚴肅的工程。大概又過了兩三個小時,張壯聽到外面傳來的一聲哨響,“睡覺!”一個嗓門很粗的人死牙賴口的喊,鉗工對號子裡那個花痴使了個顏色,花痴忙不迭的將通鋪上最靠裡的行李開啟、鋪好,才點著頭對張壯笑著說:“三哥,你的床鋪好了。”
這一夜,張壯根本沒睡好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著,聽著從耳邊傳來的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咬牙聲,即使在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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