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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不是專門出來看我的好戲吧!”
在某種程度上,他真可謂料事如神,自己最落魄的一面被他看到了,但是她已經無力去反駁什麼!
“不,我原本以為能看到一場虐戀情深,相愛相殺,然後皆大歡喜,沒想到你那麼不爭氣,被人拋棄的滋味怎樣?”縹緲眸光淡淡嘲弄掃過她。
藍初雪身體一僵,感覺心被狠狠刺了一下,被人當做笑話來看,真不好玩:“別說了,我沒有被人拋棄。”她低下頭咬唇。
“如果沒有,就不該是這幅表情了,雪兒,你的心在因他痛,你看,你努力想裝得滿不在乎,可是你越是裝,越是表明你心中的難受。”縹緲毫不留情的揭破她。
藍初雪被刺得心臟緊縮,猛然抬頭,顫聲:“你覺得揭開別人的傷疤很有意思嗎?因為你曾經被拋棄了,所以看到我也被拋棄,讓你扭曲的心理得到了平衡嗎?”
空氣頓時冰封,縹緲的眼神變得很銳利和刺痛,唇色一下子白了:“你說得對,確實能令人平衡而愉悅。”
如果看到她因為被別的男人拋棄難過,他看到這一切會覺得痛快,那就好了,說明他恨她多於愛她,很可惜,他還是愛她多一點,所以看到她難過,心中更難受罷了。
藍初雪迅速冷靜下來,有些難受,自己這樣何嘗不是在他傷口上撒鹽:“對不起,縹緲,我不是這種意思。”
他這樣刺激自己,讓自己本來就糟糕的情緒更加失控,也想刺痛回他。而他的傷疤比自己更深,他是真心深愛那個女子,卻被背叛,自己在他看來大概只是小兒科。
“罷了,你這種小脾氣,我還能忍受得了。”縹緲掩去眼底的黯淡,直接抱起來她:“天快亮了,別妨礙我休息。”
傷口雖然痛,但是在她各種強大恢復力下,其實並不算太嚴重的傷,而且有上古戰場採來的藥,她的恢復很快。
雖然脫離了皇甫彥,不過她並非失去了目標,冰族的重建正在熱火朝天的進行,她也樂於出謀劃策,隨便養傷。
不知是不是上次古林他們鼎力支援,花雲哲長老對於藍初雪的信任感增強了很多,對她也不太防備,並且給她委託了重任。
“冰族被赦免,今年准許參加大祭,這是我們赦免以來,第一次在各族面前露面,其他各族多年來對我們冰族欺壓,這次我們得以赦免,也讓他們十分不高興,恐怕到時候會刻意為難我們,並且給我們難堪。”花雲哲長老不無憂心,他們冰族人向來也心高氣傲,豈能容忍別人一再羞辱。
“恃強凌弱的傢伙,就像上次那三大家族分家。”古林憤憤不平道。
花雲哲道:“大陸的規則本來就是這樣,而令狐皇也不可能心真心幫我們,他不知懷有什麼居心。所以各族齊聚京城,很難說不會挑起事端。現在局勢那麼混亂,皇城裡的警備加強了幾倍,恐怕這個大祭,本身就是危機重重,會帶來巨大的血光之災,我們冰族也需小心謹慎,別被拖進了陷阱。”
藍初雪心中一凜,最近令狐皇動作頻頻,露出十幾年前奪權時那種殘酷手段,而大祭,正是各方勢力齊聚的時候,這種時機,若令狐皇會平靜讓它渡過,絕對不可能。
藍初雪心變得沉甸甸,令狐皇最想對付的就是皇甫彥,不知道這個大祭對於皇甫彥來說,又意味著什麼。不過像他那麼懂得審時度勢的人,也無需自己擔憂,一定做好充分準備。
“長老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呢?”
“每年大祭,每族都會派出一隊年輕的隊伍參加祭祀的慶祝表演,這是蘭陵國各大世家展露自己實力和出風頭的機會,博得令狐皇的賞識。”
“祭祀表演?”藍初雪好奇。
花雲哲微微露出鄙夷的神色:“雖說是表演,其實就是各大世家武力較量的比賽,令狐皇崇尚暴力,認為強者就是尊崇,敗者就該任由宰割。所以這種比賽其中的血腥,是匪夷所思的。”
藍初雪一想到令狐皇那些手段,他容忍淳于欲曉在臺上對她和皇甫婷的鞭打,就覺得噁心,這個變態的皇帝,總是以各種血腥和醜惡為樂,這心靈簡直扭曲到極點。
“他會容許在比賽的時候殺人?”若只是點到為止的比賽,如此無趣,恐怕滿足不了他那種嗜血心理。
花雲哲嘆了口氣,眼底隱隱哀憐:“何止如此,令狐皇規定,最強的隊伍可以獲得與皇一同參加祭祀的尊榮權利,而最弱的隊伍,則會全體被殺死,弄成為祭品,供祭祀天地祖宗。”
竟然拿活人來當祭品,藍初雪只覺得噁心萬分,這樣的陋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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