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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怎會真的離開,聽他叫得淒厲,嚇得花容失色,一個箭步返回到他身側,抄起他的背:“怎麼怎麼,是不是很疼啊?”
丁強不領情的一甩手,故意嚇她:“廢話,你要長個那玩藝接上電看看,電不死你!”
反正她又不知疼的是哪兒,小騙一把,騙美女掌握好分寸火候很好玩的。
雨露嘀咕:“你不是總吹自己皮厚到槍炮不入嗎”
“我不是中了毒嘛,要不是藉著和那傢伙說話的時候抓緊時間恢復了些功力啊,你那一下子可就真要了我的命啦,結果以為沒事了,正立足未穩,被你一陣風又吹到外國去了,差點掉到海里喂王八。”
看看自己身上乾乾淨淨的,問她:“你給我洗過啦?我記得我象個泥猴似的來著。”
雨露笑:“當然啦,不洗乾淨我才不抱你呢,髒鬼。”一下又想起了當初乍見他生還時的忘情擁抱,紅了臉,未再損他。
丁強不理她,指指下身:“喂,功能還有沒有啦,不想守活寡的話就給我看看。”
雨露的臉更紅了,“去,那個破東西誰稀罕,著什麼急,先弄你身上的毒,來,坐好。”
丁強還要再說,被她象抱個玩具似的推抱起,打好坐。
這一動作再次牽動他的後背,疼得他咬牙切齒,小聲道:“潑婦!”
那個死不動明王下手還真狠,媽的老子沒有神功護體,也不知擔待點兒,差點把我的小心臟從嘴裡打出來。
雨露只當沒聽到,坐到他身後,雙掌抵在他後背,助他運功。
有了她的幫助,小小毒素不一刻就清除乾淨,功力盡復,下身的一點點小傷痊癒,已全無疼痛的感覺,但內傷只好了一半。
收了功,丁強伸伸胳膊,“唉,師父不知研究出了什麼療傷的密決沒有,咱們的神功這點療傷的功效還不是很強啊,媽的那頭死豬打得我好慘!”
雨露擔心地道:“也不知師父到底在哪兒,劉浪也不來個資訊,唉”
推倒他,“來,冤家,我給你看看,真是前世欠了你的。”
丁強心中大樂。
你當然是欠我的啦,老子把你哥幹掉了,緊接著竟然又把你幹了,哈哈,有緣!
雨露這次未有興趣讀他心中所想,仔細檢視了一下他,皺眉道:“這灼傷這麼嚴重,不會發炎吧,也沒個藥什麼的,怎麼辦??”
丁強支起身,用手輕輕檢查了一下可憐巴巴的自己,譁,本來向來引以為傲的肉紅色的肉皮,現在變黑色的啦,媽的,讓其他幾個老婆見到不知會笑成什麼樣!暈。
雨露趴下聞聞,禁不住有點好笑:“好象有點兒烤肉的味哦。”
倒也。丁強差點氣昏。
他媽的,打破人家腦袋也想不到本大師竟然被人家霞舒尼克啦,55。
他衝下身努努嘴,示意一下她。
雨露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要檢測一下性功能是否仍然正常。立時飛紅了臉,本來不好意思就此為他做,可是自己也擔心他有什麼不妥,那對一個男人來說簡直比死還難受。
唉,這個冤家,終是輸了給他,這一天,其實她早已覺出不遠。
她俯首到他跨間,含住了他。雖然他們只有過一次,且是直奔主題,但和他同居日久,他每晚和那三位姐妹辦事她自然知道,性事的展開深入及各種花樣,她已然深知。
她的小嘴兒先是給他清涼的感覺,繼而是那種特有的溫熱潮溼。受了那種非人的待遇,再被這位只上過一次的冰冷美少女老婆含住,丁強立即膨脹,將她本就有些包不住的小嘴撐到從未到過的滿度,慾望亦隨之狂起。
神功顯然很好的保護了他。那黑色不過是因高溫而變,並未傷及根本,甚至當雨露緩慢的試探著將他深入淺出時,那處本該嬌嫩無比的肉皮都未有絲毫不適感覺,看來即使現在就用也完全沒問題。
雨露也很開心,自己男人仍是完整的,當然值得慶幸。她逐漸加快動作。
良久,丁強抱著她升到空中。將她從衣物中完全解脫出來,愛憐她全身毫無瑕疵的白嫩,然後深深地鑽入了她。
那動作太猛,雖已前戲,只經一次人事的雨露仍疼得輕聲痛聲,抱住他的虎背,指甲都要摳進他的肌膚裡,承受著他越來越猛的衝擊。還好不一刻苦盡甘來,性愛的獨特滋味如巨浪如狂濤將她推上一次又一次的快感巔峰。
因為第一次時照顧她剛剛破身,丁強亦未象今天這樣猛插猛鑽,可以說並未領略到這個老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