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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皇既然在懷疑她,花千蕊不知怎樣了,她倒是很擔憂花千蕊的處境,像令狐皇那麼性格扭曲的人,即使他曾經愛過花千蕊,但是花千蕊背叛了他,他會做出什麼樣的暴戾事情,都是難以預料的。
而以她現在的身體,夜探皇宮看看花千蕊的處境很難,藍初雪並不想太多的應酬別人,所以故意坐到差不多開宴才回去,剛站起來。
“你怎麼了?”皇甫彥不知何時出現在月門前,黑色的衣袍與夜色隱隱為一體,臉容被黑暗所掩蓋,看不清他的深神色。
“空氣太悶,出來走走。”藍初雪冷淡的掃過他,站得筆直,往外走去。
一隻手突然從旁邊伸過來,扣向她的手腕,藍初雪反手擊出,將他的手狠狠拍開,眸光瞬間變得冰冷了:“做什麼?”她惱火。
皇甫彥眉頭一皺:“你看起來,似乎不舒服,你受了傷?剛才反應那麼慢,竟然被藍初玥擊中,不像平日的你。”
藍初雪臉色微變:“心不在焉才被她偷襲成功而已,宴會要開始了,我走了。”
“雪兒,為什麼令狐皇會召你來晚宴?”皇甫彥眉頭皺得更深了。
“那又與你何干?既然你已經下了決定,就不要回頭,也不要後悔。你總是這樣忍不住來關注我的一舉一動,就不擔心自己的意志會受影響嗎?我可不想成為紅顏禍水。”藍初雪道。
“”皇甫彥一時沉默了,隨即眼底露出怒意:“分開了,就代表徹底的無情嗎?即使來關心一下你,也不允許?”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徹底無情,那麼就可以無所顧忌。
“不允許。”藍初雪冷冷的看著他,眼中是冰封般的冷然:“選擇分開,是你選的,既然已經不決定在一起,就不要藕斷絲連,浪費你我的時間。反正到最後的結果都一樣,長痛不如短痛。”
皇甫彥胸口一窒,看著她徹底冷酷的臉容,心卻不由得刺痛:“說得也對,分開是我選擇的。不過能徹底執行起來的卻是你,雪兒,你果然比我更狠,更決絕。”他常有忍不住後悔的機會,她卻已經完全接納他的決定,並且付諸行動了。
“君若無心我便休,你心中最重要的不是我,就該把我捨棄掉,全心去追求你想要的。你一向果斷理智,現在也不過是一時迷茫。”
“說得也對,我們都沒有把彼此當做生命裡最重要的東西,即使可以為彼此死,卻不能為對方捨棄一切,你不能為我放棄冰族,我也不能為你放棄皇甫家。雪兒,希望你能夠找到最重要的,願意為之捨棄一切的東西。”皇甫彥眼中恢復了冷靜和高傲,人生一世,需要執著的太多。
他艱苦的在這個世間活了二十年,從小就沒有嘗過什麼是自由和童年,家族的期待壓力,朝政的爾虞我詐,他失去了很多,無論願意與否,他人生裡從小到大,幾乎每一分的時光都為了那出生時就註定要奪取的宏圖大志,他本來就為此活著,為何要放棄,這天下本該屬於他的,他不悔!
宴會很詭異,氣氛凝重,大臣世家家主都不敢談笑,所謂的宴,是很普通的晚膳,素菜,一點肉也沒有,一改以往的奢靡作風。
藍初雪被安排在挺前的位置,令眾臣家主都對她投來奇怪的目光,因為這種位置,一般都是大家主,重要大臣坐的,但是藍初雪一個冰族的副家主,居然坐在這裡,很顯然這其中大有內情。
令狐皇坐在高座上,突然落下幾滴淚,神色悲傷不已,讓全場的人都心驚不已,如此反常的舉動,並不是什麼好事,大臣紛紛勸誡他別傷心,免得傷了龍體之類的。
令狐皇隨即便說起祭臺被不明人物毀掉的事情,分明是惡意想毀掉令狐族的江山,若抓到那奸賊,必定要千刀萬剮。
藍初雪在下面冷眼看著他演戲,心中冷笑,令狐皇明知道是自己做的,偏偏還要在那裡裝模作樣,不知又在暗算什麼?
不過既然他不打算揭穿自己,她就靜觀其變。既然找自己進宮,絕不可能就是讓自己白坐在這裡。
“皇上,臣覺得這件事大有內情,祭臺周圍的防衛和佈置,以及它本身的機關都很精銳,怎麼可能輕易能攻毀掉。首先靠近祭臺就不容易了,若不熟悉祭臺附近的機關陷阱的人,一進去就會驚動人。所以臣覺得這賊人啊,起碼是個清楚祭臺結構和防衛佈置的人,所以才能如入無人之境。”
淳于掌首先出來說話了,他邊說,目光邊有意的掃過皇甫彥,雖然表面上沒說什麼,但是意思卻很明顯。
皇甫彥傲然挑眉:“淳于家主這是什麼意思?因為幾年前祭臺改建,是本相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