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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你是誰?」須磨子用責備的口吻說。
「我是道場的主人,來糾正你的惡劣靈魂,你給我跪下!」
「開什麼玩笑!你究竟是誰?」
朱雀用力推須磨子的胸。
「你要幹什麼?」
須磨子的身體搖擺,朱雀伸出手摟腰就吻。
天道宇宙教的女信徒翻起白眼,拼命掙扎。
「你是誰我要叫警察來了。」
朱雀扔舊抱緊須磨子的腰,輕聲說:「從松原湖的別墅把叄千繪綁架後,藏在
那裡?」
「誰我不知道誰是叄千繪。」
「不要裝了!她是你的同學,是你把她帶到新宿旅館的道場。大前天,是你去
松原湖,快告訴我,把她關在那裡?」
「我不知道那種事!」
須磨子的聲音近乎喊叫。
朱雀的右拳突然打在須磨子的臉上,發出輕脆的聲音,須磨子的身體倒在地毯
上。
朱雀揪住須磨子的長髮,當做繩子一樣卷在須磨子的脖子上。
「你不要小看我!你自以為是了不起的信徒,可是我是黑暗世界的殺手,殺一
個小女孩是輕而易舉的,你想死嗎?」
朱雀不大喜歡欺凌女人,但這個女人是綁架叄千繪的同夥之一,又是背叛同學
的女人。對付這種人,用粗暴的手段也是應該的。
長髮越來越勒緊脖子,須磨子發出痛苦的哼聲。
「唔唔飛鳥小姐快來救我!」
飛鳥出來後,雙手環抱胸前,笑著說:「我很想救你,但做不到,還是坦白的
說出叄千繪在那裡吧。」
「原來你們是一夥的可惡!」
須磨子咬朱雀的手。
「你真是不懂事的女人,想找死嗎?」
朱雀讓她咬手,右拳打在肚子上,如果打在恥骨,可能會裂開了。
這一擊十分有力,須磨子張開嘴,翻起白眼。
朱雀又把長髮卷在脖子上,說:「知道我不是嚇唬你吧,繼續勒緊頭髮你就死
定了,不想死就把知道的全說出來。」
「等等一等」須磨子十分吃力的說:「我什麼也不知道。就是為了宗教,
我也不會幫忙綁架自己的同學。」
「什麼會不會,你不是讓叄千繪接受心理測驗,後來又把她帶去旅館,這不是
綁架的同夥,是什麼?」
「不是的,我不知道後來會變成這樣,只是上面的人要我拉叄千繪入教,所以
讓叄前繪接受心理測驗,辦好一星期後把結果送去的手續,根本不知道有綁架的事
。」
「可是,你一起去了旅館,也去過鬆原湖。聽說叄千繪去松原湖前很苦腦的樣
子,一定是道場的主人說了什麼話。把見到叄千繪的道場主人的名字和地址說出來
。」
須磨子終於說出那個道場主人的名字。
鷹爪精四郎。是天道宇宙教的幹部之一,通常稱他為道場主人。
「這個道場主人在那裡?把詳細地址說出來。」
須磨子說出地址,朱雀立刻記在腦海裡。
「再問你一次,前天你有沒有去松原湖的別墅?」
「我沒有去。是道場主人說那裡的方位好,可以驅魔,所以,去松原湖的應該
是鷹爪先生。」
「再問你一件事,你們的字宙教,在富士五湖方面有沒有支部或道場呢?」
朱雀這樣問,是想到深紅色法拉利會不會把叄千繪帶到富士五湖的根據地幽禁。
「聽說在山中湖附近有山梨支部的道場,我沒有去過,我知道的只有這些了
放了我吧。」
「把山梨支部的道場位置說出來。」
朱雀把須磨子說出來的地址也刻印在腦海之中。
二十分鐘後為使須磨子不能向本部報告,用布封嘴後捆綁,塞在璧櫥裡。
4
不知不覺中,天色已暗。
朱雀和飛鳥正在一家西餐廳吃飯。
「我感到很奇怪。」飛鳥自言自語的說。
「什麼?你說什麼奇怪呢?」
「那個深紅色的法拉利。」
「法拉利又怎麼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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