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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朱蓉武功尚在,但是吃了這許多苦頭,站也站不穩了,怎能反抗,還有數不清的怪手在身上亂摸,淨是圍繞著受傷的地方徘徊,苦得她哀啼不斷,悲叫連連。
眾漢把朱蓉解下來時,也動手脫下衣服,朱蓉還沒有喘過氣來,身體便給人捧起,按在一個大漢身上,接著火辣辣的雞巴,已是排闥而入,穿上金環的陰唇再度傳來劇痛。
朱蓉泣叫未已,另外一根雞巴卻又如狼似虎的硬闖後庭,兩個大漢上下把她夾在中間,接著剩下的大漢,也把雞巴搗進了櫻桃小嘴,身上的三個孔洞同時遭受蹂躪,她雖然身懷異術,也是禁受不起的。
三漢此起彼落,合拍無間,身前的大漢弓身上挺時,後邊的那個也同時揮軍直進,兩根雞巴前後夾攻,痛得她相信中間的軟肉已經給洞穿了,還有嘴巴塞著的肉棒,瘋狂似的進進出出,直刺喉頭,嗆得她透不過氣來。
雖然受罪,朱蓉卻強忍身上的傷痛,艱難地迎合著,眼睛望著牆腳的絲帕,努力移動著身體,渴望能夠把絲帕拿到手裡,那時便有逃生的機會了。
機會終於來了,身後的大漢突然瘋狂地衝刺著,朱蓉經驗豐富,知道他快要爆發了,儘管痛得眼淚直冒,還是好像受不了似的,藉機往前撲去,指尖碰觸著繡帕時,竟然有兩股火燙的洪流,前後急射身體深處,原來身前的大漢也同時得到發洩了。
「輪到我了!」剩下的大漢抽出朱蓉口裡的雞巴嚷道。
「讓我歇歇一下!」朱蓉喘著氣叫,繡帕疾往那大漢的頭臉拂去,接著手不停揮,差不多在同一時間,拂在兩個伏在她身上喘息的惡漢頭上。
「咕咚」一聲,朱蓉眼前的大漢忽地翻身跌倒,其他兩漢也相繼失去知覺。
朱蓉喘了幾口氣,掙扎著推開身上的漢子,勉力爬起來,發覺身下已一塌糊塗,白雪雪的液體,從牝戶股間汨汨而下,暗道要不是拿到了迷魂香帕,還不知要吃多少苦頭,不禁怒火中燒,憤然撿起一個鬼卒的佩刀,把那幾個昏倒的鬼卒亂刀砍死,然後才用破爛的衣服,抹去身上的穢潰。
此刻朱蓉才第一次看到穿上金環的牝戶,上邊血印斑斑,痛得好像撕裂了,雖然是小心奕奕地翻開陰唇,藏在裡邊的毛球,還是碰觸著敏感的陰蒂,使她又癢又痛,悲憤莫名。
無論陰環乳環,只要輕輕碰一下,也是痛入心肺,這時身在險地,可無法脫下來,唯有暫忍傷痛,穿上一個鬼卒的衣服,用鋼刀支撐著身體,手執救命的迷魂香帕,步履蹣跚地出門而去,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收到姚康的報告後,秦廣王才開朗了一點,儘管跑了朱蓉,但是一個淫蕩的婊子可成不了氣候,重要的是掃平了羅其,制止神風幫的氣焰,總算能夠和地獄老祖交代了。
這些天來,秦廣王的心情可壞透了,楚江王只答應讓秋怡回來效力,硬要留下秋茹,氣得他破口大罵,但是五石城諸事不諧,連番失利,心裡有鬼,也不敢與他相爭。
秦廣王最不安的,是突然接到老祖的令諭,要他一月之內返回黑地獄述職,一眾手下退回了百納城,暫時聽從五官王的排程,老祖令出如山,秦廣王豈敢抗命,但是任務失敗,害怕回去後為老祖降罪,倍添煩惱。
詹成和蘇漢兔死狐悲,也懼樹倒猢猻散,無奈苦思無計,終日坐困愁城,大罵金鷹公子。
過了幾天,秋怡從金華城趕來,報告金鷹公子聚集兵馬,預備進攻綠石城,使秦廣王無法不早謀退路。
「難怪近日城裡廣泛流傳本門已經控制了湯仁,一定是他派來的細作,用來擾亂軍心的。」蘇漢氣憤道。
「這小子真是狡猾!」詹成氣憤道:「秋瑤不是說他們全是烏合之眾,不足為患嗎?我們要是能大勝一仗,說不定可以收回黑石等城的。」
「不,我們只有三千兵馬,縱是打了勝仗,也沒有足夠的兵力反擊的,而且老祖已經下令退兵,不退不行。」秦廣王惱道。
秋怡心裡奇怪,她親眼目擊金鷹公子軍容鼎盛,士氣如虹,綠狐軍定非其敵手,照理秋瑤該不會走眼的,但是在秦廣王等人身前,可不想多說。
「那麼只能退回百納城了。」蘇漢嘆氣道。
「離開前,你先安排秋怡在城主府當丫頭,金鷹公子入城後,要是進佔城主府,秋怡便可以相機刺殺,才能消我心頭之恨。」秦廣王咬牙切齒道。
「殺了他後,可以說他是金鷹國的餘孳,才使我們處處失利,老祖深知金鷹國的利害,要是相信,或許不會見怪的。」詹成沉吟道。