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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秀才”還真衝得很。也難怪,在他想像小飛快這種看來生嫩的角色,充其量只不過學了幾年功夫罷了。
當然,如果他早來一步,看到了剛才小飛快以一敵四的場面,他現在也就不敢如此說話了。
小飛俠還沒發作了,那“鬼秀才”杜元詩臉上即捱了一巴掌,打他的人正是那四個人中帶頭的。
這一記捱得不輕,“鬼秀才”捂著臉,連嘴唇都被打破,見了血。
“杜詩元,我現在才知道你們‘龍虎鏢局’怎麼會教人家給挑了。”
“鬼秀才”沒敢吭聲。
那人接著又教訓道:“謙受益,滿招損。這麼淺顯的道理你都不懂?”
“鬼秀才”低著頭,眼裡卻有著恨意的瞪著小飛俠。
那人罵完了“鬼秀才”,接著一抱拳對小飛俠道:“朋友,‘大風會’外三堂巡堂執事董景林這裡代屬下致歉。”
人講理,小飛俠豈能再計較。
他亦笑道:“好說,不敢。”
董景林又道:“看朋友一身功夫不俗,年紀又輕,不知如何稱呼?”
小飛快面有難色道:“請恕不便告之,誤會既除,那麼在下尚有事待辦,就此別過。”
這董景林臉上雖有著不悅之色,小飛俠要離去,他也無從發作,只能看著他消失在夜幕裡。
等小飛俠看不見人影后,這董景林才收回目光,對著“鬼秀葉”杜元詩瞪眼道:“我不知你在江湖是怎麼混的?這個人年紀雖酸,卻是個可怕的對手,好在仇沒結下,要不然你還扛不起。”
心裡嚇了一跳,“鬼秀才”問道:“董執事,這人是什麼來歷?”
“不知道,以他的身手看來,絕不是無名之輩,合我四人之力時付他,都沒討得好處,剛才若再打下去,情況如何還真難預“鬼秀才”心頭一跳,道:“他真的這麼厲害?”
董景林道:“這種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還用得著說假話?
你最好記著,以後口裡收斂點,不要給我們惹來太多的麻煩。”
“鬼秀才”連看都不敢看人家了。
他心裡有鬼,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原來他隱瞞了部分事實,並沒告訴這四個人挑了鏢局的人是楚烈。
他這麼做完全是私心作祟,想藉著“大風會”的力量來替“霸錘”徐天霸報仇,如果挑明瞭楚烈,那麼“大風會”必定會詳究實情,仇非但報不了,弄不好自己還得背上知情不報的罪名。
事實上也是這樣,“大風會”一向律己甚嚴,會主總瓢把子齊鐵山更是硬漢一條,他不惹事,卻不怕事。但是如果事情的爭端錯在己方,每個人都知道,就是要他剁下自己一條胳臂來賠禮道歉,他也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反之,他亦會不懼對方來頭多大,也要討回一個公道。
幾經輾轉,多方打聽,小飛俠終於問到了當年滿春園那姓羅的老鴇,聽說已遷居至蘇州了。
不管這個訊息是否確實,他卻如獲至寶般的欣喜不已。
他更像瘋子般的日夜趕路,終於在十天後來到這人文苔舉山明水秀的古城。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
蘇拭詩中亦有:地入江南最有情,情夫販婦皆冰玉。
另外社苟鶴“送友人吳”對蘇州的描述亦一時道盡。
君的姑蘇見,人家盡枕河;古官閒地少,水港小橋多;夜市賣菱藕,春船載絝羅;遙知未眠月,相思在漁歌。
不錯,蘇州正是地近太湖口,河圳如同,處處小橋流水,不啻為江南的水鄉澤園。
只有一個姓,沒名、沒地址的,無異如海底撈針般的困難。
向晚,街上人潮摩肩擦腹的,他更不能逢人就問。心裡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竟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太湖邊。
這時他看到一個嬌燒的女人,身材玲進有致,對小飛快笑了笑,就一搖一擺的走了過來。
子從這女人的裝扮,走路的姿態,以及作出來的媚態,小飛俠已明白是幹什麼的了。
“這位公子,佳景在前無人為伴,豈不太煞風景?”
小飛俠沒理她,轉身就想走。
“喲,幹嘛呀!何必擺出一付拒人於千里外冰冷麵孔呀!”
那女人一面說著,一面已伸出手拉住小飛俠的衣袖。
對付這種“阻街女郎”,小飛俠知道千萬不能開口,否則對方就會像蒼蠅般趕都趕不走了。
他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