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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在那個方向上,一名穿著和努斯揚諾夫手下同樣西裝的人低了一下頭,似乎想要避免和蕭焚的直視。
在試煉世界中,土著可能也會擁有一些類似試煉者的能力,就像剛才這個人的精神衝擊一樣。
蕭焚立刻意識到了這一點。
他的嘴角忽然露出一個危險的微笑,低頭看著身邊已經開始半蹲的年輕議員,問:“先生,我在你的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第六十九章,自作孽
(ps。謝謝大家對我的鼓勵。)
蕭焚本意是對著年輕議員身邊的那位試煉者表明,自己已經認出了對方,大家都是試煉者,不要繼續耍什麼花招。
但是,他的話音剛落,那名議員突然臉色大變,嘴裡連說:“不是我,不是我。”
薩波娃和伊裡連科聽見努斯揚諾夫的文不對題的回答,同樣臉色一變,沒有做太多的動作,一群穿著藏青色制服計程車兵已經將這個現場團團圍住。
蕭焚也意識到這個議員恐怕有問題,獰笑著問:“不是你,還能是誰?”
“帕柳卡,他才是感染者,我還沒有被感染,真的,我沒有被感染,你們可以檢查我,我的身體還沒有出現黴變。”
蕭焚猛然抬頭,看著議員被包圍的手下,大聲問:“帕柳卡在什麼地方?”
那些手下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知道所謂的帕柳卡到底在什麼地方,至於那名試煉者,看上去更是一臉茫然。
薩波娃忽然大聲說:“我知道誰是帕柳卡,伊裡連科同志,開始全城封閉,我們必須在事態進一步惡化之前,找到那個傢伙,我只希望他的感染還沒有正式開始。”
蕭焚苦笑了一下,說:“不,感染恐怕已經開始了。”
隨後,他隨手將全身癱軟同時驚魂未定的年輕議員甩在一邊,張開自己的右手,幾根白色的黴菌鞭毛從他的手指上慢慢落下。
那是努斯揚諾夫手腕上的黴菌,雖然不多,不過已經足以證明,他被感染了。
伊裡連科臉色同樣大變,扭頭示意士兵:“開闢出一個空場地,不準任何人進入,把他們帶進去,還有,通知卡爾波卡少校,把33號共青城所有出口全部封閉,發現異常,格殺勿論。”
薩波娃同樣命令那些站在監獄外等待她的保安隊:“15分鐘時間,我要帕柳卡的照片在全城所有重要的位置全部出現,我們必須阻止事態進一步惡化。”
監獄現場立刻紛亂起來,士兵們堅決的執行著命令,將那些議員的手下驅趕到監獄殘存圍牆的一個角落,而那些保安隊的人也不斷衝向各自的交通工具。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垂頭喪氣的手下忽然紛亂起來,一個個向著周圍計程車兵衝了過去,這次突如其來的衝擊讓守衛軍有些手忙腳亂,一時不知道怎麼應付。
就在此時,一聲手槍的轟鳴在場地中央響起,眾人愣了一下,這才發現,伊裡連科已經扣動扳機,衝在最前方的一名議員手下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慢慢倒在地上。
“再衝一步,就地格殺。”
這名絡腮鬍指揮官冰冷的命令著,同時扭頭看著蕭焚,問:“你確實能夠聞出那些傢伙的味道?”
一次槍響僅僅只是短短的一次阻斷。
那些議員手下在略微停頓後,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再次發動了新一輪的衝擊,不過,這一次他們面對的就不是那些被動的防守了。
守衛軍計程車兵機械的舉起手中的自動步槍,對著每一個企圖越過雷池的傢伙開火。
在幾秒的時間裡,那位議員帶來的十幾名手下就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個時候,場中最為顯眼的不是那些死亡的手下,而是一名帶著墨鏡的傢伙。
他站在最後,沒有衝上來,眼前發生的一切,似乎讓他無法承受。
一名士兵扭頭看了一眼伊裡連科,冷漠的指揮官轉過頭去,似乎眼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接到暗示計程車兵重新端起步槍,瞄準了那名倖存的傢伙。
已經殺死這麼多人,多一個少一個沒有區別,倒是真的留下一個活口,才是很麻煩的事情。
最後活下來的,只要那名已經被感染的議員就夠了。
“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不能殺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那位倖存者忽然大吼了起來,同時他抬手指著蕭焚,似乎想要繼續說些什麼,不過一聲清脆的槍響打斷了他的吼叫,他的胸口驟然噴湧出大量的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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