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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祭祀服裝,頭頂插著黑色的羽毛,臉上畫著五彩的符號,圍著廟宇前一堆篝火依依呀呀唱著什麼。
血色殘陽下,篝火熊熊,火上被綁著一個黑衣女子,腰圍粗大,哭聲淒涼,似乎已經有了身孕,那些族人似乎認為她是帶來災禍的妖女,要用大火燒死她。
他們載歌載舞,對著那痛苦的女人丟著各種汙穢的東西,頭破血流,那女人絕望的對著天空呼喊,火在她腳下越燒越大,將她的衣裙燒著了,藍初雪心都顫抖了,看著那女人被燒死,竟然覺得痛苦壓抑無比。
那女人在烈火中被活活燒死,女人的屍體被放下來,黑色的肚皮卻顫動著,那些族人驚恐的喊著魔怪魔怪,最終有膽大的人切開女人的肚皮,一個晶瑩剔透的女娃奇蹟般呱呱落地。
有些人想殺了這個奇怪的女娃兒,最終還是被一對夫妻阻止,收養,沒有被燒死,這不是一個孤女幸福的開始,卻是一段痛苦歲月的開端,沒有人知道那一段歲月是何等的痛苦和悲哀,足以讓人心扭曲,藍初雪落入了漫長的遠古時代中,不能自拔!
“雪兒,雪兒!”無論驚醒過來後的皇甫彥怎麼喊她,她都沒有任何反應,皇甫彥抬眼,看到殿裡一片混亂,迷離誘惑的歌聲中,人人都像中了邪一般,暴露出真正的面目,還有企圖攻擊令狐皇的被殺死。
皇甫彥才明白今晚宴會的一切目的所在,他冰寒的眼睛盯著令狐皇,令狐皇也盯著他,兩人目光在空中交匯,擦出強烈的火花,皇甫彥眼神一暗,手中出現一把葉刀。
“你若殺了它,她就會在夢境中無法抽離,直至死,愛卿千萬別輕舉妄動。”令狐皇嘴邊咧開一種詭笑,像看著一個痛苦的獵物掙扎。
皇甫彥手指抽緊,手背暴起幾道青筋,臉色也陡然變得蒼白:“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醒過來。”
令狐皇殘酷的笑道:“本皇也不知道,人魚之王的歌聲,沒想到魔力那麼大,愛卿你該慶幸,你被她救了,本來它要對你唱的,她替你承受了,可惜她自己也承受不了內心的慾望和痛苦。或許,就這樣一直沉睡在夢中,醒不了。”
皇甫彥心臟猛的抽搐,他不相信,絕不相信她會這麼輕易永睡不醒。
突然一道清冷的簫聲向閃電劃破黑色的夜空,穿透了人魚之王的歌聲,從外面飄了進來,撞破這大殿裡瘋魔的氣氛,那幽幽曠古的洞簫,就像一把利刃,陡然而至,將無處不在的歌聲割破得零碎不堪。
人魚之王煙碧色的眼眸驟然露出一種極度的敬畏和驚恐,鬼魅的歌音效卡在喉嚨裡,再也發不出來,唇邊留下一道嫣紅的血,春風化雨似的簫聲飄滿了整個大殿,將人魚的聲音驅逐了出去。
那些瘋狂的人好像被一頭冰水撲下,整個人陡然清醒過來,面面相覷的看著狼藉的大殿。
令狐皇臉色大變,震驚是他唯一的情緒,他和三大家族的人警戒萬分的環視大殿周圍,都沒有發現人的蹤跡,完全找不到那簫聲的來源,竟然有那麼厲害的高手靠近,他們都完全沒有發覺,只有令狐賦眸光微動。
皇甫彥大喜,急忙搖著藍初雪:“雪兒,快醒醒。”大殿裡的人都清醒了,唯有藍初雪卻依然眼神僵硬,眼珠一動也不動,好像意識已經徹底脫離了肉體。
皇甫彥漸漸覺得不對勁,藍初雪的狀態和其他人似乎都不同,陷得更深,是因為剛才人魚之王對著她專注的唱歌,將她刺激得更深,不知陷入了什麼境域。
一陣清風拂面而來,一道銀白的人影憑空出現在大殿中,烏髮白衣,傲然獨立,悄無聲息。他蒼白的手上握著一把洞簫,怪異的面具之下,薄如桃花的唇正貼著洞簫,蘊藉著奇異力量的簫聲,從那裡飄出,綿綿不絕,一瞬間傳遍宮殿。
那些人魚,甚至人魚之王看到他都露出驚喜之色,甩動著美麗的魚尾,恭恭敬敬的爬到他腳邊,虔誠的輕吻著他的衣袍角。
伴隨著他幽幽的簫聲,它們輕聲唱出清麗絕倫,令人精神大振的歌聲,這奇異而美麗的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吃驚萬分,特別是被打破了計劃的令狐皇,更是握緊了拳頭。
“你是何人,竟敢破壞本皇的盛宴?”令狐皇又驚又怒,臉容上卻藏著警惕,這個面具白衣人出現得奇怪,不但壓住了人魚之王的歌聲,還令那些高傲的人魚匍匐在他腳下親吻他的衣袍,臣服無比。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他完全看不出這個人的深淺,就連他從哪裡出現,都沒看清楚,如此詭異厲害的人物,到底有何目的,想要幹什麼,是皇甫彥一方的人嗎?
“你不配問!”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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