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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花千蕊吧!”
花雲哲臉色一變,威嚴的眼眸中透出一抹尖銳,口氣微怒:“不要提她,我們冰族人從來沒有承認過這位女皇。”
他蒼老的臉上露出深沉的痛苦,閉了閉眼睛:“千蕊她葬送了我們冰族人的一切,冰族人,包括我都無法原諒她,即使她是千朵女皇的愛女。”
藍初雪心中一震,有種莫名的痛楚升上心頭,為那位不被承認的花千蕊女皇而悲哀。花千朵女皇備受冰族人緬懷愛戴,花千蕊女皇卻遭到所有親人的唾棄和不承認,這讓她感到難言的傷感。
“或許她並不想這樣,令狐皇那樣兇殘的權臣,她一個柔弱的女人怎麼鬥得過。”藍初雪覺得自己的辯詞很無力,卻依然忍不住開口維護。
“小丫頭,你知道什麼?若她只是性子懦弱那就算了,但是她姑息養奸,一意孤行,寵信令狐妄那奸臣,最終葬送冰族人的王朝,族人遭受屠戮,十幾年來受盡侮辱和折磨,這些都是她不能推卸的責任。”
“可是她已經死了!”
“不要再提此人了。”花雲哲一正臉色,鄭重的直視著藍初雪:“姑娘,我替這裡的族人感謝你的救濟,但是我請你離開,以後不要再來了。”
藍初雪睜大眼:“長老你這是”怎麼也沒料到,她這段時間一直用心救濟冰族人,反而會得到這樣的驅逐!
花雲哲不假辭色:“冰族人正處於敏感的時期,老夫不是懷疑你,但是確實很多有心之人想利用冰族生事,西北的月鳳一族就假借光復冰族皇室起義。害得我們冰族人遭到更大的打壓,無論你處於什麼心理,老夫都希望,你不要再來了。”
脆弱的冰族人經不起再多的風浪,他們需要休養生息,恢復元氣,何況令狐皇這一次突然的赦免來得太詭異,內中藏著什麼陰謀也難保證,他們冰族人更加要小心謹慎,不容被抓住把柄。
“長老,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你終究覺得我來歷不明,不敢輕易相信我是真心為你們冰族人好。”藍初雪嘆了口氣,也明白自己一個陌生人突然在這種敏感時期來到這裡,莫名其妙對他們好,會招來懷疑。
但是她確實是一片赤誠,不過想要確信於這些備受利用傷害的冰族人,恐怕不容易:“不過我只是覺得冰族人很有親切感,我也曾認識過很多冰族人,和他們同生共死過,有過深刻的友誼。不過既然你們擔憂會引來災難,我也不打擾。不過這裡有一些金幣,請收下吧,你們剛被赦免,房屋需要重建,孩子要教養,還要備上各種日常用品,這些金幣,對你們來說是必要的。你們不必感到壓力,就當是在大路上撿到的!”
藍初雪抽出幾張金幣票,足足有百萬金幣,起碼能給他們的重建出不少力。
花雲哲平靜的臉容有一絲動容,也沒有拒絕:“那些我代族人感謝你一番熱忱,我們冰族人不會忘記任何對我們有恩之人,特別是患難之時。”
藍初雪點點頭,雖然自己不在意,但明白這是他們的驕傲。隨即告辭這位長老,走出門,剛走出去,一群騎著最低等飛獸的隊伍從天空降臨在這條街道上,引來了冰族人的驚慌。
藍初雪見到不少冰族人都警惕的衝出來,那花雲哲長老也滿臉驚疑的豎著柺杖走出來,飛行坐騎下跳下一群人,都是男人,有四五十歲的,也有十幾歲的,衣飾並非京城貴族的華貴,樸素得很,臉上卻發亮,眼中滿是激動的神色。
其中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臉容滄桑卻藏著銳氣,身材威武而挺拔,有名將之風,他走下來,那雙激動的眼眸落在花雲哲身上,一個大男人眼圈陡然紅了,湧出兩行熱淚,撥開人群,衝了過來,啪的一聲跪在花雲哲面前。
“爹,我是榮兒,你還認得我嗎?”花仕榮跪在花雲哲腳邊,眼淚橫流,巨大的手掌激動的抱住父親的腳,聲音顫抖不已。
花雲哲震驚的看著他,顫抖的手掌落在男子臉上,急切的撫摸著那十幾年未見的臉容,年老的身體忍不住顫慄起來。
“榮兒,你是榮兒,我兒啊”花雲哲也老淚縱橫,突如其來的喜悅,讓他幾乎泣不成聲:“沒想到分離十幾年,老夫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自己兒子。”
兩個都不再年輕的父子抱頭痛哭,周圍的冰族人頓時放鬆了警惕,狂喜無比,圍著其他來的冰族人,也跟著痛哭起來,一時間整條街道都是哭聲,壓抑太久的喜悅和悲傷,這一刻都報復了。
十幾年了,令狐皇將花王族大部分人留在京城裡奴役折磨,將其他的冰族人驅逐出蘭陵城,發配到偏遠貧瘠的地方,十幾年來從不允許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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