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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不識抬舉嗎?」卜凡目灼灼地望著秋萍胸前,森然道:「別忘了我也曾是地獄門中人,辣手摧花的手段可不少呀!」
「你!」這時秋萍才記起自己酥胸半裸,竟然罕有地生出羞愧的感覺,慌忙用手擋在胸前,悻聲道:「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
「像你這樣的美人兒,我怎捨得打死你!」卜凡獰笑一聲,雙掌當胸探出。
秋萍認得這是土鬼七式的第一招,知道利害,趕忙閃身避開,卻忘了腳上拴著鎖鏈,步履踉蹌,接著胸前傳來劇痛,一雙乳房便落在卜凡手裡。
「說!」卜凡十指箕張,使勁地握下去說。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放手我我不知道!」秋萍慘叫道。
「真的不要命嗎?單是這土鬼七式,便可以活活的痛死你,是不是想我逐一施展呀?」卜凡握著漲卜卜的肉球,不禁淫心大動,也沒有繼續使勁。
「住手嗚嗚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哀叫道。
「不知好歹的臭婊子!」卜凡眼珠一轉,把秋萍推到牆旁,用牆上的鐵環,把粉臂鎖在頭上。
「你你要幹甚麼?」秋萍害怕地叫,她整個人掛在牆上,雖然還有一條腿沒有鎖上,卻也不能反抗了。
「好一雙大奶子!」卜凡笑嘻嘻地狎玩著秋萍的胸脯說,接著雙手一分,連撕帶扯地剝開了衣襟和抹胸,驕人的豪乳也應聲而出。
「你上座你要是喜歡,婢子可以侍候你的!」秋萍顫聲說道。
「你和那蕭飛睡過了沒有?」卜凡把玩著肉騰騰的奶子問道。
「睡睡過了。」秋萍強忍心中怒火,咬著牙說:「奴家是妾婢之身,自然要侍候門裡人了。」
「他一定肏得你很過癮了。」卜凡搓捏著峰巒的肉粒說。
「是的!」秋萍忍不住衝口而出,卻也知道不妥,繼續說:「但是你也摸得人家很過癮呀!」
「是不是這樣你才替他隱瞞呀?」卜凡手中一緊,使勁地揉捏著那有點發硬的奶頭問道。
「哎喲,不是的。」秋萍嬌哼一聲,楚楚可憐地說:「人家天生荏弱,甚麼男人也能讓人家過癮,怎會為他便不要命了。」
「真的嗎?」卜凡聽得血脈沸騰,怪手沿著光裸的纖腰,慢慢往下移去,撫玩著秋萍的褲襠說。
「自然是真的,人家的騷穴又緊又窄,註定是要讓男人欺負的。」秋萍聒不知恥地抬高了還可以活動的粉腿,纏在卜凡的腰上說:「你要是不信,可以看清楚呀。」
卜凡怎會客氣,動手便把秋萍的褲子剝下來,看見她的下身赤裸,不禁奇怪地問道:「為甚麼你沒有掛上汗巾?」
「本來是有的,但是已經弄髒了,才沒有繫上吧。」秋萍再把粉腿抬起,擱在卜凡的肩頭上說:「先讓人家洗個澡,然後再侍候你好嗎?」
「只要你把蕭飛的下落說出來,想幹甚麼也行。」卜凡目灼灼地望著那紅彤彤的肉洞說。
「人家真的不知道,如何能夠告訴你!」秋萍故意弓起纖腰,好讓卜凡看得清楚。
「你要是不說,別說是你,我也活不下去的。」卜凡吸了一口氣,手掌覆在賁起的桃丘上搓弄道:「還是快點說出來吧。」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秋萍扭擺纖腰扭擺,媚態撩人地讓牝戶磨弄著卜凡的掌心說,她只顧獻媚,卻沒有細味為甚麼卜凡也會活不下去的原因。
「你是不要命了!」卜凡怒哼一聲,硬把擱在肩頭的粉腿,也鎖在秋萍頭上的鐵環裡。
「痛死人了!」秋萍慘叫道,她的一條粉腿還在地上,另外一條卻高掛頭上,身體痛得好像要撕裂了。
「你再不說話,別怪我心狠手辣!」卜凡捏指成劍,強行插進張開的肉洞里扣挖著說。
「不輕一點不要挖哎喲我真的不知道。」秋萍尖叫道。
「這個臭穴又松又殘,比我那死鬼娘子還差得遠,說甚麼好東西?」卜凡抽出指頭,冷笑道。
「放下人家再說吧我我懂床上功夫的,要是你放了我,一定能讓你快活的!」秋萍喘著氣說。
「你說出蕭飛的下落,我便快活了。」卜凡逼問道。
「他他只是說會在城北等候,可沒有告訴人家會在那裡藏身。」秋萍急叫道。
「前邊的洞穴不濟,後邊的可會好一點?」卜凡扶著秋萍的腿根,指頭點撥著菊花洞說。
秋萍還沒有想到該如何回答,身後便傳來劇痛,苦得她珠淚直冒,叫苦不迭,原來卜凡的指頭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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