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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我只能再次道歉。如果沒有什麼別的問題,我需要一輛摩托車,然後離開這裡。”
“你的姓名,試煉者,在我的房間裡。我有權詢問客人的姓名。”
那個女人忽然說,她故意站在門口,讓蕭焚無法出去。玩味的眼神中充滿了得意和好奇,如果這個時候在她身後忽然出現一條黑色的貓尾巴,蕭焚絕對不會覺得驚訝。
“魯多夫,這是我的名字。還有什麼其他事情嗎?”
“你是一個試煉者?按照管委會規定。試煉者不得單獨出行,必須保證身邊有另外一名試煉者監督。你從亞洲來?有沒有進行過這些登記?還是說,你刻意忽略了這些東西。那麼,你為什麼來到雅典?你下一步準備去哪裡?斯德哥爾摩?杜伊斯堡?還是哥本哈根?聽說那裡是試煉者們逃避自己責任的好去所。只要在那裡,付出一定的歐元,就可以重新獲得一個世俗的身份。然後以一個世俗者出現。這一生中不再使用任何能力和技能,就不會被尤克特拉希爾干涉。看起來你正準備這麼做,不是嗎?”
女人一連串的問話和自問自答讓蕭焚有些應接不暇,直到這些連珠炮完全傾瀉一空,他才有時間反問:“請問您貴姓?福爾摩斯還是波洛?”
對於蕭焚的暗諷,女人報以微笑,她回答:“正巧。我的名字叫做夏洛希。赫爾克里。波夫斯基,你問的這兩個人,聽起來和我都有密切的關係。”
蕭焚的眼睛微微收縮,把衣服裡的皮夾重新拿了出來,在女人的面前擺了一下,問:“波夫斯基家族?”
夏洛希的眼睛盯上了這個錢夾,剛才那種近乎於賣弄的自問自答很快銷聲匿跡,這個外表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錢夾讓她甚至略微停止了一會兒呼吸。直到蕭焚主動將錢夾遞到她的手上時,夏洛希才長長地吐了口氣。她熟練的翻動著錢夾,在蕭焚的注視下。夏洛希直接拆開了這個錢包的縫線,並且內襯與皮層之間找到了一根細長的黑色頭髮。這根頭髮有些打卷,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女人的頭髮。
“你應該感謝我,”夏洛希盯著這根頭髮忽然說:“真的,你應該感謝我。如果這個錢包不是在我的面前,而是在其他波夫斯基家族成員的眼前出現,那麼你現在可能已經死亡。就算沒有死亡,波夫斯基家族與你之間,也只有一個結局,不死不休。”
蕭焚取下眼鏡揉了揉眉毛,說:“沒有那麼可怕吧。”
“一個波夫斯基家族的人死了,他的錢包在你的手上,你覺得這樣的證據還不能讓其他家族成員對你產生懷疑?對於波夫斯基家族的人來說,只要有足夠的懷疑理由就夠了。”
夏洛希把這根頭髮慢慢旋轉,接著說:“好在我比那些瘋子們稍微多了一點冷靜,也多了一點智慧。塔爾米的屍體在直布羅陀被發現,那是22天之前的事情。我們一直相信他手上應該有著一些重要的東西,多半和最近整個歐洲的動盪有關,而他的死,可能與這些重要的東西有關。在此之前,他似乎發現了什麼,和我們說過,這次的貢獻一定會讓尤克特拉希爾對我們重新重視起來。”
蕭焚看著夏洛希,說:“看起來,你其實已經知道是誰殺死了那個,叫什麼來著?”
“塔爾米,塔爾米。波夫斯基,他是一名4級試煉者,也可以算是波夫斯基家族的異類。他總是對我說,尤克特拉希爾對我們的家族已經厭倦,波夫斯基家族這樣下去,最多在兩代之後就會被驅逐出試煉者的行列。僅僅憑藉世俗的力量,波夫斯基家族最多隻能維持200年的興盛,在那之後就會被世界淘汰。所以他一直在想辦法調停家族與尤克特拉希爾之間的關係,當歐洲這邊的動盪開始變得劇烈時,塔爾米對我說,他發現了一些問題。隨後,他獨自前去調查,在發現他的屍體前3天,我在和他通話中,他已經確定了自己的敵人究竟是誰。”
“殉死派。”
蕭焚看著這個情緒已經有些不穩定的女人,低聲說:“他的敵人是殉死派,整個歐洲的動盪來自於一個惡魔,而這個惡魔比起以往的惡魔更加狡猾。它改變了感染試煉者和人類的方法,讓人無法察覺到那些被感染者的變化,試煉者們完全沒有料想到,接入點的規模越大,就會變得更加危險。”
夏洛希原本有些搖晃的身體猛然站住,她死死盯著蕭焚,問:“你怎麼知道這些?”
“如果我告訴你,昨天晚上就是我阻止了雅典接入點被損壞,你相信嗎?”
夏洛希放下手中的頭髮,在那一瞬間,這根頭髮上忽然冒出一個小小的火苗,隨後這個火苗迅速將整根頭髮完全吞噬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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