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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個女婢平頭整臉,雖然身穿黑衣,但是隆胸盛臀,而且沒有穿上褲子,修長的美腿裸露燈下,看來都是城主的滕妾,玉翠自念天香國色,只要逗得城主開心,也不愁她們爭寵。
鑼聲一響,玉翠知道城主湯仁就要來了,趕忙伏在地上,悉悉率率的假作哭泣,心裡不禁好笑,因為縱然丁同真的死了,自己也不會這樣淒涼的。
「玉翠,城主搶親來了。」一個女婢提示著說。
「我不嫁嗚嗚我不會再嫁的!」玉翠哽咽著說。
「這可由不得你了,只要你嘗過我的大肉棍後,便會聽話了!」湯仁吃吃笑道。
「你打死我好了,我不會再嫁的!」玉翠故意道,她曾經和湯仁見面,記得他虎背熊腰,身裁健碩,心底裡竟然生出興奮的感覺。
「把她縛起來,看她有多倔強!」湯仁怪笑道。
眾婢聞言便把玉翠架起來,放在床上,用準備好的黑布索,把她的手腳大字張開,牢牢地縛在四角。
玉翠只是假裝啼哭,卻沒有反抗,暗念綠石與黃石為鄰,想不到綠石的寡婦再醮,竟然要給縛著洞房。
「該喝合歡酒了!」湯仁從祭桌取了兩杯酒,自己喝了一杯,卻捧著另一杯走到玉翠身前。
「不我不喝!」玉翠口裡說不,卻乖乖的張開了嘴巴,讓湯仁把美酒灌入口裡,美酒清醇香甜,順喉而下,暖洋洋的,腹裡便好像生出熊熊烈火。
「給她脫衣服吧。」湯仁放下酒杯說。
「不不要碰我!」玉翠掙扎著叫,但是手腳縛得結實,叫可不管用的。
眾婢抽絲剝繭地脫掉玉翠的素服,掀開繡著鴛鴦的白絲抹胸,一雙驕人的粉乳便應聲彈出。
「好一雙大奶子」湯仁色迷迷地雙手探出,握著玉翠的乳房揉捏著讚歎道:「奶大腰小,不是浪蹄子才怪!」
「放手嗚嗚你捏痛人家了!」玉翠蹙著眉叫。
「讓我瞧瞧你的騷吧!」湯仁笑嘻嘻地解下白雪雪的騎馬汗巾說。
「不不要看嗚嗚羞死人家了!」玉翠嘶叫著說,據說寡婦叫得愈淒厲,新夫便愈是疼愛,玉翠自然放聲大叫了。
湯仁不瘋沒有理會,還把汗巾塞進嘴巴,使她只能「荷荷」亂叫,再也不能叫喊,然後取過兩個繡枕,在腰下,讓牝戶赤裸裸的朝天高聳。
「好東西」湯仁目露淫光,手掌覆在毛茸茸的肉飽子撫玩道:「該容得下我的大傢伙的!」
儘管嘴巴塞著汗巾,玉翠還是悶叫連連,她可不是做作,而是不叫不行,不知為甚麼湯仁的指頭碰觸著方寸之地時,竟然渾身發麻,癢的難受。
如此觸控那嬌嫩敏感的地方,不癢才怪,玉翠也給人癢得不少了,只是從來沒有癢得這樣兇厲急劇的,湯仁的手掌才碰上去,玉翠便從心底裡癢出來,可恨動也不能動,要把纖腰迎上去也不行,接著股間便傳來濡溼的感覺,知道淫水流出來了,還流得很多。
「溼得這樣利害,還不是浪蹄子麼?」湯仁撥弄著輕柔的肉唇說。
玉翠奮力地點著頭,喉頭悶叫不絕,幸好湯仁肥大的指頭,很快便送進肉唇的中間,還是兩根捏在一起硬闖,玉翠本該受不了的,但是那種撕裂和漲滿的感覺,總算暫時壓下身體裡的麻癢。
「蠻緊湊的,很好!」湯仁滿意地點著頭,指頭卻粗暴地掏挖著。
雖然有點痛,玉翠仍然努力點著頭,因為裡邊實在癢的利害,還不斷擴散至身體的其他地方,彷如蟲行蟻走,說不出的難過。
「動手吧。」湯仁抽出指頭說。
迷糊之間,幾個女婢婢嘻嘻哈哈地伏在玉翠身旁,數不清的青蔥玉指,卻在羊脂白玉似的胴體點撥狎玩,癢得她失魂落魄,死去活來,接著還有人把舌頭在上邊舐吮,苦得玉翠螓首失控地左搖右擺,輕哼淺叫,不絕如縷,嬌軀更是艱難地扭動掙扎,苦不堪言。
「現在肯嫁了沒有?」湯仁吃吃怪笑,挖出了塞著玉翠嘴巴的汗巾說。
「給我呀癢死人了哎呀快點住口呀求求你給我!」才抽出了汗巾,玉翠便嘶叫著說。
「你要甚麼呀?」湯仁笑嘻嘻地捏著硬得好像石子的奶頭搓揉著說。
「雞巴我要我要你的大雞巴!」玉翠喘個不停地叫。
「是這個嗎?」湯仁跨在玉翠頭上,握著勃起的雞巴說。
「是快點!」玉翠勉力抬起紅撲撲的粉臉,迎向在眼前耀武揚威的肉棒說,那話兒粗如兒臂,長若盈尺,頭角猙獰,煞是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