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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強罵道:“該,靠,貪心不足!水裡還吃不夠,跑到岸上來抓,這下擱淺了吧,山泡!”
將龐大的鯨魚比作山泡的,恐怕丁強是古今第一人啦。
那鯨魚垂頭喪氣的,看來很虛心地接受了丁大俠的批評。
這是哪一種類的鯨魚?一般的鯨魚不都是吃小魚小蝦嗎,這傢伙怎麼衝大的來,比鯊魚還貪。不會是虎鯨吧,沒準,虎鯨的活動範圍大,一不留神就跑南極了也有可能。
丁強施施然觀賞著那鯨魚的窘態。給你個教訓,等你要脫水了我再救你不遲。
不久企鵝們也相信這鯨魚沒什麼能威脅到它們,慢慢又返回來。丁強樂得抱抱這個抱抱那個,嗯,肉呼呼的,雖然不能和美女相比,不過比她們可“豐滿”多了。
鯨魚雖然是用肺呼吸的哺乳動物,可身體絕不能離水,不一刻它身上已現衰跡。
丁強上前去踹了它一腳,“靠,看人家那些企鵝多溫順多不記仇,你吃了人家的夥伴人家還來看看你,你回去後一定要反省!”
“而且老子救了你,你一定要知恩圖報,以後記得每年游到我國來給我老人家問好!”
雙手象發衝擊波似的擺個POSE,橫擊鯨魚的側面,將它推進海里。鯨魚歡暢地拍打著海水隱去。
想象著鯨魚能象童話、武俠小說裡那樣再回來張口或點頭謝他,在岸邊足足等了十幾分鍾。結果連條小蝦也未等到。
媽的,連聲謝謝都不說,沒禮貌。向下一看,原來它身子底下壓死了好多隻企鵝,有的豎了起來,所以將它卡住進退不得。
和企鵝嬉戲著,陪它們入海抓魚抓蝦,簡直變作它們一員,也不知過了多久,玩得不亦樂呼之際,飛碟降臨,將他接回。丁強上通道前尚在飛吻,“別了,我的小可愛們,55。”
進了飛碟,迎接他的是個男性,齊傲霜避而不見。靠,你不見我就完事啦?你推我那一把我可還記著呢。
穿上衣服,齊傲霜才出現。淺笑盈盈的:“丁副人緣不錯啊,企鵝都和你搞在一起,而且蠻有同情心,連大鯨魚都救得了,功德無量。”
丁強惡狠狠地盯著她:“可惜我身邊的人總和我搞不團結。”
齊傲霜裝糊塗,“丁副,我們開始最後一個專案吧。”吩咐開往最後一站。
當丁強得知時間已是第二天晚上11點,一時無語。媽的,你們竟然將本大師扔在那極南之地冰天雪地裡足足呆了一天半真想謀殺死我!
齊傲霜象揣摩到他的心思,一句話將他噎死:“這是委員會的全體委員一致投票的決定,並不是我個人的意思。”
丁強腦袋一點。靠,你倒推個乾淨,殺人不用償命啊。
齊傲霜送他進入通道,她的話飄來:“這次的目標是不吐。”
丁強大奇,不吐,什麼意思啊??還能有什麼噁心事能讓我看不下去的,切,小看我!
身體甫一落地,天竟然是亮著的,暈,看來有時差。這又把我弄哪個國家來啦。只覺四周呯呯的吵鬧得很,聽起來有點象鞭炮聲。
他跨過一條小街,向聲音密集處尋去。轉過街頭一角,立時呆住,胃裡的消化物迅疾向食道喉管湧去,幸好及時念起齊傲霜的話,堪堪將之咽回肚去。
碎肉。斷臂。殘腿。
長街流血。
這赫然是一個戰場。街頭小型巷戰。
沒有坦克沒有裝甲車,只有一個個真實的人,有的戰士只有十多歲,尚端著槍煞有其事的掃射。
雙方壁壘分明,而他正處於戰場中間。
丁強連眼裡都已溢位無盡的悲傷。
心中更為人類感到難過。那些人樣貌近似,顯然是同族人在互相殘殺!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縱觀人類歷史,無不充斥著殺戮和戰爭。外族侵略,本族起異,似乎有人的地方就沒斷過這個。不不,若全部拍死也不對,那些所謂的未開化地區的人就沒有這種事,象什麼土著人印第安人從未聽說玩這打打殺殺的事起過什麼戰爭,偏偏是所謂的文明人,西裝革履的肉食者素食者有此愛好,有時還為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為民族而戰,為榮譽而戰。
那,是一個怪圈。
慘事正活生生的發生在他眼前。兩側都時有人員傷亡,每中槍,人便被高速攻至的彈藥打得飛出老遠,血肉飛濺,那種慘烈令他直想失聲痛哭。
一顆流彈射向他,空氣急劇的振顫著。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