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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你祖宗來啦!
甫一進入,丁強立即提起全部功力,身體各項感官效能成倍數增長,他緩緩閉上眼睛,周身事無鉅細,都在他心眼的掌握之中。騰起的灰塵折射著光線,有種霧濛濛的感覺,前方沒有人,想來都被劫匪集中到樓下去了,所有辦公室的門都敞開著,室內已經一片狼藉,顯然已經被劫匪掃蕩過。
樓下隱隱傳來女人的啜泣。
丁強不由捏緊了拳頭,那群畜牲最好不要對女人幹壞事,否則,必處極刑!
銀行的結構和一般的辦公樓不一樣,一般都設有職員專用通道。丁強給一個銀行義務修過一次電腦,對這一點十分清楚。他決定利用那條通道下到一樓,希望還沒有被劫匪們佔據。
通道就在走廊的盡頭,他迅速集氣成匙插入鑰匙孔將沉重的防盜門開啟。通道內悄無生息。將心眼順著甬道下探,的確沒有人把守。這群劫匪不是經驗不足就是麻痺大意,處處漏洞。按說應該在第一時間將人員、通道、通訊控制在自己一方,以防止內部有任何資訊外洩,從他們被警察圍個死透來看,一開始銀行內部就有人將遇襲的訊息傳出去了。
估計是一幫文盲想發財想得狠了,特來送死。
不一刻他已順著通道潛到一樓。一樓的營業廳分結算、儲蓄和服務部三面,都用一指厚的防彈玻璃和外面大廳隔著,他到達的地方正是平常儲蓄員們工作的那一側。電腦還都開著,人已經都被聚集到外面去,他蹲伏著前進,放開全部心識,玻璃另一面的情景立即全部獲知。
大廳裡擠得滿滿的,其中銀行工作人員大約二十來人,居民比之多了一倍,最大的六七十歲最小的看樣子不超過五歲。匪徒有六個,四角各站一個,大門口一個,手裡都有短衝鋒,中間一個頭目正在命令幾個男職員往一個黑袋子裡裝一捆捆的鈔票,手裡的微衝向天指著,腰裡還彆著一支手槍。
那頭領長得象瘦猴一樣,脾氣可不小,邊看裝錢邊大發雷霆,說如果查出來是誰報的警,一定一槍殺掉。
吃他一嚇,小孩子和幾位婦女哭得更大聲了。
媽的,一會兒讓你也嚐嚐屁滾尿流的滋味。
可是事情並不好辦。這六個匪徒不在一處,牽一髮而動全身,幹掉一個,另外幾個就會發覺向他射擊,倒是擊他不中,但空間如此狹小人又這麼多,必將造成其他人員傷亡,那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
他估算了一下繞場一週的距離,大約三十米左右,如果以他的高速展開閃電戰的話,四角的四個匪徒倒是可以在一瞬間撂倒,守大門的那個正挨著一扇開啟著的職員專用門,也可以一衝而出將他擊倒,就剩那個頭目站的位置太靠中間,已經被周圍的人擋住,不能用光劍劈到他。而如果留給這種亡命之徒一絲喘息的機會,他一定會狗急跳牆的。
眼見在匪徒頭目的命令下,人們已經開始在用他準備好的繩子互相捆綁了,丁強急上心頭。
怪不得這頭目對被警方全面包圍一事毫不驚慌,原來他還有這一手,押著這麼一大幫人質,哪個敢開槍打他們,還不是什麼條件都答應了。
正焦急間,頭目身子一側,丁強駭然呆住,站在他身側兩米開外的,那不是楊老師嗎!天哪,她怎麼會選這個時候來存錢的!
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事到如今,拼了!
丁強將意念遙指楊老師,想象著自己與她一樣的心悸驚恐,運起讀心術。
奇怪,怎麼進入不到她的思想中去?
心眼再次瞄準楊老師的臉,發現她的眼神竟是那麼的平和無波,渾不似生命受到威脅時該有的神態。
一個受人尊敬的為人師表,原來竟可以作到這樣的寵辱不驚!
丁強忽然明白了自己對楊老師的感覺,原來自己一直以來將這位可敬的老師代入了母親的角色。他和楊揚從小就是同學,每當去她家看到楊揚在她膝下承歡時所流露出的幸福,便由衷的羨慕嚮往,暗自神傷,因為自己,始終是個沒媽沒爹的孩子。
自從升入高中以來,楊老師一直對他要求很高很嚴厲,致使他總以為有怕她的感覺,其實那正是他將她當作自己的嚴母一般所產生的錯覺。
“望”著那位可親的女性,丁強體內的神功空前暴漲起來,思緒伴著讀心術飛速運轉,準確無誤的湧入她的大腦!
楊老師渾身猛的一震,再也無法保持平靜的心態,睜眼環顧。
丁強再送一次腦波來肯定她的感受,拿出手帕在腦後打個節,迅即開始行動。此時,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