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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你跑不了的。”
對於楚烈在後面的喊話,小飛俠理也不理。他可是心知肚明,只要讓這姓楚的追上,一場惡鬥之後,自己必然會洩露了身份。
而一個殺手若洩露了身份該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情,就算他以後洗手不幹了,恐怕也難逃被緝捕的命運。
這是一條河,一條寬約裡許的大河。
當小飛快跑到河邊後,他的心中不覺泛起一股又酸澀又難受的寒意。
前無去路,後有追兵;也只有真正遇到這種狀況的人,才會明瞭那種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悲哀。
楚烈挺劍已來到小飛快的眼前。
他笑得有絲得意追:“朋友,你總不會跳到河裡去吧?這麼湍急的水流,再會游泳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小飛使沒說話,他長劍橫在胸前,一付戒備的樣子。
楚烈搖搖頭道:“我很奇怪,你既敢行刺,為什麼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難道你是一個殺手?大風會請來的殺手?”
小飛俠還是沒說話,不過他眼睛骨碌碌的一陣亂轉,心裡在想著如何脫困。
冷笑一聲,楚烈道:“不管你是誰?今天晚上你是跑不了了,是乖乖束手就擒呢?還是想拚戰一番再被俘?”
楚烈說得一點也不誇大,因為他是楚烈。
倏然小飛俠已經發難,在他認為最好的時機裡。
楚烈目光一凝,亦揮劍而出。
因此兩條人影立即纏鬥在一起。
人快,劍更快。
黑夜中,但見劍光閃閃,早已分不清誰是誰了。
用劍的人對天下各門各派的劍招多少都曾涉獵。
在楚烈一套“朝來寒雨晚來風”一上手,小飛快已知道對方在劍術方面的造詣已超過自己。
他拚命的阻擋、抗拒,就是不敢使出自己的殺人絕招。
也因此他的苦頭可吃大了,要不是楚烈舊創未愈,功力大打折扣,恐怕小飛俠老早就挺不下去了。
楚烈的劍勢愈來愈凌厲,小飛俠也愈來愈感到氣弱力衰。
就在一個返劍不及的情形下,小飛俠左脅已被劃過一道口子。
“你還要頑強抵抗嗎?”楚烈一劍得手冷哼諷道。
突然——
小飛俠手中長劍幻做一道電閃,隼利無比,銳不可當的擊向楚烈的咽喉。
楚烈想都想不到敵人太即將落敗的時候,會有如此駭人的劍招出現。
急切中他拼命的返劍自救.同時人已在極大的迴旋扭力下疾退一丈。
他是躲過了小飛俠致命的一擊。
可是卻也嚇出了一身冷汗。
當他脫口減出“血輪迴”三個字時時,小飛俠已返身來到河邊“噗通”一聲,一頭栽進水裡。
“是他,是他?”
楚烈望著黑黝黝卻洶湧的河面,臉上有著難以置信的表情,喃喃自語。
此時河水湍急,那裡還看得小飛俠的影子。
一燈如豆,人影兒成雙。
楚烈回到住處,花揚雪立刻為他準備好茶水,陪坐在旁邊。
一口氣灌進半壺茶後,楚烈撇嘴一笑道:“嗯,好茶,好香的茶!”、“別貧嘴。”花揚雪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快把事情經過說出來呀!”
楚烈於是簡略的說了一遍剛才發生的事。
楚烈又驚歎道:“你絕猜不出剛才那個蒙面人是誰?”
“是誰?”花揚雪奇道:一難道不是大風會的人?”
“當然不是,否則有什麼稀奇的。”
“你到底說是不說?不說拉倒。”
見花揚雪嘟起嘴,楚烈可不敢再逗她了。
“血輪迴。”
“你你是說‘血輪迴’?”花揚雪驚道。
“沒錯。”楚烈正色道:“想不到大風會的人居然這麼狠毒,請來了江湖第一殺手來對付我們。”
花揚雪臉色陰沉了下來。
“怎麼啦?就算是‘血輪迴’,也用不著這麼擔心,莫忘了我們也不是省油的燈,還怕了他不成?”頓了一頓,楚烈又道:“更何況他已吃了我一劍,自己投了河,是生是死還不知道。”
花揚雪沉默許久,突然抬眼道:“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心中一跳,隱約覺得有什麼大事,楚烈道:“你說!”
“‘血輪迴’有可能就是你要找的人。”
花揚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