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部分(第2/4 頁)
弗萊曼的無法自控倒也可以理解。
和吸靈怪的擁抱有些難辦,蕭焚摟抱的都是那些胳膊或者觸足,至於吸靈怪的腦袋,那可不是蕭焚所能摟抱的。至於羽人首領,他的身上有股怪味,那是蕭焚以前沒有發覺的。
在完成這一套讓那些生命感到突兀的擁抱後,蕭焚拍了拍手,說:“好吧,各位,做你們自己願意做的事情。我來到這裡,可不是為了依賴你們,無論如何,和你們在一起非常愉快。”
蕭焚的話讓這些生命們略微安靜了一會兒,過了片刻,看著房間裡重新開始動盪,笛卡爾看著蕭焚問:“你讓我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告訴我們方舟在哪裡?”
蕭焚笑著反問:“那你認為我應該還需要什麼?”
第九百六十五章,向東向西
最初蕭焚與笛卡爾之間的交易僅限於一顆世界之樹的碎片,不過很快,懲戒騎士團的事情混雜了進來。在那之後,聖女巡遊,與懲戒騎士大戰將這件原本清晰的交易變得混濁,每個人都在這樣的交易中扮演著不同的角色,也因為這種扮演漸漸失去了自我。
蕭焚的醒悟還不算太晚,他沒有費心竭力的一定要這些生命們陪他一起去耶路撒冷,雖然這樣可能會讓他省去很多麻煩,但是誰知道這種省略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尤其是這種省略建立在欺瞞的基礎上,本身就是不穩固的。
至於無償的告訴這些生命們,方舟究竟在何處,這種事情也談不上什麼恩惠。至少蕭焚看來,這只是對他之前那些欺騙的一個補償。
不過這個行為讓笛卡爾感到驚訝,他直接了當的問:“你真的不需要任何回報?我是說,缺了我們,你能夠做好所有的事情?”
西爾維婭輕輕地拉了拉蕭焚的袖子,用漢語在蕭焚的耳邊說了兩個字。
“保障。”
蕭焚安靜了片刻,才理解了西爾維婭的意思。女吸血鬼說的不是笛卡爾這些生命,而是其他的生命,比如異世界的那些生命。在沒有弄清楚方舟的准入規則前,這種貿貿然把生命們推給科裡同樣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表現。如果方舟明確的要求,只有最後的獲勝者才有權分配誰能進入,那麼蕭焚的這種做法,實際上相當於變相的放棄了歐洲生命的延續機會。
想到這裡,蕭焚揉了揉眉毛,如何處理好這種情況。對他來說也有些棘手。
看見蕭焚這樣的表情,笛卡爾簡練的說:“好吧,先生,讓我來做一個判斷。你知道方舟在哪裡,但是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同樣也不知道如何才能進入方舟。”
蕭焚點頭。
笛卡爾接著說:“按照你的說法,你原本需要透過方舟找到聖盃,也就是說,當你接觸到方舟的時候,就會知道如何進入其中。但是無論如何,這個世界必然會被毀滅。和你是否能夠找到方舟,是否找到聖盃無關。”
少年覺醒者再次點頭。
狼人管家進一步說:“聖盃,方舟,這兩者之間必然有著緊密的聯絡。不存在單獨的方舟,和單獨的聖盃,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我們單獨前往巴黎,也毫無意義。所以,正常的情況下,我們應該跟隨你一同找到所有方舟的訊息,一同湊齊聖盃,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得到進入方舟的機會。除此之外。即使知道方舟在什麼地方,對我們來說也毫無意義。不要覺得異常,先生,你的想法在不斷地變化,我們也同樣如此。在此之前我們確實沒有參加這種戰鬥的意願,但是,如果因為我們沒有參加這次戰爭,導致最後我們需要看著別人的顏色行事來換取未來,這樣的未來我們寧可不要。”
蕭焚扭頭看了西爾維婭一眼,狼人管家所說的一切確實沒錯。聖盃和方舟互為表裡。同樣,拯救和戰鬥也沒有矛盾。勝利者是否能夠公平的讓所有生命得到拯救是一回事,但是失敗者是否能夠得到拯救又是另外一回事。
生命不僅僅需要拯救,同時還有尊嚴,卑躬屈膝得到的未來。不適用於所有的智慧生命。不過這一切,無論是生的希望,還是生的尊嚴,都需要用自己的雙手去爭取和把握。望天乞食,指望他人,既沒有尊嚴,也沒有保障。唯有勝利者才能把握命運的咽喉,這就是一切。
想到這裡,蕭焚抬頭看著笛卡爾,說:“我的到來,從一開始只和聖盃有關,我必須奪得聖盃。現在,聖盃的大部分訊息都集中在耶路撒冷,我必須前往那裡,在那裡與其他的人進行爭奪。這需要足夠的實力,當然,我也可以隻身前往,不過那樣一來的勝算不大。從理論上來說,為了整個歐洲的智慧生命,最好能夠有一隻強大的歐洲智慧生命聯軍和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